想远了,施得收回思绪,随木方来到了她的房间。180txt.
木方的房间和施得的房间格局一样,面积也一样,所不同的是,施得的房间在东面,她的在西面。木方头前带路,领施得来到了卧室,她用手一指卧室化妆镜:“就在镜子上。”
女孩的房间到底不同,布置得很温馨很柔和,而且还有化妆台,施得的卧室中除了一张床之外,什么都没有。
化妆镜的下面,果然有一个潮虫静静地爬着,一动不动,施得转身对木方说道:“木方,拿点纸给我。”
木方应了一声,抽出一张纸巾递给施得,施得看也未看就接了过来,不经意间,手指接触到了木方的手指。
施得没什么感觉,木方却有一种触电的感觉,她急忙退后一步,离施得远了几分,唯恐离施得太近,再和施得有身体的接触,会让她难受。也是怪了,只不过是碰了一下手指,至于这么敏感?她平常又不是没有和别的男人握过手。
是不是女孩都会对自己喜欢的男人才会过于敏感?她回答不了自己,有点后悔让施得帮她了。一个潮虫,晚上又不会爬到床上去,等天亮之后再让物业帮助处理不就行了,何必非要请施得来?难道说,她潜意识里就想和施得有单独相处的机会?
可是……怎么可能?
尽管她知道她有轻微的洁癖,不过也不至于连一个潮虫也无法忍受,何况她也不是很怕潮虫,她最怕的其实是蚂蚁。
正胡思乱想时,就听施得说道:“好了,抓住了,没事了,我回头把潮虫扔到楼下的草地里,木方,你先睡吧。”
施得用纸巾包住潮虫,轻轻地捏住,不至于让它逃脱,也不至于捏死它,转身要走,木方忙客气地说道:“谢谢你施得。”
“不客气,小事,举手之劳。”施得轻手轻脚,唯恐捏死了潮虫,不杀生爱惜物命的习惯,要从小微做起,而不是口头说说,不料在他转身要出门的时候,没留意脚下的地毯,被绊了一下。
也是施得太大意了,一厢情愿地认为他的卧室没有地毯,木方的卧室也没有,虽然是在木方的房间,却让他没有生疏感,主要也是两边的房间和格局一模一样。
施得吃了经验主义的亏。
被绊了一下也没什么,以施得的身手,一个跃身就可以恢复平衡,但一是他手中捏着潮虫,稍有不慎就会杀生,二是木方站的位置不对,正好在他的右前方,他无处可跳。
但无处可跳也要跳,如果不跳,势必会摔倒,一旦摔倒,手中的潮虫必然性命不保。怎么办才好?施得瞬间做出一个艰难的决定,他身子一侧,迅速原地转身,不让自己正面摔倒,而是要仰面倒下。
也不是倒在地上,而是倒在床上,木方卧室正中的大床看上去十分舒适而柔软,肯定不会摔疼人。
施得的设想很完美,如果一切顺利的话,他会一只手高举潮虫,后背朝下倒在床上,然后他不会摔疼,潮虫也不会被捏死。但他却万万没有想到,在他转身的同时,木方也动了。
木方原本是想伸手扶一下施得,她注意到施得有可能摔倒,不料她扶的方位不动,而且她也没有料到施得会转身,结果她的好心却办了坏事。
如果施得不转身,木方的双手会落在施得的后背上,但施得转身了,她的双手没有及时收回,就落在了施得的胸前。如果仅仅是双手落在胸前也就算了,她站的地方也不对,施得转身的时候,无巧不巧,施得的胳膊碰在了她的肩膀上。
木方猝不及防,被施得扫中,嘤咛一声,就被施得的摔倒带动,也仰面倒在了床上。她仰面摔倒,施得也是仰面摔倒,结果就是施得结结实实地压在了她的身上!
还好,施得是后背压在了她的身上,如果施得是和她面对面的话,她更是羞得无地自容了。饶是如此,平生第一次被男人压在身下的她,顿时面红耳赤,羞不可抑,几乎无法说话了。
事发突然,而且又是一次香艳的意外,施得却没有半分旖旎之想,主要也是木方虽然长得漂亮,人却太木然了,基本上男人和她在一起,很少会想到她的性别,还有一点也是因为施得的心思全在小小的潮虫身上了,完全忽略了木方作为一个女人应有的魅力。
如果让木方知道施得即使是压在她的身上之时,也没有什么感觉的话,身为一个女人,一个美女,她会不会感觉到一丝无奈和悲哀?
