谬论!唐太宗要是知道了,肯定从坟里跳出来给她一顿好打。niyuedu.
「我知道你很想同意让我出去,可是说不出口,对不对?」魏降喜对他露出灿亮的笑容。「你不要不好意思……我--」
天哪,那个恶劣的男人,居然硬是把她给从门边扳开,自顾自的走了!他居然以力压人,这实在是太太太过分了!
不行!她绝对不能就这样屈服于他!决定了,她要开始重新练武功,将荒废已久的武功练回来。
只要她能够把之前失去的武功给练回来,到时候,嘿嘿,凭她一身武功,还怕会输给他不成?
至于要从什么武功练起呢?啊,既然渤海国这个地方那么鸟不生蛋,那她就先从攀岩走壁那一招开始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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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嬷嬷,你不要那么紧张好不好?我只不过是在练武功而已。」魏降喜微笑地走著高楼楼顶的边缘,不时地还往下瞧一瞧。
老嬷嬷被她吓出一身冷汗。「我说,魏小姐,你也行行好,不要因为先生他不让你出门,你就到这里来闹自杀啊!」
「我哪有闹自杀?我都说了,我是在练武功啊!」现在消极的死亡抵不过积极的抵抗,她决定要先练好武功之后,再挺身而出抵抗强权。
「不,一定是理由,这一定是理由。」老嬷嬷以近乎喃喃自语的方式说著。「魏小姐,你不要以为我人老了,会不知道你想要自杀,我要去报警,对,我现在就要去报警!」
抱紧?魏降喜的脑子里突然浮现出无数多的疑惑。老嬷嬷想要去抱紧什么东西?为什么老嬷嬷以为她要自杀,就要去抱紧东西呢?
渤海国的老人家的思绪实在是很难参透,她决定撇开这个问题不想,专心地走这高楼楼顶,来练她的武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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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片黑鸦鸦的头颅聚集在名门大厦楼下,显目得让人没有办法不去注意它们的存在。
「警察耶,是警察!」一颗黑漆漆的人头凑进那一堆人头里面,好奇地观看著。
「为什么会有那么多警察?」
另一个黑抹抹人头紧接在后,亦步亦趋地跟著,一同加入乌漆抹黑的团队之中。「该不会是宾拉登逃到台湾来了吧?」
「啊?不会吧,我昨天才看到新闻说他又被暗杀,怎么可能现在会逃到台湾来?」第三颗染得黄金闪亮的人头加入之后,终于让万黑丛中出现了与众不同的那一点金。
「唉唷,他天天都被暗杀,谁晓得他死了没,搞不好上头的那个真的是他!」另一颗头发全染成红色的人头加入,更是为原来的大黑团注入了闪亮缤纷的炫目色泽。
「让开、让开、快让开--」漆黑的大点点开始移动,警察推开那些围观的民众,厉声说道。
「来……左边一点……」一大片警察拿著反弹网不停地移动著,生怕会高空漏接。
「不对,右边一点、右边一点!」看著高楼上的黑点移动著,他们也在底下跟著不停地挪移。
「前面一点才对!」其中又有人出声纠正,一群人连忙又改换目标,拚命在第一时间移动位置。
「啊,掉下来了,魏小姐她掉下来了。」其中一名警员紧张兮兮的嚷著,所有拿著反弹网的警员开始严阵以待。
「啊--」一声听起来完全不像女声的尖锐叫声凌空而降,差点刺破众警察的耳膜。
「啊,怎么是你?」当底下的警员发现掉下来的并不是魏降喜,而是他们的亲亲好伙伴时,都瞠目结舌,诧异万分。
「魏……魏……」大概是震撼过大,落下来的警员指著高楼楼顶的方向,昏倒在反弹网上头。
「啊,又有人掉下来了!」有著新发现的警察又开始跑著接人,非常害怕没将人给接好,害得掉下来的人摔得头和身体互相不认识对方。
「啊--」又一声响彻云霄的尖锐声传来,不过这会儿听起来同样不是女子的声音。
「该不会?」众警员脸色惨变。「啊,是你?」对,落下来的,不是在那高楼上闹跳楼的魏降喜,而是他们另一位亲亲好同伴。
「魏……魏……」该名警员和之前那一名警员一样,以相同的方式惨烈地昏倒过去。
之后,一个又一个的人拚命落下,只不过,落下来的都不是魏降喜,而是一名名差点可能因公殉职的员警!
