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不管了,随他去吧,也许毕问天明知道是一个局,也会毫不犹豫地跳进去,毕竟,如果可以利用元元的孪生姐妹帮他度过劫难,而不用牺牲元元的福分,他一定会十分乐意。wodeshucheng.
余帅出了方木的房间,开车一路返回京城。到了京城,还不到八点,他没有先回杜清泫的居所,而是直奔和纪度约定的地点。紧赶慢赶,终于赶在了八点半之前。
纪度迎接在了院子的门口。
余帅一下车,纪度就忙迎了过来,尽管他现在伤势未好,咳嗽不断,脸色苍白,走路过快的话,还会难受,但他心情迫切,急于想知道余帅到底有什么消息要带给毕爷。
“余帅,跟我来,毕爷在等你。”
“好,让毕爷久等了。”余帅谦逊地笑了笑,表现出温良谦恭的一面,他跟在纪度身后,穿过正门,沿四合院正中的小路来到了正堂。
正堂之上,毕问天端坐在太师椅上,正闭目养神,一旁坐着元元。见到元元的一刻,余帅就更加坚定了自己判断,没错,绝对没错,他看到的女孩绝对是元元的孪生姐妹,世界上除了孪生姐妹之外,不可能有两个人长得这么像。
“什么事呀,余帅?”毕问天微微睁开了眼睛,眼中闪过一丝疑问,他的情绪控制得很好,没有流露出任何迫切之意。
“毕爷。”余帅微微弯了腰,对毕问天表现出应有的恭敬,“有一件事情我想请问一下毕爷,元元有兄弟姐妹吗?”
此话一出,不但毕问天神情为之一滞,就连元元也是大为动容!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毕问天淡漠地问道。
“毕爷不要误会,我没有别的意思,就是我在石门无意中遇到了一个女孩,年纪和元元相仿,长得和元元几乎一模一样,如果她和元元站在一起,一般人都会认为她们是孪生姐妹。”余帅也没绕弯,直接说明了来意。
“真的?”毕问天一下站了起来,神情之中流露出无比震惊之意,“你确信你没有看错?”
“你没骗人吧,余帅?”元元更是大吃一惊,“真的长得和我一模一样?”
“我没看错,也不会骗人,更没有必要骗毕爷和你。”余帅对元元说道,“确确实实和你长得一模一样,完全就是你的翻版。”
“毕爷,我有没有一个孪生姐妹?”元元扭头问毕问天,“您不是说我是一个孤儿吗?”
“我发现你的时候,你确实是一个孤儿,但你有没有一个孪生姐妹,我就不知道了,因为我不知道你的父母和家庭。”毕问天缓缓地坐回了座位,神色凝重,显然在深思元元有一个孪生姐妹会对局势带来什么样的影响,想了一会儿,他才抬头问余帅,“那个女孩,你还能再找到她吗?”
“能。”余帅会心地笑了,从毕问天凝重的神情中他得出了结论,他赌对了,“这个女孩叫什么名字我不知道,但她跟谁在一起,我却清楚。”
“谁?”元元抢先发问了。
“赵非凡。”
“赵非凡?”元元当然知道赵非凡是谁,她愣住了,“施得的发小?”