施得压在木方身上,右手高举潮虫,长长地出了一口气:“好险,差点没有捏死它。要是一不小心捏死了它,就功亏一篑了。”
一边说,他一边起身,回头看了木方一眼:“不好意思,刚才不小心,没弄疼你吧?”
“没事,我没事。”木方慌乱地起身,拢了拢头发,借以掩饰内心的紧张和不安,她越是担心她和施得会有什么事情发生,却越有事情发生,看来,她以后只能尽量避免和施得近距离接触。
刚才……一想起刚才的情景,她就又感觉脸颊发烧,连耳朵都发烫了,为什么第一个压在她身上的男人偏偏是施得?虽然不是正面压,是后背压,但毕竟压了。又为什么第一个压她的男人,浑然不觉,似乎没事儿人一样,仿佛压了她就压了,就和压一张床一块木头没有区别?
她可是一个活生生的女人,而且还是一个有血有肉的美女,不是一块木头!
死施得,臭施得,占了便宜一点表示也没有,好像是他应得的一样,真气人!难道在施得的眼中,她的身体还不如一个小小的潮虫重要?
不管她怎么在心中腹诽施得,施得却听不到,他若无其事地朝木方点头一笑,如握至宝一样捧着潮虫出去了,只扔下木方一个人呆立房中,心思悱恻缠绵,不知所以。
次日一早全有就打来电话告诉施得,萧佐的十亿已经到账。中午,全有再次打来电话,说是正在和牛天办理股权交接手续。到了下午,交接手续已经完成。
至此,牛天一手缔造的百厦集团就此易手他人。人说富不过三代,但对大多数国内的企业家来说,却是富不过二代。最根本的原因在于对后代缺少应有的管教和素质教育,结果导致富二代们不学无术,而且花天酒地迅速消耗了福分,结果就是德不配位必有灾殃,在第二代就迅速衰落了。
在感慨之余,施得对牛氏父子的际遇也微有一丝同情,虽然全有的做法未必全对,但牛氏父子有现在的下场,归根结底还是咎由自取。一个人内心如果全是正念,没有邪念和贪欲,也不会落一个一败涂地的结局。
希望牛氏父子从这件事情上吸取教训,从此痛改前非,走向一条正确的人生道路。只要心正行正,有朝一日东山再起,也不是没有可能。
财是柴,来得快,也会去得快。柴遇火则烧,一烧就没了,所以财不可长保。长保的只有福分,福分才是一个人真正的安身立命之本。有了福分,就会有了运势,运势一到,财和权就会随之而来。
刚放下全有电话,萧佐的电话就打了进来。
“施大师,我、我……”萧佐激动得已经说不出话了,虽然他也相信施得不会说假话大话,但毕竟十个亿拿下百厦集团百分之四十的股份,从正常的商业角度来说,是不可能的事情。
抱着试一试的想法,萧佐将十个亿的资金打给了全有,他是赌一把的心思,反正全有跑不掉,施得也有夏花作为担保,十个亿虽然不是小数目,但以全有的能力、施得的高明和夏花的人脉,也不会打了水漂。没想到,真的没想到,十个亿上午打出去,到了下午,百厦集团百分之四十的股份就转到了他的名下。
简直就是不费吹灰之力的并购,萧佐做梦也想不到,世界上还有这么容易的吞并。在他看来,一个集团公司完成对另一家集团公司的并购或说是恶意收购,要费很大的周折,不但前期要有一系列的明枪暗箭的较量,在后期还会有这样那样的讨价还价,却没想到顺利得出乎想象。
还有一点,萧佐一直以为十个亿收购百厦集团百分之四十的股份完全没有可能,他之所以拿出十个亿交给施得运作,是他相信施得的高明,但高明归高明,高明替代不了市场运作的规律,十个亿应该不够,他背后还多准备了十个亿。也就是说,在他看来,二十亿如果可以收购百厦集团百分之四十的股份,他已经心满意足了。
结果却是……十个亿真的拿下了百厦集团百分之四十股份!怎能不让萧佐欣喜若狂!
