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地,为大秦源源不断地输血;
更要的是保护大秦的商船畅通无阻,让大秦的商品大规模输出,进一步拉动国内的工业发展,让大秦尽快完成原始资本积累。hongteowd.
有人会说,殖民主义太血腥,太残酷。这么干不好。
狗屁,历史上中国从未对外殖民过,有哪个国家感激中国了?
而后世那些被殖民过的国家,又有谁对曾经的殖民者怀恨在心了?
相反,那些被殖民过的国家还会感谢殖民者给他们来了先进的理念、先进的文化。没见哪个国家对中国心怀感激的。
现在虽然不能说满清已经不堪一击了,但以现在的形势,打败满清只是迟早的问。重要的是整个北方的民生的恢复。
现在整个淮河以北十分糜烂,民众食不果腹,衣不遮体。
这是一个巨大的烂摊子,如果不提前谋划。把满清打出关外的同时,大秦立即就要背上一个巨大的包袱;
到时为了解决中原以北数以千万计的百姓的最基本的生存问题,大秦可能再没有余力出兵关外。
如果不能乘胜追击,一举剿尽余寇,过个三几年,难保满清不会又恢复元气,那样会麻烦十倍。
因此一但北伐,那就要追穷寇于万里,一举剿清。不留遗患。
同时又要背起北方这个巨大的包袱,在这种情况下,光靠南方给北方输血,是不够的。这会让南方也变得穷困起来。
所以秦牧把目光投向了海外,让海外的财富来给整个淮河以北输血。
这也是他没有急着北伐,反而跑到宁波来,把精力投在海军上的主要原因。
西班牙和何兰在南洋的兵力都不多。在秦牧看来。海军出击南洋,几百艘战舰,一两万兵力应该够了。
出动这点兵力。不会占去大秦太多的战争资源,对北伐影响不大。
而一但能夺得西班牙和荷兰在南洋的殖民地,就可以用这些殖民地上的资源给北方输血,就算不够,也能大大减轻南方百姓的负担。
这是一种通盘考虑,不能因为鞑子在北方,就死死盯着北方,头痛医头,脚痛医脚,这是不对的。
那种割内补疮的事,秦牧会做,但割的一定不是自己的肉。
这天教完海军学员正步,秦牧回到教舍,对李式问道:“东西呢?做好了吗?”
“回秦王,做好了。”
“拿来。”
李式随后拿来的,是一个按秦牧要求做成的地球仪,当然,此时它还没有绘上地图。
秦牧让人取来了剪刀和宣纸,开始按照自己对世界地图的印象,先在宣纸上画出七大洲的形状,为了力求各洲比例合理,他修修改改,极为认真。
郑森、施琅、童海峰、杨期潢、施福、洪习山、柯宸枢七人作为海军学院的作战指挥科的学员,这些天一直跟在秦牧身边。
七人见了秦牧绘制的地图,不禁好奇万分。帅得一塌糊涂,话水也比较多的童海峰最先忍不住问道:“秦王,您画的这是什么?”
“世界地图。”
“世界地图?”这下众人更加惊讶了。
“别打岔,等本王画完了,再跟你们说。”
秦牧一边画,心里一边默念:这是朝鲜,象大公鸡的嘴巴,日本四岛象条虫,呃,大公鸡不能没有嘴巴,否则日本这条虫就肆无忌惮了。
这里是俄罗斯,够大,不过本王来了,一定不会再让他过西伯利亚,嗯,哪天有时间,去把叶卡婕琳娜抓回来暖床,不知她出生没有唉。
这里是中南半岛,这里是菲律宾,不,是吕宋。这就象大公鸡的两条腿,有这两条粗壮的腿,大公鸡才能站得稳;
这里是南海,这是我家的池塘,谁也别想来这里撒野.......这里马六甲,这是印度,现在好象叫莫卧儿王朝,卧吧,卧吧,迟让它成为卧倒在大秦脚下的一条狗;
这是斯里兰卡,这里波斯湾、红海,对了,将来到非洲去找十万奴隶去挖苏伊士河,非洲好大,南下,再南下,这里是马达加斯加,马达加斯加直线向西,大致在这里,南非的豪登省,世界最大的金矿——兰德金矿就在这里.........