“又和施得扯上关系了?”毕问天也愣住了,愣过之后,瞬间就明白了余帅迫不及待要告诉他这件事情的用心,不过,转念一想他又释然了,不管余帅是怎样迫切地想挑拨他和施得的关系,反正他和施得现在的关系一直不好,就又微微一笑说道,“我知道了,辛苦了,余帅。”
“不辛苦,能为毕爷效劳,是我的荣幸。”余帅微微弯腰,表现出温文尔雅的谦恭。
等余帅走后,元元立刻拉住了毕问天的胳膊:“毕爷,我想马上去石门一趟见见她,如果她真是我的孪生姐妹,我就太幸福了。”
“现在还不能去。”毕问天微一沉吟,微微一笑,“这件事情,要从长计议。”
“为什么要从长计议,又不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事。”元元不解。
“余帅主动告诉我这件事情,没安好心,是想让我从施得身边抢走那个女孩,这样,就会引发施得和我的正面冲突。虽然那个女孩对我来说,确实大有用处,但我不想就这么简单直接地把她从施得身边抢走,而是要想一个办法,让她主动找到我们。”毕问天眼中闪动光芒。
“毕爷,您的意思是,她长得和我一样,您就可以借助她来帮您度过劫难了,这样,我就不用消耗福分了?”元元立刻猜到了毕问天的真实想法。
“是呀,我也不想你为了我损耗十年的福分,如果是她,就不同了,同人不同命,让她替代你,你就会可以在相术上有所成就了。我不敢说你一定可以成为命师,但你和施得并驾齐驱,达到施得的高度,不成问题。”
“真的呀?”元元喜出望外,本来以她的资质,完全可以在相术有所成就,但因为要替毕问天承担劫难的缘故,她一直没有进入命师之门学习相术,为的就是在替毕问天承担劫难时,可以更好地过关。乍听到如果有人替她承担了重任,她就可以随心所欲地学习相术了,她内心的喜悦无法形容。
如果真能和施得一样可以进入命师之门,在相术上有所成就,那么她将迎来一个全新的世界,元元欣喜若狂。
第072章全新历史的开端
不过……元元又转念一想,如果让不知道是姐姐还是妹妹的她代替了自己,等于是她承受了不该承受的苦难,会不会对她太不公平了?自己对孪生姐妹如此,是不是太无情无义了?
也许她是自己在世界上唯一的亲人了……
一时之间,元元心中起伏不定,不知所以。
“不要多想了,元元,让她替你,也许会损耗她十几年的福分,但如果她本身没有多少福分,损耗了十几年的福分,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况且她和你相认之后,生活肯定可以比现在好上许多,也算是补偿了她一部分,你说呢?”毕问天看出了元元的疑虑,开导元元一番,又说,“从明天开始,我就正式传授你命师之门的知识。”
巨大的喜悦冲淡了元元对未曾谋面的孪生姐妹的愧疚,她连连点头:“谢谢毕爷。”
第二天下午,施得和全有、夏花一起,来到了天佑大厦。
萧佐早早就亲自下楼,到楼下迎接施得一行。一见施得到来,他快步向前,主动替施得打开车门,十分恭敬地说道:“施大师,您来了。”
“以后不要叫我大师了,一是听着见外,二是容易让外人听了产生误会,叫我施得就行了。”施得笑着和萧佐握了握手。
“那怎么行,大师就是大师,必须要用尊称。”
“萧董,在外人面前,你叫施大师施总就行了,没有外人的时候,再叫他大师。”全有嘿嘿一笑。
“好,就这么定了。”萧佐心情大好,百厦集团百分之四十的股份到手了,他现在在董事会的威望火箭一般上升,就连萧佑也高看了他一眼,直夸他有心机有手腕,让他喜不自禁。
到了楼上萧佐的办公室,萧佐拿出了一份文件,交给了施得:“请施大师过目,相关股权交接手续已经办妥,您只需要签名就行了。”
施得也没看,顺手递给了夏花,夏花二话不说,低头详细看起了合同条款。看了一会儿,她又还给了施得:“没问题,你一签上名字,你名下就拥有了百厦集团百分之六的股份和天佑集团百分之二的股份……”
“天佑集团的股份,我看就算了吧……”施得想推辞。
“施大师是嫌少了?”萧佐就怕施得不接受,忙说,“如果施大师不接受的话,要么就是嫌少了,要么就是不肯担任天佑集团的顾问……”
“行了,施大师,萧董这么有诚意,你再推辞就是矫情了。”夏花一推施得,将笔塞到施得手中,“签字画押,赶紧的。”
施得摇了摇头,刷刷几笔签上了自己的名字。虽然从表面上看,施得意态轻松自若,很是淡定从容,但他心里却是明白,几笔之后,将是一个全新历史的开端,意味着他在石门商界正式打开了局面,从此拥有了一定的影响力。
“恭喜施大师!”全有见施得签名完毕,鼓掌叫好,他又主动和萧佐握手,“也要谢谢萧董,萧董很男人,很有魄力,是一个值得敬重的合作伙伴。”
萧佐哈哈一笑,用力一拍全有的肩膀:“全兄,在海南的时候我就觉得,你早晚会是石门的一方人物。我果然没有看错你,你现在越玩越大了。你名下有百厦集团多少股份了?”
