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她往池边的软榻。yuedudi.
“嗯,秦王躺好,奴奴来侍候秦王......”李香君芳颜如染,那眼中的波光盈盈一荡,媚惑众生,娇软无力的玉体轻轻扭动,从他的胸膛一路吻下去,最后轻启檀口,含住那昂然之物,莲舌在顶端轻轻一僚,“嘶!”秦牧不禁倒抽了一口凉气。
受过专业训练的美人就是不一样,那种种花样,让秦牧飘然若仙,浑身热血暴涨。
他一面享受着,一面强忍着,直到忍无可忍,才翻身将那娇小玲珑的玉人儿压到身下。李香君儿顺势缠到他的腰上,嘴里莺声呖呖地轻吟道:“秦王,你可要轻些个儿......”
她说着玉手伸下去,将那令人又爱又怕的物事引到桃源洞口,秦牧虎腰慢慢觉下去,李香君那娇小的玉体顿时绷紧,“啊.......秦王.....轻些.....”她细细如歌的呻吟,妩媚而魅惑。“好大,好滚....奴奴快要被撑裂了......”
秦牧只感身体某部分她那温暖,烫滑,紧迫的花径紧紧包裹住,那种酥酥麻麻的感觉让人蚀骨,他的虎腰不由自主地往下沉;
李香君花径细如鸡肠,花心又浅,秦牧腰才沉到一半,已经碰在她的花心上,“哦!”李香君秀眉紧蹙,似颦还怨,仿佛连呼吸都已停止了,玲珑如玉的娇体轻轻痉挛了几下,“秦王,轻些个儿......啊....”
她莺声娇吟着,却又忍不住轻轻扭动杨柳纤腰,两瓣雪股轻轻筛动蠕移,那如丝的媚眼水雾蒙蒙,万千媚态,如水之柔。
窗外的夕阳刚好有一缕斜照在她胸前的冰肌玉肤上,一片粉光致致;
在她慢慢适应之后,秦牧终于忍不住冲刺起来,九浅一深,让李香君高吟低唱如歌如泣,不时痉挛抽搐,那花心一点点的张开,人也逐渐飘上了去端,“秦王.....奴要死了,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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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0章标点符号
李益他们按秦牧的图纸制造出来的第一台蒸汽机,其实缺陷还很多,漏汽的地方不少,动力也不强,一个人用力拉着那飞轮,汽缸就到处漏气,活塞也推动不了了。
但不管如何,这是有与没有的差别。存在的问题,只要慢慢研磨解决就行了。
秦牧把从韩赞周卖书的盈利中,拿出两万两银子作为投资,让李益开了一家蒸汽机制造厂。挂着李益的名字,但他这个一国之君才是幕后大老板。
此举如果被御史言官们知道的话,一定会说他与民争利;
秦牧不管这么多,先赚钱再说,他现在就象个守财奴,郑家捐献的九百万两,他只给国库两百万两,其余的七百万两被他名正言顺地收进了内库,这可是郑家捐给本王修建皇宫的,给你二百万两已经不错了.....
秦牧打算攒一大笔钱,然后在大秦搞个五年义务教育,这年头能读书的孩子太少了,如果能让秦国多数孩子读上五年书,对大秦人口的素质提高,将起到难以估量的作用。
一个国家要发展,人才是第一位。而人才来自于教育。
以皇家的名义办义务教育,此举一但能实施,皇家的声望一定会达到一个亘古未有的高度,到时我看谁还敢有异心,谁还敢造反?
秦牧回到杭州时,接到一个令人振奋的消息,上次那个毛遂自荐的向喜,在马安山修建的冶炼高炉成功了,他修建的冶炼炉不但冶炼速度快,而且炉温高,炼出来的钢铁质量有了极大的提高。
后来按秦牧的提示,在冶炼的时候,加入煤炭。不断调节比例,不断尝试,终于把碳钢炼出来了,这种碳钢硬度大,强度高,绝非以前炼出来的铁可比。
秦牧当即传旨工部尚书宋应星,用这种碳钢来制造枪管和炮管,以作试验。
心情大好的他问韩赞周道:“老韩啊,大秦时报刊出悬赏那么久了,纺织机还没人能改进吗?”
韩赞周脸上的笑容一凝。躬身答道:“回秦王,还没有,要不老奴再让人把悬赏刊出一期?”
“嗯,连续刊它十期,本王就不信了,我大秦人才济济,就没人能改进纺织机。”
不是秦牧心急,这蒸汽机都出来了,纺织机还改进不了。难道用蒸汽机去驱动那些手摇纺织机?
