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宋寨主一起来。301book.”
几人转了个弯来到了后院,后院中草地平坦没有一丝杂物。屋外走廊藤椅上坐着位身着白色纱裙十五六岁的少女,精致的五官奶白色皮肤,听见有人进入一双杏眼张开,冲水泽之笑笑,柔弱无骨的模样让人想呵护。
嗯?怎么看着有几分面熟。夏语心里纳闷,在那见过呢?在那见过了?她在脑海里搜索认识的女人,没穿来前,穿来后不认识啊。
“宋寨主。”水泽之见她看愣了,叫道。
“夫人,长得可真美。”夏语真心赞赏道。
水泽之淡淡道:“美是美,终究不是同一人。”神情有几分失落。
走廊上的美少女见到水泽之起身飞扑过来:“泽之。”声音酥麻。
夏语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他偷描了眼水泽之正享受着女人无骨的依附。
呃……,变了,变了,真变了。
“找我做什么?”水泽之紧盯着她一张脸温柔地问道。
“想你了。”
呕……好肉麻的话,夏语身上的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是吗?”水泽之似问非答,一双眼紧盯着她的脸不移开,好似她身上也只有那张脸能看。
“你有没有想我……”
呕……,人家小俩口你侬我侬的还是不要做电灯泡了。
“水宫主,我先回客栈,老三就麻烦你照顾几天了。”夏语拉着身后的小卓子赶紧离开,电灯泡很废电的。
回去的路上……
“小卓子水泽之的侍妾是不是在那见过?你记得吗?”夏语问身后的小卓子。
“大姐,她的侧面很像你。”小卓子一针见血道。
“啊,我怎么不觉得我跟她长的像。”夏语可不觉得自己长的有这般美,自己长的很一般最多也就可爱。
自从左眼瞎了后,夏语很少照镜子怕自己被自己吓到,长相想到的自然是穿越前的模样。
二十年与五年,任谁记得清楚的会是二十年而不是五年。
夏语“坦荡”的想法让水泽之没起疑心,这女人怎会是她,真是想多了。
一主一仆回到客栈后老七老八已办完事回来,坐在客栈大厅。夏语见他俩毫发未伤顺利地完成事情。
她甚感欣慰,“大家洗洗睡了。”
四人就此各回房间睡大觉去了,一夜安眠。
一路跟来的暗卫,见没任何异样回去报告了水泽之。
这女人就这点本事,趁我与她说话的当口,让人在春风阁四周埋下炸药,等明天协议签定后再反悔炸我春风阁趁乱求人?
水泽之看着眼前被挖出来用瓷罐做的简易炸药。陷入了沉思明明进城时,他们可没带这些东西。这才一两个时辰便能做出如此多,清风寨可是神人辈出不可小窥。明日等她与我签定协议后世人皆知。
再派人装扮成清风寨的人截了凤家的商队,凤家就会视清风寨与无忧宫已联手。这样就能让她骑虎难下不得不跟自己合作来对付凤家。
水泽之想到这,得意地笑了。女人终究是女人,大事的掌控还是不如男人。
他安心地洗洗睡了,等着看夏语失望惊恐的表情。
嗯,这女人一脸的假笑,扒下她的假皮肯定很可爱。
可爱?真是可笑的词,她这种妖邪的女人怎会可爱?
34
34、三四章...
第二天日上三竿时,夏语住的客栈外乐声震耳。
“欢迎,欢迎,热烈欢迎,咚咚锵咚咚锵……欢迎,欢迎,热烈欢迎。”
“你们这是欢迎谁啊?”路过的人问敲锣打鼓的。
“清风寨的寨主。”
“清风寨的寨主?那个单眼女魔头!”路人惊呼:“清风寨的寨主来玉城了,清风寨的寨主来玉城了。”
“她来玉城做什么?”叫了会接着问。
“不清楚春风阁的老板让我们来接她。”
“春风阁的老板要娶女魔头了。”路人再次向围观的人惊呼。
夏语站在楼上看着楼下人的表演暗笑,一会孩子都要出来了。
“大姐,他们怎么能这么传。”小卓子为夏语抱不平,女人的名节最重要。
“传就传,又不会少块肉,人言可畏,畏的是心定不坚的。传着好了,最好说我跟他生了个孩子。呵呵……”夏语不以为然道笑侃道。
小卓子无话可说,寨主一点也不像女人。这种事也好开玩笑?