“嘿嘿,不多,不多,才百分之五。你加上施大师,再加上我,正好控股百厦集团,从此,百厦集团就是我们的天下了。”全有反手一拍萧佐的肩膀,“萧董,我提议百厦集团再在石门上马一个高端别墅区,地点我都为你选好了,就在城北的下马河边上,定位是石门最高端的别墅,全石材,法式,怎么样?”
“哈哈,想法不错,不过今天不谈公事,再议,再议。”萧佐的心思还没有落到整合百厦集团之上,他的目光又放到了信誉集团上面,如果真能如期再拿下信誉集团,他就会成为石门乃至整个燕省的传奇人物,就连号称燕省商界教父的成达才估计也会佩服他三分。
“宝马张的事情,又出现了变故……”说是不说公事,不过提到了宝马张,公私哪里分得清楚,萧佐收到了最新消息,“施大师,据说上面有人插手了案件,而且洪东旭又翻供了,说宝马张没有雇他杀人,他是被逼供的,现在宝马张又被放出来了。虽然万户侯暂时没有生命危险了,但这件事情,怕是扳不倒宝马张了。”
宝马张背后有人力保,在施得的预料之中,如果没有人保他才是怪事,问题是,是谁在背后保他?施得沉思不语,他也早就想到了信誉集团的倒台应该不会如百厦集团一样顺利,却没想到,在雇凶杀人事件暴露之后,宝马张居然还可以全身而退,宝马张背后的势力,当真是神通广大。
“谁在保宝马张?”全有问到了事情的症结点。
“不知道,传说是商建超。”萧佐摇了摇头,“这件事情,还是让蓝国成出面打听,才能得到最准确的答案,蓝国成在石门政府圈子里,人脉还是有一些的。”
“万户侯现在怎么样了?”施得很关心万户侯的状况。
“经这么一闹,相信宝马张也不敢再拿万户侯怎么样了,我咨询了律师,万户侯最后差不多会是一个缓刑。背后推动一下的话,估计一个月,他就能放出来。”萧佐见施得的着眼点还是万户侯身上,就立刻意识到万户侯的重要性了,“要不要我再使使劲,让万户侯早点出来?”
“这样最好不过了。”施得点头,“万户侯越早出来,越对形势有利。”
“好。”萧佐点头。
“信誉集团的事情,不要急,慢慢来,宝马张嚣张的背后,肯定也有一定的原因,他这么嚣张还能一直屹立不倒,说明背后有人撑腰。”施得想了想,“洪东旭对宝马张的杀伤力虽然暂时失效了,但全棉时代的危机还没有解除,信誉集团随时还可能被全棉时代事件拖垮,所以,不用着急,总有局势打开的一天。”
施得的话,给萧佐吃了定心丸。
“看得见的叫视线,看不见的叫远见,施大师的目光,总是比我们长远许多。”全有微微感慨地说了一句,“万户侯到底有什么用处,我一点儿也看不出来,施大师却坚定地认为万户侯可堪大用,这份超前我们几步几十步的眼光,就是立于不败之地的关键。”
“没错。”对全有的话,萧佐深有同感,“只要跟对了人,再有敢作敢为的魄力,全兄,我们以后的前景,肯定一片光明。”
“行了,别说假大空的话了。”夏花咯咯一笑,打断了萧佐和全有对施得的吹捧,尽管她也知道,二人是有感而发,是真心话,但施得的本事她见多了,说一千道一万,不如做一件实事,尤其是目前来说当务之急的实事,“时候不早了,该吃晚饭了吧?”
