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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章完结阅读28

  要冲上来制住夏语,就算制不住她压在她身上同归于尽也行。lehukids.

  水泽之瞪眼制止他们,他们退后一步观望。

  “你,你就这么恨我。”水泽之嘶哑的声音颤抖中带着几分悲伤。

  “恨?哈哈……”夏语笑得声音发颤,她说:“我不恨,一点也不恨,我都不认识你。”

  她竟说不认识自己?

  水泽之呵呵笑起来:“呵呵,呵呵,你记得地道还说不认识我,真好笑。当年你对我说,你不嫌弃我跟其它人不一样。你还说,若是生出个像我这般的孩子会告诉他,因为上天太厚爱他,所以他在这个世上是特别的。”

  “我说过吗?我有说过吗?”夏语天真地说:“我没说过,我若说的真话,我都记得。说的慌话我都不记得,若我真这样说过那定是骗你玩的。”

  当年啊……当年她是骗自己,骗得自己相信了她。她才有机可趁不是吗?心里早就明白了可由她亲口说出,还是痛得喘不过气。

  水泽之低头不语,眼角的泪不由流了下来。他看着自己的脚面向夏语走去,一步一停顿,一步一回首,回首当年的一切。

  “以前是我不好,做错了很多事。”他说:“我不该打你,我不该看着你被人欺负而冷眼旁观,我不该逼迫你,我不该让你杀人,我不该让你觉得这世界是灰暗的,我不该让你独自面对一切。”

  喝,杀人犯杀了人。然后对你说,我错了我不该这样。人都死了,谁会听你的忏悔。

  “我呸!别来恶心我。”夏语破口大骂。

  水泽之眼神一亮:“你不是都记得?”

  “记得又怎样?”夏语扭头不屑道。

  “记得就好,只要你记得我就好,爱与恨有何区别。”水泽之狂妄道:“这世界本就是灰暗的,你不杀人,人就要杀你。我从不为逼你杀人而后悔,我也从不为让你知道这人性有多黑暗而后悔。适者生存,弱肉强食这才是生存法则。”

  35

  35、三五章...

  江山易改本性难易,五年了还是一个德性,自以为是的男人。

  “我呸!”夏语一口唾沫吐在水泽之脚边:“你觉得好,可我不这么认为。为了活着而抛弃一些东西跟死有什么区别。”

  两人人生观不同,话不投机半句多,两句知就杠上了。

  水泽之见她分神,小心地往前梛了两步,离夏语只有一步之遥。

  “你再动下我就点燃。”夏语威胁道,烟斗离引爆线只有一公分的距离。

  水泽之怕了,她的脾气倔当年往死里打她都不哼一声。现今谁知道她会干出什么事来。

  “我不动,你也别动。”水泽之妥协道。

  “你说不动就不动?”夏语轻笑动了下手点燃了引爆线,线快速地燃烧。

  她打算同归于尽。

  “你疯了!”水泽之惊叫扑了上去要抢夺她手中的炸药。

  眼见他要扑上,夏主抛出炸药。水泽之任由炸药从眼前飞过,径直扑向夏语。

  炸药落地,水泽之抱住了夏语。

  夏语没想他会扑上来用力挣扎。

  “你要死也得跟我死在一起。”水泽之紧抱住她说。

  夏语愣了下:“我可不想死。”她往里靠,床板倾斜水泽之与她一同掉入三米深的地道。

  老三们已走远,地道里一片黑暗。

  夏语扭动身体:“放开我。”

  “不放,死都不放。”

  “再不走,我们可要死在这。”

  “你那包炸药最多把房子炸蹋。”

  “那不是炸药是烟花,用来引爆房间里的炸药。”

  “你真狠。”

  “走不走,我可不想死。”

  水泽之放开夏语,拉住她在黑暗的中奔跑,他银色的眼珠发出微弱的白光黑暗中有如白昼。

  夏语什么也看不见,只能跟着他。

  轰隆,一声巨响大地颤抖了下。夏语下意识地紧握住水泽之的手。

  “别怕。”他说。

  “我没怕。”夏语说。

  “我背你,走的更快。”水泽之这才想到。

  一米五左右高的地道,走路都要弓着身子。他快一米八的个头怎么背?

