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放心吧。”丁老二答应下,一股责任感油然而生。
再次回到暖香楼,天已经黑了,暖香楼里迎来送往,好不热闹。
一进门就看见高台边围满了人,一个身穿轻纱的靓丽女子在翩翩起舞,身材曼妙,一举一动间韵味十足,一声声宛如天籁的歌声从女子口中流出。
台下的男人均为之疯狂,不停的叫好,不要钱似的往台上扔着金银首饰。
丁老二忍不住驻足观看,心想这应该就是暖香楼的头牌清樱了吧,果然闻名不如见面,比自己见过的任何一个女人都要美丽,自己要是能和她一亲芳泽,这辈子就没白活。
很快,清樱的表演结束,便盈盈一拜消失在幕后,老鸨子出来大声道:“感谢诸位捧场,大家也看到我们清樱的风采,今夜,价高者得,诸位,开价吧。”
“我出五十两!”一个将近四五十岁的山羊胡老头,第一个开价。
“我出五十五两。”
“六十两!”
“七十两。”山羊胡势在必得。
老鸨子笑得看不见眼睛,在台上道:“七十两了,还有没有再高的?”
丁老二咂咂嘴,这么多钱啊,就为了一个女人,这未免也太疯狂了吧?此时,价格已经飙升到一百两,丁老二却不再听,这个数怕是自己不吃不喝干十年才凑得出来啊。
丁家,丁老二半夜才归,孩子们都睡了,丁老大,丁老三,钱氏,孙氏,宋清禾都聚集在堂屋,对面坐着心虚的丁老二。煤油灯微弱的灯光,让几人半隐半现在夜色里,有点像恐怖片的感觉。
宋清禾首先开口:“老二,你去哪里了?”
丁老二思绪飞转,习惯性的撒谎让他的借口捻手就来,“我,我在外边吃了点饭,喝了点酒,怕回来娘骂我,就等酒味散了才回来的。”
钱氏低垂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宋清禾半信半疑的道:“老二,你也老大不小了,做事要有分寸,我丑话说在前头,谁要是做了什么见不得光的事情,后果自负。”
丁老二心一惊,总感觉宋清禾发现了点什么,唯唯诺诺的保证了一遍。
“既然老二都回来了,时候也不早了,都去睡觉吧。”宋清禾打了个哈欠道,在丁家的这么长时间,她已经适应了早睡早起的作息规律,此时已经困得不行。
众人都起身,纷纷回屋睡觉去了,钱氏跟在丁老二身后,直到进了屋,丁老二疲惫的脱了鞋袜,像往常一样吩咐道:“去给我打点水洗脚,累死我了,洗完脚我好睡觉。”
本该像往常一样听话照做的钱氏,这次却是一动不动的站着,她背对着丁老二,问道:“你是不是又去找女人了?”
丁老二吓了一跳,强直着因为心虚而弯下的腰,虚张声势的说着:“你胡说什么,都说了没影的事,我要睡觉了。”
这下也不要洗脚了,直接脱了衣服上床盖被睡觉。
良久,许是真的累了,丁老二的呼吸变得绵长起来,还打起了轻鼾。
钱氏一步一步的走到床头钱,看着灯光下丈夫熟睡的脸,脸色复杂。
一晃半个月过去,丁老二因为上次的教训,每天都准时回家吃饭,除了找小玲要钱照顾海棠,再也没有干过别的事。
如意酒楼已经安排妥当,今天就是正式开业的日子。
酒楼门口是锣鼓喧天,鞭炮齐鸣,大中午的,戏台亭已经按照林若云的想法,安排了个戏班子,连唱三天。
经过半个月的考察,宋志被任命为临时掌柜,暂管一切事物,宋清禾这个躯体上了年纪亏损的厉害,她就算有这个想法也没有这个精力了。
“各位父老乡亲,本店如意酒楼开张大酬宾,前三天所有菜品一律七折,消费满五百文,送老白干一壶,凡是来本店消费超过五百文,就能抽奖一次,一等奖,二十两银子,二等奖,十两,三等奖,免单,还有菜品奖,抽中了就送一道菜,先到先得,抽完即止!”一顿操作下来,围观的群众都疯了。
“啥?二十两?”
“真能抽到奖吗?会不会是骗人的吧?”
“这酒楼疯了吧?”
…………
宋志双手抱拳,信誓旦旦道:“我说的都是真的,一共两百个抽奖机会,一等奖一个,二等奖三个,三等奖十个,菜品奖五十,每个人都有三分之一的机会获奖!但凡有人中奖,都会记录在中奖名单上,大家可以自行考证,绝无虚假!”
这么一说,开始有人蠢蠢欲动了,有了第一个吃螃蟹的人,就有第二个,第三个,不多时,如意酒楼里就坐满了人,宋清禾在柜台里收钱收到手软。
中午来消费的就有二十多桌,而且有一个顾客,当场中了一个二等奖,拿走了十两银子的现钱,这件事疯狂传播到县城的每个角落,如意酒楼算是出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