带着无尽的意淫,秦牧不是在画地图,而象是在跑马圈地,反正他豪情满怀,越画越兴奋,整整一个时辰竟没抬头。
等他把整幅世界地图画出来,然后用剪刀剪下,粘到圆球上去,一个地球仪做成了。
郑森等人默默地站了一个时辰,此时纷纷凑上来。
秦牧说道:“西班牙的麦哲伦已经绕世界航行一圈,证明了世界是一个圆球状的,本王画的这个地球仪是按东西方的地图大致拼凑起来的,或许不是很准确,但几大洲的分布大致就是这样。”
“秦王,我大秦怎么这么小?”童海峰怀疑地问道。
在中国人的心目中,中国地大物博,应该是最大的了,但在秦牧画出的世界地图上,中国的面积只占了很小的比例。
秦牧答道:“世界很大,蕴藏着无尽的财富,这都需要你们去探索,你们看,这是美洲,欧洲人从这里出发,横渡西面这片大洋,轻松地从美洲获得了数以亿万计的金银财宝。
而我中华上国,虽然比葡萄牙、西班牙这些国家大几十倍,然而除了郑和的舰队到达过非洲东海岸外,这两百年来,几乎没有出过南洋。
你们看,欧洲人绕过巨大的非洲,从好望角北上,再东渡大洋到达印度,然后继续向东,到达南洋,来到我大秦,遥遥万里,这是何等的壮举啊,而我们却连小小的南洋都没走出去。
相比之下,我堂堂天朝上国,还不如一个弹丸小国,本王深感耻辱啊!
本王希望你能好好看看这个地球仪,看看吧,世界就在你们眼前,它是那么的广阔,蕴藏着无穷无尽的财富,等着你们去争取。
咱们再也不能关起门来妄自尊大了,本王指望着你们有朝一日,带着我大秦的海军,扬帆四海,威震异域,立下前人难以比拟的不世功勋。”
包括郑森在内,看着地球仪的目光都不由得变得灼热起来,秦牧这些天把他们带在身边,以点点滴滴的引导,让他们不知不觉间归心;
并不时以这样的不世功名,鼓励他们放眼看世界,激发他们的遨游四海的雄心壮志,他们都是二十来岁的年轻人,朝气蓬勃,最易被感染,听了秦牧的话,无不心往神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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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9章久别情浓
以后海军学院的这批学员,可在自豪地宣称自己是天子门生了。
二十天来,经过秦牧亲自训练,三百学员的军姿有了质的飞跃,走起正步来,整齐划一,动作刚劲有力,气势磅礴,具有强烈的震撼和炫耀效果;
同时传递出了强烈的纪律性,那种疑然一体的巨大力量,仿佛能将一切辗成碎片。
葡萄牙教官贾狄尔上尉看了,也连声惊叹,欧洲人在火枪装备军队之后,多是排着队列,敲着鼓点排着密集阵形前进;
但他们的队形远没有这么整齐,也没有这么刚劲有力,气势磅礴。
见了海军学员这种整齐划一的步伐,贾狄尔不禁感叹道:“难怪国王陛下您的军队这么英勇善战,真是太震撼了!”
“贾狄上尉,希望你能尽心的把你的知识传授给他们,让他们能尽快成为合格的海军将领,这样他们才能率领着大秦的海军去攻打西班牙人;
如果贵国需要,将来,你这些学生甚至可以带着大秦的舰队,到欧洲去帮贵国打败你们的敌人,愿大秦与葡萄牙的友谊万岁。”
贾狄尔激动地说道:“愿大秦与葡萄牙的友谊万岁,愿伟大的大秦国王陛下万岁。”
等三百学员走到点将台前,秦牧腰县宝剑,手握剑柄走到台前,对着三百双热切的眼睛大喊道:“大秦皇家海军学院的学员们,这二十天来,本王与你们同吃同住,一起训练,看着你们的步伐一点一点的,变得整齐刚劲起来,你们的表现,让本王很欣慰。”
“秦王万岁!”
“秦王万岁!”
“秦王万岁!”
三百学员挺着胸膛。齐声呐喊,气冲九霄,秦牧作为一国之君,这些天来与他们同甘共苦,虽然只有二十天,但已经足够他们铭记一生,荣耀一生了。
“说实话,本王很舍不得你们,但是,天下还没有统一。鞑虏还占领着中原,无数生民还沦陷于鞑虏的铁蹄之下,本王明日就要赶回京成,谋划北伐之事。”
秦牧说到这,台下的三百学员既激动,又失望,二十天的相处,秦牧严厉中带着关怀,视大伙如兄弟一般。他们是真希望秦牧能继续教他们。
“本王虽然要离开宁波了,但是,本王对皇家海军的注重,和陆军一样。本王会时刻关注着你们。希望你们能利用在学院的这段时间,虚心学习,不耻下问,尽快成长为一名合格的皇家海军军官;
教室里摆着的地球仪你们也看到了。世界很大,大秦需要更多优秀的海军将领,率领着我们的海军纵横四海。扬威异域。本王希望有一天,你们能将大秦的龙旗,插遍世界的每一个角落,告诉本王,你们有信心吗?”