  “不用。”

  “快,上来。”水泽之停下坚持。

  好,我就看你怎么背。夏语摸索地爬上他的背,水泽之拖住她的身子,身体弓的像虾米坚忍地在地道中奔跑。

  夏语感觉到风吹在脸上,犹如坐过山车。她闭上眼把脸埋入水泽之的颈窝,水泽之停顿了下接着跑得更快。

  “很快就能出去。”他说。

  “真的。”夏语回道:“这地方真黑。”

  “你怕。”他问。

  “不怕,怕黑的人是因为他们在黑暗中看不到光明。”

  水泽之默念她这句话,脚步放慢。出去了她还会杀自己对吗?真希望这条路永远走下去没有尽头。

  轰隆又是一阵响,这次比上次要响上许多,大地颤抖了下。

  “隆,隆,隆。”石头滚动的声音。

  水泽之停下脚步。

  “怎么不走了?”夏语问。

  “前面的路被掉下的石头堵住。”

  “啊。”夏语惊叫从水泽这身上滑下,摸索地走到水泽之前面,要确认他的话。

  一人高不到的地道果真被石头塞满,使力推没一点动静。

  “别费力了,当初建地道时我用了不少石头彻起以防这地道塌陷。这种情况后路被拦,前路被断我们只能等地道外的人来救。”水泽之从容地说。

  “都怪你。”夏语想到若死在这,自己未满五岁的儿子谁来照顾,心里一急大骂道:“若不是你拖住我,现今早就出去了。”

  夏语背对着水泽之,他看不见她焦急的表情。

  这女人的心好狠,水泽之手紧握成拳压住心头的怒气,低声吼道:“我若不拖住你,现今天早尸骨无存了。”

  “你活该。”夏语闭上眼坐下,刚刚太冲动了。得保存体力等着他们来救。

  夏语不再说话,水泽之的怒气慢慢散了,刚刚是不是太凶了?她一直都恨自己从未爱过自己,一个不爱自己的人能对自己多好?她这样都是正常的表现,不是吗?

  水泽之说服了自己,小心地往夏语身边靠。

  夏语进入了浅睡翻动了下,水泽之伸过去的手停在半空不敢放下。

  他就这么停着不动,等到夏语呼吸平稳。他小心地触摸上夏语左眼的绷带。绷带冰凉他闭上眼感觉绷带下皮肤的温度。

  先是眼珠慢慢地往上到额头,如沟的伤痕透过崩带传到他的指尖。

  真如传言,她左眼瞎了,从额头到眼角有一道七八公分的深痕。活在刀尖上的人看多了杀戮,看透了生死。可当自己爱的人受伤还是心有余悸,她这几年是怎么过的?

  性子身材都变了,若不是她知道地道的入口,真不敢相信她就是她。

  水泽之手微抖地滑动触摸上了夏语的右眼。

  夏语从沉睡中惊醒动了下,紧握住手心的烟管。他想做什么?

  水泽之赶紧收回手指怕吵醒她,难得的安静。

  夏语感觉到水泽之没有恶意,她翻了个身背对着他佯装又睡了过去静观其变。

  水泽之见她没醒来,胆子大起来手掌抚上了夏语半张脸,多熟悉的一张脸,每天都能看见可也只有这张摸起来会心痛。

  师傅说过,爱情是这世上最毒的毒药一点也不假,明明很痛可就不愿放下,明明就在眼前可怎么是那样的遥不可及。

  怎会是遥不可及,她不就是在眼前红润的嘴唇是那般的鲜活,就如她出现在自己生命中虽短暂可每想起来无比鲜明。

  她活着,她是存在着的不是自己的梦。水泽之靠近去感受夏语的呼吸,正当他要吻上时。

  “啪”夏语张开眼给了水泽之一巴掌:“别碰我。”夏语瞪大眼说。

  “我若想用强,你反抗的了吗?”水泽之相当委屈,嘴上还是不饶人。

  “别假惺惺,你的人不死也伤。现在装的人模狗样哄得我心软,等我的人来好让我放你一马对吧?”夏语明知他说的是这个理,自尊心让她同样死鸭子嘴硬。

  水泽之怔了下,从牙缝里吐出一句话:“我不会像狗一样活,我只会让别人像狗一样活。”他停顿了会接着说:“你那几个小娄娄我根本不放在眼里。”

  “哼,别太自大到时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自大?”水泽这冷哼声道:“我何时自大过?”