可惜啊,前世课本上好象没有介绍过珍妮纺织机,反正秦牧没印象。
秦牧这阵子春风得意,司马凯却很憔悴。为了尽快把秦牧要的数学教材编出来,他日以继夜,差点弄成了近视眼。
不过他这阵子着实物色了几个在数学方面有才华的人:
薛凤祚,四十七岁。山东益都人。
李廷基,字子金,二十五岁。河南柘城县人。
王锡阐,二十岁,江苏吴江人。
杜知耕,字端甫,二十四岁,河南柘城人。
顾大申,三十二岁,字震雉,此人不但在数学方面有研究,而且工诗文,善画山水,更难得的是他还精于水利,在治水方面很有卓识,是个难得多面型人才。
经过这些人不懈的努力,船到杭州时,司马凯终于拿出了一份数学启蒙教材,秦牧刚一翻开,就不禁皱起了眉头,里面密密麻麻的,字连着字。
这可是启蒙教材,你让小孩子花多少时间才看得懂?
司马凯日以继夜奋战了这么久,可这初稿一上手,秦王就皱眉头,这说明秦王不满意啊,秦王不满意,后果很严重.......
“秦王,可是有何不妥,若有不妥,微臣再改就是了。”
“确实不妥。”
秦牧一句话,让司马凯,薛凤祚,李廷基,王锡阐,杜知耕,顾大申六人大为沮丧,旁边的杨慎老神在在,嘴角露出了一抹微笑;
庶吉士金磊金贡南同志则作事不关己,兴灾乐祸状,他这态度被秦牧眼角余光瞥见,“咳咳,金磊,磨墨。”
“呃.........是。”金贡南同志神色尴尬,连忙过来磨墨。
这下轮到司马凯偷着乐了。不过他还算识相,主动上来帮秦牧铺好了纸。
秦牧提笔沾墨,唰唰几下,把0、1、2、3、4、5、6、7、8、9、这些拉伯数字写下,然后把+-x÷这些符号也写上,还当场列了几个数学算式算给司马凯、薛凤祚等人看。
“我朝的数字笔画多,不利于计数,这些阿拉伯数字每个皆是一笔写成,在大量记数、计算时,方便快捷得多,今后启蒙教材要普及这些写法,还有这些加减乘除的符号,也利于笔算,也要普及........”
秦牧最后把,。;:、?!《》.......这些标点符号也写下,一边写一边说道:“一直以来,我朝的断字对很多人来说都是个难题,这些是辅助文字记录的符号,用来表示停顿、语气以及词语的性质和作用........”
这下连老神在在的杨慎也坐不住了,他凑过来问道:“秦王,我华夏行文,博大精深,何须这些?”
这算什么屁话?咱们祖宗的学问就是太博大精深了,才更有必要把标点符号弄出来,一本书一个标点符号也没有,光是断字就让人十分头痛。
秦牧横了他一眼,然后提写下一行字: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
“你们看,圣人这短短十个字,我来断给你们看。”
秦牧接着分别写下:
“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
“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
“你们看出来了吧,同样一句话,断法不同,意思完全相反。第一种断法的意思是人民守法善良的,让他们自主行为不要过多约束。人民愚昧暴戾的,要惩戒教导使其知晓过错。
第二种的断法的意思是,对民众放任自流就好,不应该让他们懂得太多。
这世上各人的学问参差不齐,断字的能力也各有不同,同样一句话,因断字方法不同,诞生出许多不同的含义;
圣人之学,正因为有些地方断字不准,使圣人之意被曲解,以至于一本《论语》有许多矛盾之处;
如果圣人当初著书时,用上这样标点符号来断字,圣人之学还会有诸多曲解吗?正所谓亡羊补牢,为之未晚,本王决定,立即把这些断定的标点符号加以推广;
今后所有官方文本,必须用标点符号断字。这一点本王没打算与你们商议,这是圣旨。”
杨慎等人个个是学问不凡的人,但秦牧在这件事上根本没有与他们商量的意思,一下子就决定下旨推行了。几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喉咙涌动,表情各异。
秦牧哈哈一笑道:“新的东西,要接受起来,难免有些抵触的情绪,习惯了就好,不就是几个标点符号嘛,这对识文断字有百利无一害,你们谁若敢反对,就先下河游个来回,清醒一下再来反对吧。”