“有!”
“有!”
“有!”
“光是有信心还不行,更重要的是要有那个本事,否则那就是志大才疏,学员们,本王热切地期待着你们每一个人都能成为合格的海军将领,非常的热切。本王已经为你们准备好一个世界;
那无尽浩瀚的海洋就是你们的舞台,本王期待着你们用大炮巨舰,把这个巨大的舞台挥写上大秦的颜色。让全世界都知道,秦在锐士,剑有锋芒,黑衣玄甲,横扫八荒!”
“秦在锐士,剑有锋芒,黑衣玄甲,横扫八荒!”
“秦在锐士,剑有锋芒,黑衣玄甲,横扫八荒!”
“秦在锐士,剑有锋芒,黑衣玄甲,横扫八荒!”
学员们尽情地呐喊着,气吹昂月,人人恨不得立即指挥着大秦的战舰,杀向无尽的海洋。
虽然只有短短二十天相处,但每天训练之余,秦牧都会不停地给他们灌输海洋意识,不停地给他们描绘着壮丽的蓝图。
他们每个人都深深地受到了秦牧的影响,深深地烙上了天子门生的烙印,并以此为荣。
秦牧离开学院时,三百学员主动跪倒在地,叩首躬送,高呼“秦王!”心情久久不能平息。
回到秋露园后,秦牧又招来曹卫君,对他说道:“曹卿,大秦不会只设一个市舶司,但宁波市舶司无疑是最重要的,它是一个试点,各种政策的好坏,对国内经济民生的调节作用能不能生效,都需要宁波市舶司来验证,以便将来在其它地方设置市舶司时提供经验。
这次本王钦点曹卿为大使,希望曹卿能把市舶司管好,朝廷制定的各项规章,在实际施行时,未必合乎时宜,这都需要曹卿在实践中多思索、多总结,本王对曹卿是寄予了厚望的,希望曹卿不要让本王失望。”
秦牧在离开宁波前,特意将他召来作此番叮咛,这是曹卫君没有想到的。
秦牧的计划非常宏大,准备在五年内,让关税成为大秦最大的收入来源。这一点他是知道的,由此也不难想象,秦牧对市舶司的重视。
自己这个市舶司大使要是做好了,出成绩了,不愁秦王不知道。
曹卫君郑重地下拜,对秦牧保证道:“秦王托臣以重任,如此信赖于臣,臣唯在鞠躬尽瘁,死而后己。”
“嗯,本王相信以曹卿的能力,定能把市舶司管好,去吧。”
“吾王万岁!”
送走曹卫君,秦牧回后园时,李香君已经在后园拱门处守候着。
这二十天秦牧一直在三江口海军学院,李香君对他非常思念,一见面,立即不顾一切的扑到他怀里,一声“秦王!”令人荡气回肠。
秦牧搂着她娇小玲珑的身体,柔声问道:“香君,你还好吗?”
“好,就是想秦王了.....”李香君如喃喃呓语,抱着他不肯松手。
“本王也想你了。”秦牧哈哈一笑,将她抱起来往浴室走去。
四扇楠木樱草色刻丝琉璃屏风里侧,池水氤氲,水面上撒满了红色的花瓣。
黄昏的夕阳从半启的扇扉洒进来,洒下一室的宁静。
微波轻荡,秦牧舒服地靠在池边,热水漫过胸膛,让人浑身泰然。
怀中美人娇态万千,黛眉开娇横远岫,绿鬓淳浓染春烟,池水浸在她雪白的肌肤上,真个是冰肌玉骨,有若凝脂。
李香君轻吻着他的脸颊,柔情似水地说道:“秦王,二十天了,奴望眼欲穿,秦王也不回来看奴奴一眼。”
“这不是回了吗?今番本王一定要好好疼你。”
秦牧搂着她那细得不堪盈握的纤腰,那嫩滑的肌肤滑不留手,娇小玲珑的体态如同一个香扇坠儿,让人无比怜爱。
李香君不自觉地扭着着娇躯,那拥雪成峰,如同一双白玉雕成的水蜜桃轻轻厮磨着他的胸膛。
秦牧一手滑将上来,轻轻握住一个玉桃儿,手感柔软而不失弹性,食指在顶端那小小的红樱桃上一弹,她顿时发出了声轻吟,“.....哦.....”
她酥软的娇躯向下滑了滑,玉股春湾处顿时被一根滚烫的物事顶入,“啊.....秦王....您躺到池边去好吗?奴奴......”
李香君媚眼如丝,风情万种,秦牧搂着她的玉股,手指一边挑逗她间轻微微隆起的小蜜桃,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