  “你水宫主是神是仙,世间的事都难不倒你。我这种凡人怎么斗的过你。”夏语冷嘲热讽:“哦,不对你这种只知道交/配的男人怎么会是神了,最多就是个畜生。”

  “原来我在你心目中如此不堪?”水泽之直视她伤心地问。

  黑暗中夏语看不见他的眼神,接着讥讽:“好笑,你自己觉得你自己是个什么样的人?说你是畜生抬举你了,你是畜生都不如。”

  “我是畜生都不如,我今天让你看看什么叫畜生都不如。”水泽之被激怒了,他按住夏语,转身骑了上去。

  夏语坐在地道内,他这么一骑可是动弱不得。

  “你想做什么?”夏语问。

  “做畜生。”水泽之声音嘶哑,这三个字像是从肚子里吐出来带着几分哽咽。

  “你本是畜生何来做?”夏语不知收敛继续嘲笑。

  “你……”水泽之被怒气冲昏了头,什么畜生,什么怜香惜玉都抛到了脑后了。他左手制住夏语,右手伸进了夏语身上撕扯浴袍下的短裤。

  夏语双腿扭动故意刺激水泽之的下半身。水泽之身下硬起来顶在夏语两腿间不停摩擦,双手抱住夏语的头强吻了上去。

  怒火欲望蒙住了水泽之的双眼,他一心只想着让身下的女人臣服。

  黑暗中夏语按下烟管嘴角下的暗扣,烟管的尾部多出四五公分长的刀片。

  夏语抬起右手向水泽之颈部刺去,这次可不会像上次一样刺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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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砰”黑暗中一声清脆的响声。水泽之折断了烟管,他捡起落在地上的刀片扔到了另一头,捏住夏语的手腕,

  “你要杀我?”

  “是啊,没想到你装的挺像,刚刚我真以为你松懈了。”夏语输了平静道。

  “我没装。”他肯定道。

  “那又怎么样?”结果不都这样?

  “没怎么样。”水泽之轻吐道,手不老实地伸进了夏语衣物内,手触摸到她柔软的胸部,他震了下继续往下摸疑惑道:

  “怎么大出许多。”

  夏语抱住他的胳膊,张口咬了上去牙齿使劲磨动,水泽之不觉疼痛,继续搓摸。

  “别碰我。”夏语张开嘴大吼声,水泽之手松开愣了下。夏语一脚踢在他肚子上。

  “唔。”水泽之轻叫声,夏语抓紧衣服往后挪了些,惊恐地看着眼前一片黑暗。

  水泽之喃喃自语:“怎会大,怎会大。”过了会他好似想到了什么,突然扑向夏语掐住她的脖子问:“你是不是给凤皓小生了孩子。”

  “咳,咳。”夏语咳嗽两声说不出话来。

  水泽之这才发现伤了她,他放开手自言自语:“若真给他生了孩子,你现在也不会在这里,不会在这里。”

  夏语摸着火辣的喉咙,想掐死水泽之。

  水泽之还在自言自语:“不是他的,那是别的男人的。你有了别的男人,你有了别的男人,你怎么能有别的男人,你怎么能给别的男人生孩子。你怎么能,你怎么能。”水泽之浑身散发的戾气寒气逼人,夏语紧靠在石头上不敢发出一点声响,生怕他一掌劈来自己得投胎去了。

  水泽之一把抓住紧缩的夏语大声询问她:“我只想让你给我生孩子,你怎么能去给别人生孩子。”

  夏语好似听到了个很好笑的笑话,哈哈大笑起来:“你真会说笑,你是我什么人你凭什么来要求我。”

  “我是你丈夫,我为什么不能要求你。”水泽之大吼。

  “好笑啊,我们拿证了吗?没有对吧,以前最多也只能算生理所需。现在你我是路人甲,乙的关系。”夏语平静地反驳道。

  “我们虽没拜过堂,可我们已有了夫妻之实。”水泽之不甘心。

  “夫妻之实,夫妻之实,与你有夫妻之实的女人多了去了。昨天还见你对另一个女人亲亲我我。哥哥做人要厚道别这么无耻,刚刚抱着个女人,转个头对另一个女人说我喜欢你。你可真博爱。”夏语像是吃醋的妻子唧唧歪歪说个不停:“男人风流可以,但别下流你这种行为就叫下流。”

  水泽之感觉到那点“醋意”他紧抱住夏语柔声问:“你吃醋了?她只是长得很像你。”

  “所以你想从她身上找到我的影子对不对,然后呢怎么找她还不是我对不对?真tmd狗血啊,我最讨厌的就这种桥段。天黑了咱们洗洗睡吧,说这个没意思。”

  “你一样不是有了别的男人,还生了孩子。你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