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不霸(7)

  风笙回过头:“怎么了?手进水了?”

  刚才鞋湿了她才想起来自己还穿着高跟鞋,就出来换拖鞋,鞋柜在外面。

  风笙反应过来,这是以为她要走追出来了。她眉头一挑看着元昼。

  “我……啊,手进水了,你帮,帮我重新包一下吧。”

  她嘴角勾了一下:“好,去沙发坐着。”

  风笙拿着保鲜膜出来,把元昼手上的剪掉,看着干燥的纱布,风笙又笑了笑。

  “这不是好好的?”

  元昼:“……我,我想问你一些事。”

  与其查来查去,还不如直接问。

  “问吧。”

  卧槽,今天出了这样的事,那边的时候她还没安排好。

  赵北夜他应该是查不到了,失足摔进河里,被水草缠住,溺水死了。

  “你失忆了吗?”元昼看着风笙,不想错过她的表情。

  然而风笙什么表情变化都没有。

  “失过了。”

  “那你什么时候想起来了?”元昼立马找到关键。

  风笙面不改色的瞎扯:“不知道,每天晚上都会做梦,现在也还会。就一点点记起来了。”

  “那……我……”元昼突然哆嗦了一下。

  就穿一条内裤,还浑身是水,家里暖气也没开,风笙浑身也是湿的。

  “噗。”风笙偏过头笑了一下。

  哎草,好傻逼,她刚才一直想着怎么扯,居然忽视了狗男人这逆天的身材。

  “你先去洗澡吧,我也换一下衣服。”

  “……哦。”

  风笙把元昼的手包好,走进卧室。

  元昼也利索的洗好澡,围着浴袍走进卧室,扑面而来的暖气。

  电视上不知道在演什么,床上半躺着一个穿着睡衣的女人,是他的妻子。和他结婚两年,却连同床共枕都没有过一次的妻子。

  呼——

  元昼走到床头,掀开被子躺上去时,手居然都有点抖。

  哎,出息。

  “呵哈~哼哼~”风笙笑的毫无征兆,吓元昼一跳。

  风笙转过头,语气里的笑意明显:“这个人,刚才被蜜蜂蛰了,他居然涂蜂蜜,说是要解毒。”

  元昼看向电视,一个边往自己身上抹东西边狂奔的男人。男人脚下一滑,就那么坐着滑下来了旁边的草坪,屁股着火了。

  旁边的风笙突然哈哈大笑。

  他也被感染,忍不住弯了弯嘴角。

  风笙挪过去,挨着狗男人,自然而然的抓过元昼的手牵住。时不时哼笑两声。

  元昼却看着相牵的手愣了好久。

  她把婚戒带上了,但是有点歪了。

  她还把今天送她的项链带上了,和戒指有点不搭,项链是紫钻,戒指是白钻。因为根本不觉得她会戴,细节就没注意。

  到时候可以再请那位设计师设计一……

  元昼思绪突然被打断,肩膀一沉,是风笙的脑袋。他清楚的感觉到自己身体一僵。

  头慢慢转过去,元昼看见,她嘴角还带着笑,睡的不是很沉,他们的手还牵着。

  风笙突然坐直,声音有点迷糊:“我睡着了?”

  靠!这狗男人干嘛不扶着我躺下!知不知道我这么歪着脖子很难受!

  “嗯。”元昼应一声。

  “那我们就睡觉吧。”

  “嗯。”

  风笙把电视关了,翻过身侧向元昼,自然而然的把手往他肚子上一搭,手指就不安分的划来划去。跟摸小猫似得。

  他只觉得,一阵邪火从风笙的手下蹿出,直向小腹狂奔而去。拿火箭拦都拦不住的那种。

  风笙只觉得这浴袍真碍事,不过也还办事。都不用脱,手直接从衣缝里就进去了。

  哎草!狗男人的身材真是在哪都那么好。皮肤也好,摸起来滑……等等,这浓密的毛……

  手突然被抓住。

  “你干嘛?”元昼声音有些发紧。

  像风笙这种老司机,一看这情况就知道是有反应了,再结合上文,狗男人去浴室什么也没拿,看见她在也不好意思拿内裤再去浴室换。

  哦~空的啊。

  风笙手迅速打了个圈,挣脱元昼的束缚,握住那处炽热。

  “嘶——嗯……”元昼倒吸一口气,又没忍住嗯出声。

  她的手微凉,但又不冰,刺激刚刚好。

  风笙收紧,松开,握了几下。

  「疯子,你要想清楚。」

  风笙手一顿,眼睛微眯,把手收回来。撑起身体在元昼嘴角亲了亲。

  “乖,自己去浴室弄,今天我累了。嗯?”

  元昼本来都快清醒过来,最后那一声从鼻子里发出的嗯,成功让原始的欲冲出他内心的枷锁。

  这是他爱了半辈子的人啊。

  元昼一个翻身,把风笙压在身下,对着嘴唇吻过去。

  风笙一手掐着狗男人的后颈,一手捂着他的嘴,往旁边一推,把他摁住。力气大的惊人。

  “小昼昼,去厕所,自己弄,今天憋两回了,对身体不好。嗯?”

  元昼眼睛里的迷离渐渐褪去。风笙把手拿开,躺回旁边,背对着元昼。

  也是……之前用那样的眼神看过她。

  呼——

  风笙眼睛一直眯着,啧!极其烦躁!

  小鸭鸭的意思她懂,现在的狗男人不过是因为憋了二十几年,而且心里还有对原主要死要活喜欢赵北夜的不甘心。

  自己宠着陪着长大的女孩子,跟一个混混一见钟情了。心有不甘的不比嫁女儿的父亲少。甚至更多,毕竟相比赵北夜,元昼优秀太多。

  现在这女孩突然和赵北夜断的干净,向他张开双臂。

  他的接受里带着的不过是欲,望,胜利感,和习惯性喜欢。

  所以她才到处扒拉着找人在狗男人面前演戏,就是为了让他放下这些感觉,重新喜欢上风笙,而不是……风笙。

  旁边元昼起身离开,没在回来。听声音,是在沙发上过夜了。

  啧!风笙听了半天,认命起床,她追个人跟养儿子似的,感觉不到冷四不四!空调都不知道开。

  风笙抱着被子,拖鞋砸在木地板啪嗒啪嗒响,开好空调,把被子往他身上一丢,扒拉平了又在元昼身边一挤。

  我想说,

  重新喜欢上风笙,而不是……风笙。

  这句,这种一样的词表示不同意思的感觉,不知道你们能不能感受到。

  我挺喜欢这种表达方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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