别人没开口,倒是顾大申先说道:“秦王此举,在臣看来,着实是神来之笔,有了这些标点符号,今后只须识文,不用学习断字,对幼儿读书习文有大利。秦王之智,臣等不及万一,臣等钦佩之致。”
好吧,顾大申这厮才学没得说,这马屁功夫也不差,接着薛凤祚,李廷基,王锡阐,杜知耕等人也赞叹起来,皆称秦王此项创举前无古人,遗泽万世。
好吧,都是数学天才,知道什么时候该加,什么时候该减。
秦牧又是哈哈朗笑,然后让韩赞周拿本《论语》来,自己当即用标点符号断了几页,然后把那些标点符号的用法和代表的意思一一作了说明;
“老韩,按这个在大秦时报刊登出去,另外再印成邸报,分发给各部官员及地方衙门,让所有官员学习,今后上奏章都要用标点符号断字,三月之后,但凡上奏章书写不正确的,本王扣他俸禄。”
韩赞周仿佛看到了无数大秦官员,苦心学习这些小蚯蚓的样子,心中暗乐,笑得象个弥勒佛一样:“是,老奴这到了杭州就找作坊去印。”
秦牧突然想起一件事,便说道:“等等,还有一件事,当初也不知是谁吃错了药,弄出个一斤十六两来,改,这也必须改,今后全部改成一斤十两,这样好计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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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1章船头闲话平虏策(求推荐票)
前往宁波时,杨柳才抽芽,农人才戴着斗笠、穿着蓑衣在田间翻耕土地。
回来时,运河两岸的水田里,已是禾苗青青,农人多是举家出动,撑着木棍在田间耘田。
耕耘,耕耘,在后世,很多人已经不知道耘田是怎么回事了;
这是一个很累人的活。在禾苗插下去转绿一段时间后,这时田间的草也长出来了;
人们要撑着木棍下田,一边除草,一边用双脚戳进淤泥里,沿着禾苗行间一行行地拖过去,让淤泥翻上来,盖住禾苗的根部。
另外一行行的脚印窝出现后,田间的肥水会流入这些脚印窝里去,减少被太阳直射的水面积,从而让田间的肥水蒸发量减少,也就能更长久地给禾苗提供水份。
秦牧也是偶尔停船,和正在耘田的老农聊天时,才知道这些的。
或许真是天意吧,明末水旱不断,灾荒连年;
但明亡之后,这两年气候变得很好,风调雨顺;
平常百姓都将这种现象归功于秦牧,认为是他这位仁德君主出现之后,才能带来这样的好年景。
在后世,将风调雨顺归功于某个人,是件很荒谬的事。
但在这个时代,却很平常,天下有灾荒了,百姓都会认为这是皇帝失德了,上天才给人间降下灾荒作为惩戒。
皇帝要避殿减食、广开言路反思己过,祈求上天的原谅。
反之,出现了风调雨顺的年景,百姓也会认为这是皇帝仁德所至。
秦牧暗暗消受了,确实,应该感谢老天爷,小冰河时期结束了。
这年头没什么污染,江南的水清冽照人。柔媚如镜。
船头犁开的水花洁白无瑕,成群的白鹤在田间飞翔,一去二三里,烟囱四五家,亭台六座,十枝花。入眼处,好一幅田园诗画。
秦牧与杨慎、金贡南三人在船头置了酒,就着两岸江南美景小酌。
杨慎沉吟了一下说道:“秦王,建奴对中原炎热的夏季很不适应,常会出现水土不服的现象。还有一点。由于南北气候差异,夏粮的收成时间也不尽相同。总体而言,越往南,夏粮收获越早,比如江南的夏收,就比淮北早半个月甚至近一个月时间。”
杨慎的话,让秦牧顿时来了精神,他问道:“杨卿的意思是说,利用各地夏收的时间差异。在这段时间内北伐?”
“是的秦王,臣觉得此计不失为良策,如今无论是大秦还是建奴,都缺粮。多尔衮是个颇有治世才能的人,去年他下令清军不得扰民,还大力鼓励百姓耕作,今年北方同样是风调雨顺。等到夏粮收获后,清军也不虞再缺粮了,这对我军北伐很不利。”
秦牧觉得杨慎说的非常有道理。现在大秦控制的福建、湖广南部,夏收至少要比北方早一个月;
如果能利用这个时间差,在南方夏粮即将收获之时,提前一个月北伐,此时秦军粮草供应得上,而清军夏粮还没有收获,正处在青黄不接的最困难时刻。
趁你病,要你命。
大秦现在武器不缺,士气不缺,只缺粮草,而且也不是完全凑不出北伐的粮草,只不过是勉强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