两人无话直接下楼。
“宋寨主。”敲锣打鼓的见夏语下来,恭敬地请她上轿。
黑纹金边的八人大轿好气派,有人抬自个走是白痴,夏语安然地坐上轿,
“小卓子给我点个火。”
小卓子赶紧拿火石点燃夏语烟嘴上的烟叶丝。
“大姐。”他担心道,“这人山人海的架势还真像是娶亲。”
“别怕。”夏语吸了口烟:“他敢上姐姐我,我就废了他那根东西。”
小卓子牙齿打颤,寨主这种话都说的出口,真不知三当家的看上她什么了。
抬轿的见夏语坐稳,大喝声:“起轿。”
夏语翘着二郎腿,叼着烟斗悠哉地从轿中打量玉城。
抬轿的人故意走的很慢,围着玉城不停地打圈圈
来到城西靠城墙的街道,夏语看见了树林中隐约可见的小楼。
当年就在这里自己天真的以为会嫁给凤皓小,结果嫁给的却是张书轩,原以为可以斗得过水泽之没想被他摆了一刀。原为以凤皓小死了,为了给他报仇去引诱水泽之刺了他一刀。原以为一切都结束了,结果两人都没死。
原以为,原以为一切都是自己以为。呵呵,这人生可真是有太多的原以为与结果了,夏语自嘲。
轿子走了四五条街,转了两圈才停在春风阁外。门外花团锦簇案几上摆着头烤熟的小乳猪头上顶着朵红丝花,猪鼻子前闪着亮晶晶的油光。水泽之身着盛装带着他的侍妾春风阁姑娘们一同前来迎接。围观的人群喜庆的装扮有点像过年。
夏语下轿满脸喜气地与水泽之打招呼:“水宫主,水宫主,过年……”她改口道:“不就是签个约,用得着这么大排场吗?”
水泽之一只手挽着他的侍妾皮笑肉不笑道:“要的,要的。”
“受宠若惊,受宠若惊啊……”夏语哈笑回道,真作。
“对宋寨主值,晚上留下再放上一晚的烟花来庆祝。”嗯,就用你们的炸药吧。
“不必了,不必了,一晚的烟花明天的青菜都不能吃了。”这不是下慢性毒吗?
“青菜都是从城外摘来的不用担心。”想的可真多。
“是吗?可对皮肤不好。”真对皮肤不好,没打算找男人但还得给儿子看,儿嫌母丑了可怎么办。
“……”
“那我们还是把盟约签了。”水泽之扯不下去了,切入正题。
“好!”
两人在密密麻麻的黑字上按下手印,交给对方各执一份。
“宋寨主你不看下内容?”水泽之见她爽快利落地按下疑惑地问道。
“我目不识丁,这玩意只是个形式,我信任水宫主。”夏语敲掉烟管前的烟灰,递给身后的小卓子。
小卓子接过烟管装上烟丝点燃后再递还给夏语。
夏语深吸一口烟看向蔚蓝的天空问水泽之:“水宫主,该放了老三。”
天空中飘来朵白云遮住了太阳,阴影笼罩上来水泽之摆手示意。手下人点头跟着带出了身上包得像粽子的老三。
夏语一把抓住他,问道:“没事?”
“没事。”老三声音嘶哑强壮的身体有些支撑不住往夏语身上靠,小卓子赶紧上前扶住他。
夏语手松开挑眉不客气地问:“水宫主,我兄弟可没穿你的衣服,你这样就要断他的手足也太狠了。”
见到人就变脸,等会炸我的春风阁再趁乱逃走。那就陪你玩玩看你能撑多久,水泽之瞪大眼故作惊慌:“宋寨主,你是想反悔?”
