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对其他人应该不会发生效用才对啊。」
我之所以无法出声回应,倒不完全是因为自由被剥夺,而是悔恨所造成的。那三个问题是当初恶魔在诱惑神之子时所提出的质问,根本不是针对我。可恶,早知道我就无视对方了,说不定可以蒙混过去?这都得怪自己刚才太过害怕,才会被对方看破手脚。
「你从以前就是个有名的胆小鬼,所以意志薄弱、很容易受他人影响。本人还是先让你站起来咬牙切齿吧。」
我的膝盖、腿部,以及背脊又被外力勉强拉直起来。视野中似乎隐约可见抓住我手腕与脖子、并被修士服所包裹的臂膀。可恶,难道真的没办法动吗?除了死命瞪着这个混帐自大狂外就无计可施?
除了眼珠外——唯一听从使唤的,就是嘴。
「说到这本人才想起来,两千年以前你也是没事就跟吾主卿卿我我,实在是令人火大。」
「谁理你啊。」
「这一世应该也是吧?吾主既然变成了两个人,你就能整天左右逢源。」
「我才没有!别把我当成跟你一样的变态!」
「不可原谅不可原谅不可原谅啊!原本教团成员就是因受吾主的美少女之姿所吸引、集结成类似粉丝俱乐部的组织,结果却被你这家伙独占!」
难怪除了犹大以外都是米虫……
「能跟吾主肌肤相亲的家伙也只有你!绝对无法原谅,本人也好想一亲芳泽啊!」
「关我什么事啊!」难、难道他想用他那种卑鄙的能力做什么下流的事?
「别开玩笑了,本人怎么可能做那种事。跟其他女人搞过几千遍,早就腻了。」
「你还真的滥用这种能力啊,性犯罪者!太低级了!」
「像那种狂妄自大的女人,一定要让她红着脸主动贴过来才有意思。」
「我对你的变态想法一点兴趣也没有。」
「那两个美少女的本体真不愧是两千年前的吾主啊,一点破绽也没有。转世到现代的吾主,就连本大爷都难以抗拒!尤其是其中的姐姐,几乎可用完璧无瑕来形容!包括傲娇的性格及味道触感都恰到好处!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如果能让她满脸通红跟本人做某些事……」
这变态怎么会连味道跟触感都知道啊?
「本人可是教宗,只要看一眼就能想像了。」
「这跟是不是教宗一点关系也没有!要是接到抗议信可就完了,所以请你收敛一点!」
「本人连想像都不被允许,你却能光明正大地来!」「就说了我没有啊!」「完全无法原谅,就用你自己的手绞死自己吧!」
「等等,喂——」
我的喊叫声被勒住脖子的自己那双手打断了。脑袋一下子沸腾起来,手指也深深地陷入了喉咙。快要不能呼吸了,糟糕。这么一来真的会勒死自己。对各种事物后悔的念头一下子从我脑海闪过。自己事前完全没料到得跟这种愚蠢的家伙战斗,真是太天真了。如果刚才有带路西来的话——不,不行,怎么能让她身陷险境。那加百列呢?好痛苦。视野开始变模糊了。好痛苦。谁来救我。救我——
「佑太——!」
位于视野角落的门突然炸了开来,锐利的光芒与吼叫声同时冲出。闪光一口气将包围我的众多审判官影像刺穿,彼得的表情也变得扭曲。
贯穿幻影的枪甚至刺入了与门相反方向的窗户,使玻璃出现龟裂。
束缚我的力量顿时消失了,身体就像断了线的人偶般往下摔。我回过头,在名符其实变成一堆碎屑的房间门板外,一名长发闪烁着金色光辉的少女伫立着。她眼中充满愤怒的火焰,就连眼角浮现出的泪水都被如此高温给蒸发了。
「爱莉——」
「吾主!」彼得尖着嗓子打断了我的说话声。
「彼得,你这个变态虐待狂!口口声声说什么跟财团没关联,现在却想杀、杀了佑太!」
「请稍等一下,吾主,本人并没有要杀害犹大的意思。」
「你不是发动圣痕了吗?就算我没站在附近也能察觉到!」
「本人只是一让他心脏跟呼吸停止罢了!」
「这不就是要杀了他的意思吗!」「拜托别用那么逊的藉口好吗!」
「如果说『只是想让他体验勒颈的感觉』应该也会被你们吐槽吧,哈哈。」
「哈你个大头鬼!这么紧张的场面完全被你破坏了!」
「阿佑——!」
就好像有人从爱莉背后硬挤上来似地,另一道银色的光芒也从房间入口冲了进来,那是蕾玛。她紧紧抱住我,左手绽放出光芒的圣痕,朝周围的空中吐出荆棘。
「你、你、你还好吧?有没有受伤?」
「应该还好……吧……」
老实说蕾玛刚才猛然冲进来,害我的头在沙发边角上狠狠撞了一下。
在荆棘之壁的另一侧,爱莉的右手迅速一甩,刺入窗户的枪自然而然又从半空中收回她的掌心。枪尖这回改对准彼得,随后爱莉便冷淡地宣布:
「快点给我消失,下次别再让我看到你!」
彼得脸色铁青地慢慢朝后退,志麻子则上前撑住主人的背。
「……志麻子,要让《大审判官》恢复得花多久时间?」他以软弱又难堪的声音问。
「如果是被圣枪刺中,应该需要一周的时间。」
「在那之前,吾主就只能苦等本人的求爱了吗?」
「从一开始就没人在等,你不用操那个心了。」
「是吗……」
彼得整个人就像泄了气的气球一样。
「那么吾主,下周见。」
「不是叫你别再出现了吗!」
「放心吧,事情过了一个礼拜以后我就不记得了,吾主应该也会忘得一干二净。」
别把大家都当作跟你一样傻!
我们站在走廊窗边,目送发出巨大噪音的三架喷射直升机离去。校庭内也聚集了二三两两看热闹的学生。午休时间尚未结束,虽说这批人如此浩浩荡荡地杀来,学校的损失也只有待客室的一扇门,因此下午的课程依旧能照常进行。
不对,如果把我的精神状态也算进去——应该可说是受害惨重吧?那是什么乱七八糟的圣痕啊?我可不想再被玩一次。
「讨厌,我再也不让阿佑离开我了!说好啰!」
蕾玛搂着我的肩膀,并以快要哭出来的声音说道。
「明明是同样拥有圣痕的使徒……竟然会出现那种变态!」
爱莉瞪着直升机逐渐远去的影子,忿忿地咒骂着。其实我也对此很讶异了。本来以为是跟财团无关的人,应该不至于太危险才对。
「老实说拥有圣痕的男人没一个是好东西。相反地,拥有圣痕的女性都是既可爱又清纯的好女孩。」
加百列抚摸着怀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