第070章亿万富翁施得
百分之四十,距离百分之五十一的控股权只有一步之遥了,要知道,百厦集团作为省内最优秀最有实力的房地产开发商之一,并购了百厦集团,正好添补了天佑集团在房地产开发上的不足,从而让天佑集团一跃成为省内排名前五的大型集团公司!
此事,不但让他在董事会威望大涨,也让他成为天佑集团成立以来最有成就的第二位董事长,当然了,天佑集团发展至今,也总共才有两位董事长。他子承父业,如果只是守成而没有开拓疆土的话,也会被人诟病为无能之辈。
惊喜之余,萧佐第一时间打电话给施得,是想向施得表示他的感激之情和崇拜之意:“施大师,您真是我的大福星,是我的指路明灯,我上次答应夏花,说要赠与您百分之六的百厦集团的股份,现在我改变主意了,除了百分之六的百厦集团的股份之外,我还会赠与您百分之二的天佑集团的股份……”
原来夏花在背后和萧佐谈好了条件,百分之六的百厦集团的股份,确实是一笔不小的馈赠,也是一份厚礼,厚重到让施得也想象不到萧佐会如此大手笔如此慷慨。同时,他又不得不说,夏花确实也是一个谈判高手。
当然了,施得也心里清楚,夏花之所以可以要到高价,也和他本身的实力不无关系。话又说回来,萧佐的手笔之大也说明了他的气量之大,百分之二的天佑集团的股份,也是一笔让人喘不过气的巨额财富。两笔财富在身之后,他就是不折不扣了亿万富翁了,身家直上十亿!
“这个……”施得沉默片刻,谦虚地说道,“萧董太客气了,礼也太重了。”
“不是礼,是心意。如果施大师推辞,就是嫌少了,是想让我再加追加股份。”萧佐兴奋之余,直接一句话堵住了施得的嘴,“后续的十亿资金,已经全部到账,随时可以调动。”
“好,后续资金估计暂时用不上,不过,有备无患,也许事情的转机会比预料中快。”施得也能猜到在资金的调动中,萧佐留了后手,也可以理解,毕竟不是小数目,人和人之间毫无保留的信任很少,“现阶段,先整合百厦集团为第一大事。”
“明白了。”萧佐现在对施得的恭敬之心如滔滔江水,“施大师什么时候有时间来一趟天佑集团,办理一下相关手续。”
见萧佐态度诚恳心情迫切,施得呵呵一笑:“不急,急什么。”
“还是尽快办妥手续,我心里才踏实。别看我经商多年,但还是没养成欠别人钱和人情的习惯,正好我还有几个疑问要请教施大师……”
既然话说到这个份儿上了,施得想了一想:“这样好了,明天下午我和全有一起过去。”
“好,明天下午我恭候大驾。”
本来约好了明天下午要和黄子轩见面,但黄子轩临时有事,延后了见面时间,施得就正好可以腾出时间和萧佐好好叙一叙了。
放下电话,见时候不早了,施得想起有一段时间没和碧悠谈谈了,拿起电话就要打给碧悠,还没有拨号,忽然听到对门有嘈杂的声音传来。
昨天帮了木方捉了潮虫,施得转身就忘了这件事情,此时声音一响,他才又想起,就又想看看是不是木方又有什么事情了,从猫眼往外面一看,没有看到木方,却看到一个十分英俊帅气的年轻人,敲开了木方的房门。
木方开门请年轻人进去,目光有意无意朝施得的方向望了一眼,似乎是想知道施得是否在关注她的一举一动一样。
施得虽然知道隔着猫眼,他可以看到她,她却不知道他是不在看到她,但他还是心中莫名一颤,被木方幽怨又充满期待的眼神击中,仿佛内心什么地方被触动了。
怪事,他轻易不会被一个女孩的眼神所伤,怎么隔了猫眼隔了十米的距离,他还是被木方的眼神击中了,难道说,木方才是他的桃花劫?
本来施得以为他的桃花劫早就过去了,当年毕问天他下了桃花煞,到现在已经过去很长时间了,他身边虽然美女众多,从碧悠到月清影再到夏花,却无一人成为他的恋人,也无一人成为他的阻力,他就以为桃花煞所带来的桃花劫早已过去。
但不知何故,木方不经意的一瞥,却又让他蓦然想起了桃花劫。
施得又一想,被木方迎进房间的年轻人,到底是谁呢?难道是木方的男友?
