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两个人离院子,比较远的以后薛钟楼忍不住的询问道“说吧,你这样子的举动很不正常,是不是察觉到了什么。”
宁娇微调了一下眉毛,嘴角勾起了一抹邪魅的笑容。
“今天晚上你就可以见分晓了,不过需要你帮个忙。”
说完以后,故作的表情眨巴眨巴眼睛看着他。
显然就是希望他能够帮助自己去,薛钟楼拿自己的这个妻子,真的是没办法,眼里面尽是宠溺。
乔端看着吴掌院,表情很是激动:“因为这个钱是我自己拿到的,为什么要被你通通给拿走,而且钱够了,为什么还打我的弟弟。”
乔端紧紧的抱着乔临,乔临已经遍体鳞伤了,被我吴掌院打了以后更是不堪入目。
吴掌院听到他说的话,嘴角勾起了一抹邪恶的笑容
“我就是这里的老大,我说的是我的,就是我的,这笔钱交给我负责,否则你们兄弟的一块打。”
乔端恨死他了,可惜只能咬了咬下唇,把钱让给了她,钱一交给他。
吴掌院拿到钱以后正兴奋地准备回到屋子里面,却被薛钟楼给拦住了。
只见到薛钟楼看着他,微调了一下眉毛,目光犀利:“看来这钱拿得不错嘛。”
吴掌院被他抓住以后,从疑惑到震惊,而后惊叫出声,正准备要逃的时候。
因为被薛钟楼抓的紧紧的,根本就逃不掉害怕的直接跪下求饶:“阁主,我知道错了,不是你想的那样子,这个不是我偷的,都是那兔崽子偷的。”
薛钟楼不管谁做的,所以他看见眼前的这些孩子们,个个身上都有伤,被打的不敢动。
可想而知他这么的可恶,竟然孩子也不会放过,宁娇以及晴棉两个人也出现了,看到眼前这一幕的时候总是被吓到了。
本来以为老人家更可怜了,没想到这些孩子也如此的可怜。
宁娇走到吴掌院的面前,看着他,直接给了他一巴掌:“这些孩子你怎么打的下手啊?他们身上自己身上该不会都是你弄的吧。”
乔端看得出来,他们好像是救他们都去,跪了下来:“神仙求求你们救救我和弟弟。”
经过了解以后,果然是吴掌院弄得,吴掌院看着它们咬了咬下唇,紧紧地捏着拳头。
“你们知道些什么呀?这些孩子都得靠着我养,没银两的话,这些兔崽子都得活活饿死,早在这里装什么慈悲。”
宁娇看着他,恨的牙痒痒的,可是毕竟自己不能草率地结了他的命,只能先让晴棉把这些孩子送回房间给他们上药。
吴掌院只能交给薛钟楼的手下,天色不早了,只能等明天一切再来处理。
第二天
宁娇刚刚起床,环顾了一下周围,没有见到薛钟楼的身影,正疑惑的时候。
只见到薛钟楼的表情很凝重,走了进来,看着她,叹了一口气:“那个吴掌院已经逃了跑了,他把这个烂摊子全部都留给咱们,接下来该怎么办?”
宁娇听到这的时候,瞪大着眼睛看着他,带着难以置信的目光:“什么他竟然跑路了,这家伙。”
几个孩子起床以后,因为没有吃的东西,又加上他们也找不到吴掌院,真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时候。
晴棉这时从厨房里面端出了一大锅吃的东西,并且摆在了他们的面前。
晴棉拿出了小碗,几个孩子看到吃的东西以后直接围了上去。
两个人看着这些孩子们吃得那么香,心里一下子有点不忍心。
如果没了这个地方,他们该去哪里该不会也是流落街头或者当小偷吧。
宁娇实在不愿意,眼神里面闪过了一抹忧伤:“要不然这样子吧,咱们拿点钱出来救助这个地方,反正咱们挣钱也是为了做慈善嘛,行吗?”
带着期待的目光看着薛钟楼,薛钟楼自然不会反对,他心里也有这个想法,只是还没来得及提。
看着她眼神里面充满着宠你微微的点了点头:“好,都听你的。”
宁娇高兴地踮起了脚尖,往他的脸颊微微的亲了一下,几个孩子看见以后,直接脸红的别过了头。
乔端也看见了,只不过他没有表现出来一副忧心重重的样子,来到了薛钟楼的面前,轻轻的拉了一下他的衣角。
小声的询问道:“是不是我们的这个院子又要没了?”
他极力的在压抑着自己想要哭的冲动,毕竟没到这个地方,他跟弟弟该去哪里他也不知道。
他可以不做小偷,没了吴掌院他们也没关系,可是没了这个地方,他们真的不知道该去哪里了。
薛钟楼蹲了下来,看着眼前的这个孩子,觉得他有跟自己相似的地方,就好像看到了小的时候自己倔强的那个样子。
轻轻地抚摸着他的头,嘴角带着一抹温柔的笑意。
轻声轻语的安慰道:“放心吧,不过你想着留在这个地方也得付出一定的劳动力,也得带着这些弟弟妹妹们。专利所能及的事情。”
乔端其实不想做小偷,他每次做小偷他就感觉对不起自己的父母,听到他说的话,迟疑了一会儿。
看着他,又犹豫带低下了头:“我能不能不做小偷,我可以帮东西,我也可以种东西,我可以希望我怎么都能够做,但我不想做小偷。”
薛钟楼还蛮欣赏他的个性的,轻轻的拍了一下他的肩膀,眼里面充满着欣慰:“不做小偷,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你看见那个姐姐了没有?你就跟着她学习种菜的事情。”
乔端不太明白什么叫做种菜,可是好比他要做小偷要强的许多,听到这的时候,两眼直发光,重重的点了点头。
宁娇看着蹲在地上跟孩子说话的薛钟楼,带着温和的语气,眼里面充满着幸福。
几个孩子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他们知道这一天是他们过得最开心的一天了。
不用收鞭子打,最主要的是还有饭吃,他们还能够种菜,不用偷东西,没有被人骂,不用被人看不起的那种感觉,特别的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