萧佐哈哈一笑:“我正有此意,就是不知道施大师肯不肯赏光?”
既来之则安之,何况施得现在又是天佑集团兼萧佐的私人顾问,他就点头说道:“客随主便。”
几人随萧佐下楼,在萧佐的带领下,前往稻香阁吃饭。稻香阁原本是萧佐的妈妈林双成一手创立的餐饮集团,后来稻香阁集团并入了天佑集团,林双成也由台前退到了幕后,安心地在家中相夫教子了。
稻香阁位于西风路上,是一座只有三层高的小楼,但就是这座三层小楼,却诞生了石门最大的一家餐饮集团。林双成的创业史,虽然没有盛平创建盛世药业的历史更富有传奇色彩,却也一直为石门商界人士津津乐道。
毕竟,一个女人白手起家打下一片江山,在实力为尊尔虞我诈的商场,不但是难得的异数,也是奇迹。
由于是自家产业,萧佐早就安排好了最好的雅间,几人在专用停车场停好车,一路上楼,绕过喧嚣嘈杂的普通区,直接到了三楼的贵宾区。
雅间在三楼走廊的东头。
在中国传统文化中,以东为尊,东方为太阳升起的地方,象征着欣欣向荣的生机,是生门。而西方是太阳落山的地方,太阳一落山就是一天的结束,是死门。
三楼的贵宾区,一共三个雅间,东西各一个,中间也有一个。东边的雅间叫早晨,西边的雅间叫黄昏,中间的雅间叫中午。平常时候,除非特殊情况,三楼的贵宾区不对外开放,即使是特殊的贵宾,也只开放中间的中午和西边的黄昏两个雅间,东边的早晨,只留给萧家自己使用,以备突然有贵客来访之需。
前来稻香阁的时候,萧佐也没有打电话特意吩咐留位,因为稻香阁的规矩一直没变,稻香阁的经理李梦涵也是老人了,肯定不会坏了规矩。
让萧佐没有想到的是,今天不知道是什么日子,三楼的贵宾区除了早晨之外,中午和黄昏都满员了。通常情况,除非是非常重要的贵客,否则李梦涵一般不会请到三楼。
第073章待人要丰,自奉要约
李梦涵今年28岁,是一个说话办事非常干脆利索的四川女人,一直单身的她,没男人没孩子,一心扑在事业上,将稻香阁管理得井井有条,深受林双成的器重。萧佐接手了稻香阁后,没有在人事上有较大的调整,他不但和林双成一样器重李梦涵,还将稻香阁的一部分股份赠与了她,希望她以稻香阁为家,为稻香阁付出全部心血和精力。
见萧佐带领客人到来,李梦涵忙迎了过来,很谦恭地笑脸相迎:“萧董来了,怎么不提前打个电话说一声,我好提前准备一下。”
萧佐无所谓地挥了挥手:“没有外人,不用花样文章,直接上最拿手的菜就行了。”
早晨的雅间布置得很古典,正中有一张八仙桌和两把太师椅,正对大门的墙上,有一副对联,对联不是寻常的“财源广进”一类的俗联,而是一副很有意思怪联。
上联是:回忆去岁,饥荒五、六、七月间,柴米尽焦枯,贫无一寸铁,赊不得,欠不得,虽有近亲远戚,谁肯雪中送炭。
下联是:侥幸今年,科举头、二、三场内,文章皆合适,中了五经魁,名也香,姓也香,不拘张三李四,都来锦上添花。
横批是四个大字:世态炎凉。
向来雪中送炭难,锦上添花易,但往往却又是雪中送炭是一辈子的恩情,而锦上添花只是过眼云烟。
“这对联有意思,有什么典故没有?”夏花看了对联,很是诧异,“难道说,当年萧家没有发家之前,见识了太多的世态炎凉?”