如果让施得知道年轻人根本不是木方的男友,而是杜清泫的关门弟子余帅的话,他肯定会震惊得合不上嘴。
施得更不知道的是,余帅来找木方,正是为了施得最近接连大获全胜的局势。
“方木,据可靠消息,牛天还是不听劝告,出售了他名下百分之四十的股份,只卖了十个亿!”余帅一进门,就一脸晦气,“知道卖给了谁了吗?居然是天佑集团。丫的,没想到,最后居然是萧佐出手了……萧佐什么时候也和施得有关系了?”
“萧佐和施得本来没有关系,但因为全有,他们就有关系了。”方木淡定地说道,她全然没有余帅气急败坏的挫败感,“谁出的资金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施得胜了一局,而且还是大获全胜。”
“能不能再扳回一局?”余帅忍受不了失败的难堪,主要不仅仅是在布局上失败了,马飞燕也被施得和全有的联手打得鸡飞狗跳,不知道又飞到了何处,就让他很是恼火。
“杜爷不是说过了嘛,不要计较一时一地的得失,笑到最后的人,才是最终的胜利者。”方木淡淡地回应,一边说,一边漫不经心地磨指甲。
“方木,你……”余帅被方木的态度激怒了,“你到底怎么回事?啊?你先前不是口口声声说施得拿不下百厦集团吗?现在牛天百分之四十的股份被施得以十亿的价格买走了,百厦集团城头变换大王旗了,你怎么一点儿反应都没有?全有在施得的指使下,从马飞燕手中骗走了卓凡的十个亿,十个亿呀,不是一百万一千万的小钱,卓凡手中也许顶多也就20来个亿,一下就被掏走了一半。现在卓凡怕被抓,人跑了,钱也不敢要回来了,马飞燕也不知道去了哪里,鸡飞蛋打了,知道不?十个亿,就这样不明不白地被施得和全有吞了。天啊,再这样下去,施得很快就可以在石门呼风唤雨了。你怎么可以还无动于衷?”
“还有吗?”不管余帅怎样的迫不及待,方木还是一样的无动于衷,甚至连眼皮都没有抬一下,“施得还有什么战绩,都说出来听听?”
“除了百厦集团之外,信誉集团也快撑不住了,宝马张被抓了进去,因为洪东旭供出了他买凶杀人的事实。再加上全棉时代的事情愈演愈烈,再这样下去,宝马张有可能一头栽倒,他的信誉集团最终也会被人吞并,我严重怀疑施得已经准备好了一张大网和足够的资金,随时收网和收购信誉集团。另外就是上一次群体事件给市里带来了极大的压力,省里要求市里尽快解决卓氏集团的遗留问题,市里原本坚定支持要让卓氏集团由贾氏集团接手的几个副市长,现在态度也松动了,转而支持让碧天集团接手了,听说贾氏集团的内部也出现了反对声音,不愿意承担接手卓氏集团带来的严重后果……”
“还有吗?”方木依然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姿态。
“有,多了。”余帅愤愤不平地继续讨伐施得,“施得太可恶了,说一套做一套,表面上光明正大,暗地里无恶不作,无所不用其极,真是一个天上少见地上少有的伪君子。不过还好,毕问天已经让木锦年和花流年借助贾氏集团的力量对施得围堵了,估计毕问天也沉不住气了,生怕施得崛起的速度过快影响了他的大计……怎么办方木,你倒是说一句有用的话呀?”