“没错,人无信而不立,不好意思我没你们那玩意怎么也立不起来。”夏语坦荡荡道。
“哈哈哈……女人就是女人,没东西也立不起来。”水泽之哈哈大笑。
夏语把手放入口中“啾”的声口哨声响起。夏语气定神闲地等春风阁炸药爆开,左等,右等不见动静,她又吹响了口哨春风阁上空惊起一群鸟叽叽喳喳一轰而散。
围观的人群见这架势心想着呆会估计要打群架,还是有多远躲多远。他们跟着鸟群一起飞散躲在暗处看戏。嗯,多年未见打群架,今日怎么说也要捡几把刀回去用来杀鸡。
夏语脸色突变,定定地看着笑成团的水泽之。
水泽之如死神夺命般向夏语走来:“怎么想引爆炸药,你也太小看我了,昨天我的人已把你们埋的几颗炸药上泼了水,宋寨主别客气留在我春风阁做几天客。你要男人还是女人我都给你。”
水泽之无形的逼迫让夏语手心冒汗脸色苍白,也不知躲在暗处的老七,老八是否被他抓住。
她身后的小卓子怕得要死只差没尿裤子,哆嗦地扶着有气无力的老三,两人都是靠不住的主。
水泽之见她露出惊恐之色,不由得抬起手摸住她右边半张脸,眼微眯道:“你害怕的样子真可爱,这半张脸可真美,比我的侍妾更像她。做我的侍妾可好?”水泽之紧捏住她的下巴,夏语不知是怕还是想说些什么,嘴唇微微动了下。
殷红小巧的嘴巴如成熟的红樱桃,红润饱满水泽之越看越想吃他吞了口口水,不由凑了上去夏语身上淡淡的奶香味刺激到水泽之的感观,一时间他双眼迷蒙,像是中了迷药般轻吟道:“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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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靠在小卓子身上的老三突然一声大吼,双目圆瞪像是死人回光返照,力大无穷地撞向沉迷于色相中的水泽之。
水泽之吃不住松开手往后倒退几步,压在了身后门主身上。
老三不甘心像是被激怒的野兽,拼了命地扑向水泽之。
夏语拉住老三大喝声:“走。”
老三不解地转头看她,夏语瞪了他一眼。二话不说牵着他往街道上跑。
“拦住他们。”水泽之下令道。
四五个大汉拦住去路,紧逼夏语三人。
夏语低声道:“去里面。”
老三没有丝毫犹豫,转过身拉着夏语往里冲。
门外防守薄弱,老三凭着一身蛮力冲进了春风阁。春风阁内更是无人防守,夏语带着老三直奔后院。
中间配合默契一气喝成。
夏语被迫逼进春风阁时,水泽之暗自高兴终于被逼得走投无路。夏语直奔后院水泽之顿时明白了,前面的害怕惊恐逃上街都是做戏给自己看,她真正的目地是想从地道逃?
而她怎么知道地道?
水泽之大叫声:“快拦住他们。”
可为时已晚,夏语三人已冲到后院,平坦的后院无人把守。老七,老八被捆扔在院中爆晒,夏语喊道:“去右边第三间房。”
老七,老八接到命令,身上的绳索脱落下来两人同时跳起,跟在夏语身后跑向右边第三间房。
夏语一脚踢开房门,跨过门槛径直来到床上,拉下床头的暗格用力按住一角,床下的地道出来了。
“你们先走。”她命令道。
小卓子扶着老三下了地道,老七从布袋里拿出一包炸药递给夏语,碗口粗十多公分的炸药包炸死一人还行,炸死春风阁的一帮牛人还是欠缺。
“大姐,大姐怎么没下来。”地道里小卓子紧张地问。
“老三走的慢,大姐要拖住上面的人。”跟着下来的老七回道:“大姐不会有事。”
“她不会有事。”老三回光用完了虚弱无力肯定地说,“这一切都是在她意料之中。”
“怎么可有?”小卓子自是不信,刚刚可是九死一生。
“昨晚大姐让我们埋假地雷,今天被他们制住也是做戏。”老八说。
“昨天她说,色字头上一把刀,忍字心头一把刃。”老三紧接着解释。
“什么意思?”小卓子还是不懂。
“你肯定不懂,因为她没对你说过。”老三说:“当年她对我说过,做人就是要忍,忍得心头刃方能成大事。”
“可这不是叫忍吗?”跟今天发生的有何关系。
“我又问她一句,忍无可忍怎么办?她说,忍无可忍无须再忍,打他老捌。”
原来是这么回事,看到别的男人对寨主动手动脚,三当家是忍不了。
“无须担心这房子里还有炸药,大姐手上那个只是炮仗,是用来做其它炸药的引。”
“…………”
夏语放下炸药镇定悠闲地点燃了烟管,她深吸一口烟吐出了个如山的烟圈,翘起二郎腿拿起炸弹欣赏起来,这爆竹做的可真像炸弹。
水泽之追到门口,看她拿着带火星的烟管玩弄炸药包心惊胆战,
“你,你别动。”
“我为什么不能动。”夏语轻笑道问。
水泽之手下的几位门主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