萧佐点了点头:“是呀,萧家当年穷的时候,借一百块都借不出来,亲朋好友都绕着道走,后来发迹了,别说亲朋好友都纷纷上门了,就是银行也求着天佑集团贷款,好帮他们完成任务。这副对联的背后,确实有一个典故,是说当年有一个穷书生,进京考试没有盘缠,向亲朋好友借贷,均被拒绝。中举后,亲友纷纷前来巴结,趋之若鹜,他一时感慨世态炎凉,就写下了这一副对联。我爸对此深有体会,就请人写了这副对联挂在墙上,以警醒萧家子弟,要时刻保持谨小慎微的作风,否则一朝栽倒,就会历史重演。”
“说得是呀,一个家族想要兴旺很难,但想要衰败,却很容易。古人常说,富不过三代,山西乔家传了五代,知道是什么原因吗?”施得落座之后,接过了萧佐的话。
“山西乔家?乔致庸?”萧佐问道。
“对,就是乔致庸。”施得点头说道,他对乔致庸的为人很是推崇,“乔致庸是一个儒商,他的儒商大道的经商理念是一信、二义、三利。人弃我取,薄利广销,维护信誉,不弄虚伪……乔致庸素性恬淡、酷嗜读书,经营财务非其所愿亦非其所长,但他却将乔家推到了最高的高度,是什么原因呢?因为他知人善任,待下宽厚,豁达大度,慎始慎终,所以人人都乐意为其所用。所有可以传承的家族,必定有其过人之处,乔家当年作为晋商的代表人物,一度是晋地首富,能传承五代才衰,原因有两点……”
“哪两点?”萧佐知道施大师的话不是无的放矢,而是有感而发,也是借古喻今,是对他的教诲,他有必要认真聆听。
“一是乔致庸的一生颇有善行,经常救济贫民百姓。特别是在清光绪三年,天遭大旱,赤地千里,寸草不生。民谣有‘光绪三年,人死一半’的说法。当时乔致庸曾开仓赈济。对此,光绪八年版《祁县志》有记述,并给予褒奖。在理家上,他经常告诫儿孙经商处事要以‘信’为重,以信誉得人。其次是‘义’,不哄人,不骗人,该得一分得一分,不赚昧心钱。第三才是利,不能把利摆在首位。又诫‘骄、贪、懒’三个字。他治家有方,以《朱子治家格言》为准则,把它当作儿孙启蒙的必读课,同时写在屏风上,作为每日的行动规范。儿孙如果有过失,就让他们跪地背诵。如果犯了抛米撒面之错,便把‘一粥一饭,当思来之不易,半丝半缕,恒念物力维艰’反复诵读,直到认错为止。然后再作一番训教,最后犯者谢赦,慢慢退出。乔致庸还把他亲拟的对联让人写好挂在内宅门上,对联是‘求名求利莫求人,须求己。惜衣惜食非惜财,缘惜福’。”
“求名求利莫求人,须求己。惜衣惜食非惜财,缘惜福……”萧佐重复了一下对联,点头赞道,“古人治家有方,所以才会家道兴旺。损人欲以复天理,蓄道德而能文章……第二个原因是什么呢?”
“二是乔家治家很严。其家规是一不准吸毒,二不准纳妾,三不准虐仆,四不准赌博,五不准冶游,六不准酗酒。这些家规既杜绝了祸起萧墙的根由,又成为家庭持盈保泰的保证。他教育儿孙‘唯无私才可大公,唯大公才可大器’,‘气忌躁、言忌浮、才忌露、学忌满、知欲圆、行欲方’,‘待人要丰,自奉要约’,等等,正是因为他的严格要求,乔家的后代,才一直恪守人伦道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