“怎么办?”方木无所谓地笑了笑,“当然是静观其变了。现在该我们退出一线了,让木锦年、花流年和施得正面作战去吧,我们搬个板凳坐在一边,坐山看虎斗。”
“啊?”余帅以为他听错了,“不是吧,你的意思是,我们放手不管了,让木锦年和花流年去对付施得?开什么国际玩笑,就凭木锦年和花流年的本事,还想打败施得?不到一个回合就被施得打得遍地找牙了。他们上场,纯属是找练去了。”
“不要小瞧木锦年和花流年,毕问天看重他们,不是没有原因的,有时候,高明的精心算计未必有效,或许简单粗暴的手法,反倒可以赢。”方木拢了拢头发,“我已经请示过杜爷了,杜爷说了,施得目前的胜利,是施得福分累积的回报,不用担心施得会一直攻城掠地下去,没有人是常胜将军。先让施得小胜一两次,让他先尝尝甜头,等他初战告捷得意忘形的时候,就是他惨败的开始。施得现在的几场小小的胜利,说好听点儿,是他赢了,说难听点儿,不知道他是在为谁作嫁衣裳。”
第071章迫不及待的挑拨离间
“话是这么说,可是谁都想先到手眼前的利益,谁会放手眼前的利益而安慰自己说失之东隅收之桑榆呢?还是抓住眼前的利益才是王道,未来可不保准。”余帅还是接受不了方木的想法。
方木却没有兴趣再多为余帅解释,她懒洋洋地伸了一个懒腰:“我知道你的最大怨气不是因为施得的胜利,而是因为马飞燕对你毅然决然的背叛。不过你得这么想,马飞燕从来就没有忠诚过,何来背叛?余帅,想开一点儿,天下好女人多得是,何必单恋一枝花?不对,马飞燕压根就不算是一枝花,她顶多算是一株狗尾巴草。”
如果让全有听到方木对马飞燕的形容,他会表示强烈的不满,因为一直以来全有都自认他才是一株狗尾巴草,他可不想让马飞燕抢他狗尾巴草的称号。
别看狗尾巴草其貌不扬,是没人喜欢的杂草,但狗尾巴草生命力旺盛,只要有土壤有阳光有一点点雨水,就可以生根发芽,并且长得繁茂。
“别提马飞燕了行不行?我早当她是一个屁,已经放掉了。”余帅翻了翻白眼,很是无奈地说道,“行吧,既然你这么说,索性这段时间我就休息一下,最近也确实累了点儿,我明天一早就回京城呆一段时间,不来石门了,就当是休养生息了。”
“对了……”余帅起身要走的当下,忽然想起了一件事情,“我发现了一件怪事,有一个女孩长得和元元一模一样,跟在施得的兄弟赵非凡身边,好像在和赵非凡谈恋爱,没听说元元有一个孪生姐妹呀?”
“真的?”方木一惊,来了兴趣,“你确认没有看错?”
“我的双眼视力都是1.5,怎么可能看错?”余帅不以为然地撇了撇嘴,“算了,不等明天了,我晚上就回京城,然后顺道去拜访一下毕问天,再旁敲侧击地打听一下元元有没有孪生姐妹。一个先天大成之相的人还有一个孪生姐妹,长相相同,命运却大不相同,这里面,很有意思,也很值得研究。”
方木沉思片刻,也点头说道:“你说得对,确实是很有意思的对比,这样,你回京城后,当着毕问天的面告诉元元你见到了她的孪生姐妹,看毕问天是什么反应,我相信,毕问天肯定对元元的孪生姐妹很感兴趣。再如果毕问天想利用元元的孪生姐妹大做文章的话,他就会再一次和施得正面交锋。施得很护短,尤其是他的几个发小,是他的软肋。”
“好,就这么办了。”余帅又高兴了,“借刀杀人是最高明的手法,我现在就联系毕问天,等到了京城,就马上和他见面。”
“现在已经五点了,等你到了京城,差不多是晚上八点了,毕问天还会等你?”方木对余帅心急火燎的样子很有看法。
“我想他一定会的。”余帅拿起了电话,当着方木的面儿拨通了纪度的电话,“纪度,我是余帅,有一件万分紧急的事情,需要向毕爷当面请示一下,我大概晚上八点半过去,毕爷有时间吗?”
“肯定是万分紧急的事情,关系到毕爷劫难的大事,如果不紧急,我会乱说?好,我准时赶到,再见。”
放下电话,余帅朝方木兴奋地挥了挥手中的手机:“怎么样,一切ok了。”
方木没说话,若有所思地眨动了几下眼睛,眼神中闪过一丝异样的光彩,心中想的却是,也不知道居中为毕问天和施得设局,是好事还是坏事,以毕问天人老成精的智慧,肯定可以猜到余帅的用心,况且余帅的脸上几乎都写满了迫不及待的挑拨离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