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一条缝,只见静文身形一闪,手中捏着一个食盒,这种食盒军营中普通得不能再普通了,但是静文这一闪而入的身影倒是有点跟记忆中不符啊!
记忆中的静文都是必先敲门,再出声询问,门最少开到一半以上,提着小篮子,里面放着食盒,碎步轻移,款款而入,一副淑女形象,这一闪而入,门随手又被她关上,快步走到憨象面前,手上食盒直接捏着直接往桌上一丢,一手指直戳憨象额头,一手捏着憨象耳朵,“小象象,小憨象,小憨憨,你这个傻子,你说如果我这次不答应,你以后再也不娶我了是吧,去娶火家小妮是吧?”
憨象一愣,看着静文,漂亮的脸蛋,似慎非怒,说不出的可爱,“没说啊!”
“还说没说,爸爸都告诉我了,敢做不敢当,看不起你,臭男人,连你都这样对我。”嘴巴说着,手上并没有松劲,还拧得更重了。
“哎哟,轻点,我真没有说。”转念一想,自己好像是说过以后再不提娶静文的事,但是哪是有上下文的,急忙说道,“冷叔是不是只跟你说后半句,没有跟你说前半句啊!”
“哦,手上稍略放松了点力道,那你说说,你当时是怎么说的。”憨象把当时景场复原了一下,听完后静文松了口气,说道:“什么叫内心排斥!?”
憨象想了想,用地球的三观不合,也许讲不清,就说道:“比如,我喜欢绿色,你喜欢红色,非常讨厌绿色,这样虽然我们两个人并不是有心伤害对方,但是碰到各种选择颜色时有意无意中在挑对方不喜欢的,并且互相不喜欢对方选择的颜色,时间久了,次数多了,从不喜欢的这个颜色,到不喜欢这个人。举这个颜色例子好像好理解,但是实际生活中,很多时候的这一切,双方甚至从头到尾都没有发现事情的真正理由,就是从内心不喜欢对方,说不出理由,也挑不了对方的坏。”说完这些,憨象自己也是一脸狐疑看着静文,心想这个事在地球上都有很多人搞不明白,统称为没缘份,我这一两句能跟你表达清楚不。
“哦,原来你说的是这个,这么说来,你是遵从你我的本心了,不但不是威胁我这是最后一次选择机会,而是发自内心地尊重我内心的选择了,错怪你了,哪两个老色鬼,个个着急把自己的女儿嫁出去,没一个是好东西!”憨象有些吃惊,这静文不简单,这么容易就理解透了自己表达的意思,同时也吃惊,第一次听到静文背后说人坏话,看来冷叔为了让静文下定决心愿意出嫁,把憨象的原话修改了一下,对静文影响不小,看来以前憨象跟静文的感情基础的确深厚,想想,现成自己成了一个摘桃的人,“嘿嘿,你说冷叔老色鬼,跟我心中的冷叔不一样啊,你气糊涂了吧。”谁知一句话尽带出了一个故事,静文手上由拧变成轻按,柔软的小手抚着刚刚捏的地方,舒服无比。
静文说道:“你先吃饭吧,那是他们年轻时候,我也是听我妈妈说的,当年他们三人都在都城,都城有个出名的美女,据说还是一个公主,这个公主终身不嫁,但是会找男宠,你爸,我爸,还有火伯伯,为了去当男宠,先是去公主门下做门客,门客知道不,就是公主除了提供吃住不支付任何报酬,有事还抢着替公主办好,三个发现公主对他们三个连正眼都不怎么瞧,觉得做男宠没希望,就偷—看公主沐浴,结果给发现了,公主倒不在乎,其他门客可在乎了,三个人都给其他门客揍得鼻青脸肿,成为大笑料,他们三个人也成了难兄难弟,生死相交。他们来到边关,多少跟这事有点关系,火伯花心不死,临来时还连蒙带骗拐了个大家族的小姐,也是长得一等一的漂亮,不过待了一年多生下火芳没过多久,就不辞而别,据说回到京城也找了其他男宠了。我妈倒是心甘情愿跟我爸来的,所以最清楚。”这信息量有点大,雷得外焦里嫩,
“哪火伯不是伤心死了?”
“伤心?火芳的妈妈前脚走,火伯后脚就纳了火圆妈妈,当年就生了火圆,你说火伯伯有多伤心。”男的可以纳妾,女的可以招男宠,这个世界还真开放啊。憨象转过头去,看着静文,突然有一种想冲上去亲的冲动,静文仿佛感受到了炽热的眼神,立即收手,停止了揉按,轻声说道:“我已经答应你了,我们就送完静武再来好不,再说要不是为了觉醒,我们早在一起了。”原来这里有个说法就是童子之身更有机会觉醒,多数人是觉醒,觉醒后粹体要一到三年,从觉醒后到粹体这段时间都找到情侣了,18岁以后基本没有机会再觉醒,别人打架情侣成对上,你打架只有一人,憨象觉醒,静文今年19岁觉醒无望了,接下来两个人组成情侣就水到渠成了。“你真的要同时娶火圆吗?”火圆,记忆中一个才小女生,胖嘟嘟的脸还有点婴儿肥,刚准备说太小了吧,但是这里完全不是这回事,觉醒了就开始结伴修行,就能双宿双飞了。
“也许火圆心里有其他理想男生,小镇虽然不大,优秀男生也不少,不至于一定得跟我们吧!?”憨象说道。
“也对,你即遵从内心,那也同样要尊重火圆的内心选择,就算选择你也好,火圆比火芳好相处多了。”憨象心里乐开了花,得妻如此,夫复何求。果然是温柔贤淑,美丽大方。
憨象快乐中跟静文聊着,有美人相伴自然是快乐无边,感觉这里的风气这么开放,肯定跟这里的人体质强健绝对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