至于顶楼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事?那就等著问魏降喜了。
第九章
名门大厦楼顶实况录
「魏小姐……你不要自杀啊!」一群警察来到高楼楼顶,生怕那个在围墙边缘的女子会从高空落下,成为一摊人肉泥。
「我没有要自杀啊,你们不要过来,这里很危险耶!」魏降喜拚命地摇著手,对众警察警告著。
危险?为什么她明明知道危险,还要杵在那里不肯走?众警察面面相觑。
「魏小姐,你别骗我们了,你一定是想死对不对?」有警察开始心战喊话。「为什么要死?这世界那么美好。」
「有很美好吗?」魏降喜狐疑地说道。她刚刚才被强权压迫,现在可一点都不觉得美好。
被他们发现了,魏降喜果然深深厌恶人世。「魏小姐,是不是金城先生对你不好?没关系,天下何处无芳草,你值得更好的男人来对待。」警察开始对她采取心理策略。
「他是对我很不好。」魏降喜一边小心谨慎地走著,一边扁起娇色红唇来。「可是……」她发现她的一颗怦然芳心已经全系在那个男人身上了,怎么样都没有办法更改。
「可是……?」完蛋了,魏小姐果然还是想要自杀,惨了,这真是惨了。「上!」组长命令组员,马上将魏降喜给抓过来。
「干嘛?你们干嘛?」魏降喜看一票警察发了狂似的冲过来,下意识地往旁边一闪,结果,悲惨的事情发生了。
最后一个警察用力过猛,往之前的警察一撞,前面的警察再往更之前的一撞,就这么人人相撞,肉肉相叠,最前方的那个警员终于壮烈成仁,向大家说声再见,先到楼下跟反弹网温存了。
人肉骨牌当然不可能就这样停止,站在最后的那个警察没料到会有这种情形发生,突然一个踉跄,第二个警员旋即继之前那个坠楼警员的脚步,惨烈牺牲去了。
「喂,你们不要跳楼啊!」魏降喜心慌地直吼著。「我在这里练武功练得好好的,你们干嘛跑来这里跟我抢地盘呢?抢不到又要跳楼,真的是很傻,你们别冲动,镇定、再镇定,我可以把这个位置让给你们的。」
魏降喜紧张兮兮地说著,只可惜非但来不及挽回,反而将情势弄得更糟。最后面的那个警员听了她的话,因为太过错愕,以致于整个人向前冲滑,终于,整批警员都掉了下去。
「嬷嬷!」魏降喜著急万分地跑去老嬷嬷身边。「怎么办?这些男人都跑来这里跳楼了,我们得赶快去通知衙门啊!」
她根本搞不清楚,这些现代的警察就等同于古代的捕头,而那些因她而坠楼的警员,可能更是想都没想到,到最后竟然是她还好端端的站在大楼顶端,而他们的小命却因为她差点保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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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城拓面色铁青地到警局致上慰问金,顺便将想要老死住在那里赔罪的魏降喜给领出来。
「该死的!」将魏降喜领出门的金城拓愈想愈生气。这女人,什么事不好做,居然想闹跳楼!
「你又怎么了?」魏降喜不知道为什么他会那么生气。事情又不是她造成的,是她想练武功,可是那些人硬要跟她争地盘,才会先跟她聊天,再使用蛮力抢夺她位置的。
她自发性地感到过意不去是因为她心地实在是非常之善良,他跟她发那么大的脾气做什么?
「你--」金城拓搂著她,才步出警局,眼前立刻无数道白花花的镁光灯朝他们两人袭来。
「金城先生,听说你情移别恋,所以魏小姐才会闹自杀吗?」某八卦记者大胆地直接劈头就问。
「魏小姐,听某某医院说是你怀孕却又不想生金城先生的孩子,所以才会闹自杀,是不是?」另一家狗仔争先恐后地问道。
「自杀?」魏降喜听到许多自杀这个字眼,疑惑地挑起秀眉,凝向身边的金城拓。「我又没有要自杀,他们为什么说我要自杀?」
「你--」看来事情另有蹊跷,金城拓紧抿著唇。「别说话。」他以那双墨黑色的利眸冷冷地扫向各家媒体,霎时各家媒体慑于他的霸气,全部都安静地没人敢吭声。
「大家怎么耳朵都那么好?我以为你是要我别说话,原来是我误会了,那我还可以说话,是不是?」魏降喜看大家都安静下来,现场静得连小蚂蚁爬过的声音都听得到,反而自顾自地说得更开心。
「闭嘴!」金城拓干脆直接在众目睽睽之下以自己的唇封堵住她的唇,立刻达到让她闭嘴的功效!
