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不霸(6)

  “别人光看字,不会叫你周末吗?”

  “会啊,以前上学的时候每次新老师新同学都这么叫我,都成外号了。”

  ……

  一路上风笙和周未聊的挺欢。

  风笙一直注意着旁边的元昼,啧,面无表情的也不知道在不在意。

  到酒店门口,三个一起进去,当然不可能让风笙一手挽一个,那样怪傻逼的。风笙挽着元昼,旁边风成伟和他们并排走。

  一进门,脚刚踏上红毯,就是啪啪啪一通掌声,和记者咔嚓咔嚓的声音。

  走进去他们还要从旁边饶过去,在等个几分钟从后台出来。元昼先进去了,风笙和风成伟等着一会儿出去演讲。

  然后吉时已到,风成伟在主持人的高昂赞美中,带着风笙出去了。

  又是“啪啪啪”伴着“咔嚓咔嚓”。

  接着是主持人和两人的互动,“把我们的舞台交给风总和风小姐。”演讲开始。

  风笙全程盯着元昼,他和那些秃子聊天了,又换成小肚腩们了,然后是小年轻,呀呀呀!这些女的怎么肥事?!听个演讲离那么近想怎样?!

  演讲时间不长,但也有将近二十分钟,后面的回答记者问题是风笙的活儿了。风成伟在旁边看着。

  记者就不像主持人互动的时候那么好说话了,毕竟有给没给钱之分。特别是那些仇家的记者。

  “风小姐,传言您和元先生不合,在闹离婚是真的吗?”

  风笙脸上挂着职业微笑:“我只想说,在场的各位女士不管你们有没有先生了,或者有多大年纪了,都离我家小昼昼远一点哦,我生气很难哄的!”

  大家一阵哄笑。

  “风小姐,听说您婚内和别的男人有亲密来往是吗?”

  风笙眨眨眼睛,看着那个记者:“我更喜欢你们叫我元夫人哦,而且小昼昼比我更难哄的,在场的男士记得看见我就跑哈,不然又要乱传听说了。”

  后面就是自家记者问公司的各种情况,风成伟偶尔插一两句话。

  没几个问题,提问环节就结束了,偏偏在这个时候出状况了。

  会的问题的是风笙,她注意力就不能全部放在狗男人身上。只听到下面一阵不正常的哄闹,风笙一抬头就看见捂着流血的右手臂的元昼。

  她迅速扫一边会场,有一个人影快速往后厨的方向跑,穿着服务员的衣服,看身材是个男的。

  顾不上去追,风笙跑到狗男人身边搀扶着。伤口看上去切的很深,风笙却隐约听到类似电路短路的“噗嗤”电流声。

  抬头看头顶的灯没什么问题。

  把元昼带进五楼酒店的套房,“看清楚是谁了吗?”

  元昼脸色不太好的摇摇头:“是个服务生,其他不清楚了。”

  风笙帮他消毒包扎的时候,风成伟冲进来神色有些慌张:“怎么样?有没有事?”

  “还好,伤口有点深。去医院吧。”风笙把纱布固定好。

  元昼:“不去!”

  风成伟:“不去!”

  风笙愣了一下:“哦。”有问题。

  晚会还是要接着进行的,风父身为主角也是要在会场上到处转悠的。于是就留下风笙在这里陪着元昼。

  “要不要我们先回去?”风笙看着靠在床头柜的元昼。

  元昼点点头:“走吧。”

  他打电话给周未,出去时车已经在后门等着了。

  上车后,风笙盯着周未看了看:“周未,给我你的电话,毕竟是我的专属司机了。”

  “好的夫人。”

  回到公寓,风笙突然想起来:“你把衣服脱了,我再给你消一遍毒,”刚才毒大概都消在衣服上了。

  就这么一会儿,血液已经有些凝固,伤口和衣服黏在一起,痛的元昼直吸凉气,额头冒汗。

  风笙看着**的狗男人,满脑子的十八禁。

  哎草!耍流氓和有伤应该不冲突。

  风笙点点头,没错!一点都不冲突!

  元昼:“怎么了?”突然点什么头?

  “我去厨房给你拿保鲜膜包一下,防水。”然后帮你洗澡~顺便再干点什么的。

  元昼脸色僵了一下,显然是想到防水是为了什么。

  “我自己可以,”元昼看着眼睛微微发光,往浴室挤的风笙,“真的。”

  风笙皱眉:“干嘛?在医院你都看过我多少次了?还摸了呢,现在我连看回来都不行了哦!”

  元昼:“……”那能一样么?!

  “快点的,我不想耗着。”风笙鼓了鼓腮帮子。

  “我真的……”

  “快点!”

  元昼深吸一口气,无视靠在门框上的风笙,开始解裤腰带,结果右手受伤根本使不上力气。

  风笙嘴角上扬,“我帮你。”

  “不……”元昼话还没说完,风笙已经上手抓住皮带。

  靠!

  这是元昼活了二十多年唯一一次如此想说脏话。

  风笙眉头一挑,嘴角勾了一下:“啧你略微有点饥渴哦。”扯下皮带,风笙的手有意无意在元昼皮肤触碰着。

  正想继续扒,元昼眼疾手快抓着风笙不安分的小手。

  “不用了,就这么洗吧。”

  “那里你不洗啊?而且这样会不舒服的。”

  元昼:“我不……”

  后面的话被风笙亲回嘴里,不知道什么时候把喷头打开的,冰凉的水撒下来冻的两人一个哆嗦。

  风笙把元昼摁在墙上:“你有反应了。”

  元昼迷离的眼神逐渐清醒,甚至带着一丝厌恶,他没有说话,只是把头偏向一边。

  风笙眯了眯眸子,草!本来也没想干什么,但是这眼神算个什么意思?!

  风笙收回手,把水温调好出去了。

  “嘭”门被关上,声音不大,却让元昼身体僵了一下。

  他只是想到,她曾经也许和那个姓赵的也这样亲密过,可在风笙调水温的时候,他就想起来那个咖啡店的事还没查清楚,这事有隐情,风笙和赵北夜是演戏。

  手微微抬起,他的视线落在手上,刚才……他想把风笙抓住的,终归还是犹豫了。

  “嘭”又是关门声,元昼立马听出来,这是大门的声音。

  她走了。

  元昼猛的回神,冲出厕所,跑到门口,看见在穿鞋的风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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