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他气喘不止地叫了声。
白砚润湿的眼睛睁开一条缝,目光望向他,“嗯?……呃……”
就是这一秒,裴挚动了,他托起白砚的腰身抽出自己,而后猛地翻身把白砚压到身下,扯过被子,强按着白砚趴上去,接着就跪在白砚身后,掰开白砚的腿,握住灼热的性器抵在肉穴入口毫无停顿地一入到底。
后入式,掌控权就全到他手上了,裴挚觉得自己当真就像只发了情的疯狗,死死按住白砚的胯骨,强势不容分说地让白砚的臀贴在自己的小腹,不顾一切地挺动腰身抽插。
“呃……呃……”紧跟着他的频率,白砚的呻吟声越来越大。
白眼反手掌住他的脑袋,开口时每个字都在哆嗦,可气势不减,似嘲笑又似挑衅,“这就忍不住了?……”
裴挚疯狂地抽插,眼睛都被情欲灼得生疼,却还是笑了声,“你太浪,放心……今晚上……我把粮都交给你……”
销魂蚀骨啊,裴挚活像头疯了的野兽,死死压住白砚不顾一切地索取,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感觉到白砚内壁一阵紧缩,赶紧出手握住白砚肉根的顶端。
白砚一边呻吟一边骂出声来,“你他妈的……”
裴挚嘴唇贴在白砚修长的后颈,“等我……一起……”
最后几次钝重的撞入,他腰眼一阵酸麻,这才握住白砚的性器快速套弄。白砚身子开始发抖,很快就弄湿了他的手,那湿软的内壁紧紧绞住他,裴挚爽得打哆嗦,那些把身体涨的爆炸的炮弹终于在瞬间喷涌而出,一阵一阵地溅射在白砚身体的最深处。
……
不管是什么样的步骤,第二天腰酸腿疼的一定是白砚。裴少爷被调弄到失去分寸后的疯劲儿不是盖的,体力也不是盖的。
腰酸腿疼的影帝爸爸到了剧组还得应付真疯子,昨天那一出就把仇安平吓怕了?不存在的。
有些人作死的念头真不是一招半式就能瓦解的。
仇安平早上见到白砚的第一句话:“你今天气色不错,越发让我移不开眼。”
白砚根本不想搭理这人。
不得不承认,仇安平这黏糊的稀泥战术还真有用,白砚承认自己的确被恶心到了。
还真为这三番五次的所谓表白弄死仇安平?不要闹,他跟裴挚疯归疯,可也不是下手没准,无缘无故或者小题大做荼毒谁的事儿,他们都做不出。
正所谓不要命的怕不要脸的,而眼前的仇安平看起来又不要脸又不要命。
裴挚听到这一句,也直犯嘀咕,等仇安平翩然远去后,问白砚:“他就真吓不怕?”
白砚已经完全淡定,“你别理他,也别当他真对我有什么,他就想逗咱俩炸毛,明白了吗?”
回头想想,仇安平还真吓不怕。明明当初抢白砚角色那事儿,裴挚跟白砚都给过他教训,回头在白砚家,他就敢当着裴挚的面跟白砚斗嘴。
那回在白砚面前吃了排头,仇安平依然故我。
这人就好像是在一步步试探他们的底线,然后换着花样作死,但作去作来又没作出什么戕害白砚的大手笔,好像目的从头到尾都只有一个——让白砚不高兴。
什么仇什么怨?
白砚的打算是对小丑般的仇安平淡然处之,可这天,仇安平还真做了件让他看不过去的事。
下午,跟仇安平对戏的是一位小新人男配角。
白砚围观了全程,觉得这场戏整体效果不错,小新人的表现不如仇安平,可对于一个刚满十八岁的孩子来说已经算是难能可贵了,表演也是需要经验的。
可看完回放,大家都坐在一边休息时,白砚清楚地听见仇安平轻蔑至极的声音:“废物!”
他蓦地转头,果然,仇安平这话就是冲着小新人说的。
小新人泫然欲泣但极力隐忍,“仇老师,是不是我哪儿演得不好。”
仇安平冷哼一声转身就走,只留给小新人一个不屑的眼神。
于是,白砚叫住仇安平,“过来聊几句。”
很快,仇安平过来到他身边坐下,换了张脸,笑眯眯地问:“白砚哥,有何指教?”
白砚没有绕弯的心思,“同一个剧组,大家都是同事,谁都不比谁高贵,你欺负谁呢?”
为什么说仇安平欺负人呢?
那小新人跟不思进取的凌肖不一样,人家演戏特别努力。就算人家演得还没那么好,为了整部片子的效果,作为前辈,你教育他几句,跟他说明白原委,这叫传承。
可你只是白眉赤眼地骂人,这就叫泄愤。而且,发泄的还是不知从哪来的无名火。
当初,白砚骂凌肖之前,也身体力行地教了好久,要是凌肖有一丁点把戏演好的意思,没仗势欺负老戏骨,他绝不会撕破脸皮那么刻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