老天……他在那么多人面前吻她,眼前还有那么多像闪电的光芒在那儿闪啊闪的。「不……」魏降喜慌忙地想推却,不料他却全然没有放开她的意思,反而更肆意地夺吻著她的芳唇。
等到将她给吻得娇喘连连时,金城拓终于放开了她,他的黑眸凌厉地扫过众家媒体,薄唇勾起冷魅的笑,狂霸地道出他的宣告。
「我要定这个女人了,从今以后,所有的蜚短流长,一律给我停止!」
语毕,趁众家媒体还在呆愣的时候,他立刻如一阵旋风般地,将怀中的魏降喜给卷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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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为什么要吻我?还有说那样的话?」魏降喜雪颜上的彤彩一直到上了金城拓的车上时都尚未褪去。
「该死的,这种话还需要问我吗?」金城拓低咒著。他已经将他的心意表达得那么明白了,她还不清楚?
「当然要问啊,我搞不清楚嘛!」魏降喜的心头因为他方才的举动而暖洋洋却又闹烘烘。
金城拓淡哼一声,没打算回答她。「想知道的话就自己想,至于你--」他还有帐还没跟她算。「你为什么要跑去跳楼自杀?」难不成都已经到这个时候了,她还在那里坚守她的什么烈女不事二夫的守则?
「我没有要去跳楼自杀啊!」魏降喜委屈地辩驳著。「为什么你们每个人都说我要去跳楼自杀?你们渤海国人实在是很奇怪,我都已经说过很多次了,还是没有人相信我。」
「好。」金城拓深呼吸一口气,命令自己千万别动怒。「你不是去自杀,那你跑到顶楼去做什么?难不成去玩吗?」
「去顶楼玩?」魏降喜扁了扁红唇。「我才没那么无聊跑到顶楼去玩呢,我是去顶楼练武功。」
「练武功?」金城拓的眉头重重地皱起。「你说你去顶楼练武功?」他有没有听错?
她难道不知道去顶楼练武功比去顶楼玩还要荒唐无稽上千万倍吗?她怎么会想到这种馊主意?
「对啊!」魏降喜猛点头,兴致勃勃地开始跟他说清她所认定的来龙去脉。「我跟你说唷,我现在才发现不只是我想要去顶楼练武功,还有一堆人争先恐后地想跟我抢顶楼的地盘,他们先是跟我随便聊天,想要制造出让我松懈的气氛,然后就突如其来地跟我抢地盘,说真的,他们抢不到也不用那么悲伤嘛,居然就跑去跳楼了……这里的房子虽然都不太坚固,可是都很高很平,他们大可以去选择别的房子的屋顶啊,真是想不开!」
「你--」金城拓已经不知道该如何跟她解释这一切了。「你知不知道,他们是以为你要去跳楼,所以才去阻止你的?」他头痛地差点想弃方向盘而昏倒,这女人实在是太……唉……
「是这样吗?」魏降喜疑惑地凝起娟眉。「我又没有要去跳楼,他们干嘛无聊的以为我要去跳楼?你不觉得他们是很想练武功,所以才在跟我抢地盘的吗?」她仍然非常坚持己见。
「这里已经没人在练武功了!」金城拓破口大嚷。车子此时正飞速绕遇一座小公园,金城拓的吼声差点没让小公园跟著地震。
「是这样吗?」魏降喜指向小公园里头。「我觉得你在骗我,你看,你们渤海国的老公公老婆婆不就是在练武功?虽然他们的武功看起来很差,可是明明就有人在练武啊!」
「你--」金城拓倒抽一口气,差点没被她气得窒息。好吧,她若是真的要把那些老人打的再蹩脚不过的太极拳当作是武功,他也无话可说。
「还有那里啊,那里有一堆中年人正在练奇怪的武功,你看到了没有?」魏降喜兴奋地实况转播起来。「啊啊,他们过招还很奇异地转了一个圈才又继续,虽然我左看右看上看下看,无论怎么看都觉得他们很像是在跳舞,可是你却不能否认,他们的确是在练功,对吧?」
「他们的确是在跳舞!」该死的,这女人哪知道交际舞是什么东西?该不会又被她想成什么有颜色的怪舞!
「是吗?」魏降喜不太相信地凝视著他。「你不要指鹿为马,我不会那么容易相信你的。」
「你--」话题为什么会扯到这里?为什么他明明不想生气,却又被这个女人搞得怒气腾腾?「管别人怎么样,反正你以后都不许再给我练武功了,知不知道?」他专制而独断地说道。
「为什么不行?」魏降喜当然极度不满。「你一定是因为不想让我赢你,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