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还有人拿来了水泥,帮他们把这个院子的一些坑坑洼洼给补好,更是兴奋的不得了。
入夜
乔临眨巴眨巴着他那两只大大的眼睛,看着自己的哥哥笑着说道:“哥哥,咱们今天过得好幸福啊,有漂亮姐姐给咱们做饭,而且那个漂亮的姐姐还给我这么好看的小玩具。”
乔端听到自己弟弟说的话,看见他,带着幸福的笑容,心里面也挺满足的。
只不过他害怕这种日子很简短,害怕他们一走以后,他们就没有这么好的日子了。
弟弟又重新会不会挨打,看着自己的弟弟,眼神里面充满着忧愁。
本来高兴的看着小礼物的乔临,看到门口站的人以后,兴奋的挥了挥手:“姐姐你来了。”
宁娇知道这些孩子们都受到了吴掌院的虐待,担心他们的伤口会留疤,所以给他们拿来了一些药膏。
乔端感激的接过了她的药膏,当乔临的衣服一脱下。
宁娇才知道这些孩子到底受了多少的苦,这一道道的伤口简直就是触目惊心了。
紧张的捂着自己的嘴,带着难以置信的目光看着他:“怎么会这个样子?”
乔端气氛的怒骂道:“姐姐你都不知道那个混蛋到底有多么的混蛋,不说别的,只要我们拿不到钱他就欺负我们而且还要拿鞭子……”
乔端不停的在说的这些话,宁娇听得心里面特别的难受。
她从来没有想到原来这些孩子们在这里度日如年。
更没有想到小小年纪本应该享受父母的疼爱去学堂里面读书,却因为要保铭的原因去做小偷。
看见他们两个人,伸出手来把他们我都拥在怀里面,乔端与乔临还是第一次,被除了他们妈妈以外的人抱。
两个人都瞪圆着眼睛,看着前方,突然间两兄弟一下子眼眶都泛红了。
宁娇抱着他们,嘴角勾着一抹苦涩的笑容:“这样吧,姐姐有一个芳华阁,如果你们愿意可以在那里打工,保证不会打你们,并且给你们工资,你们也可以在那里住,可以在那里吃,但是你们的保证不能再干以前那些勾当了。”
乔端和乔临自然还是愿意,他们不想要分开,但是又要填饱肚子,他们也不想做小偷。
兴奋地看着宁娇,带着感激的目光,宁娇看着他们高兴,心里自然很是高兴。
正准备被找薛钟楼跟他商量一下,却没想到找了一圈以后,没有见到他的身影,这一晚上他也不知道去了哪里。
次日
宁娇总感觉有点心神不定的样子,微微的皱着眉头看着镜中的自己,连梳头发都梳的不好了。
晴棉这时候从外面急匆匆的赶了进来,看着宁娇说道:“夫人,你赶紧出去外面看看,老爷带来了一个人。”
宁娇听到跟薛钟楼有关系的,一下子就警惕起来了,看着晴棉,紧跟着她的脚步,两个人来到了院子里面。
只见了吴掌院已经被抓回来了,他手脚被绑住,一副很不甘心的样子,死死的盯着周围的人,嘴巴被塞了一块布。
宁娇更担心的是薛钟楼,走到他的面前,看着他上下打量一下,好在他也没事,这才松了一口气。
但又不悦的拍了一下他的胸口:“这一晚上去了哪里?出去不知道说一声?”
薛钟楼嘴角勾起了一抹邪魅的笑容,微微的挑了一下眉毛:“你看就知道了。”
小孩子们看到吴掌院还是有点害怕的,紧紧的说,在了晴棉的身边动也不敢动。
宁娇看见他已经被绑起来,他不敢怎么样?而且有她们在。
孩子们自然不是用害怕,看着他们安慰的说道:“放心吧,他现在被绑住了没不管你们怎么样?也不敢拿鞭子抽你们。”
有的孩子被他欺负坏了,尤其是乔端每一次看见自己弟弟被他抽鞭子的时候,心里面充满着极大的怨恨。
这时候走到他的身边对他踢了几脚,其他的孩子看见以后,也过来报仇。
吴掌院虽然很是不甘心,可是被这几个孩子左一脚,右一脚,踢了几下。
还被他们踢了命根子更是害怕极了,害怕的求饶着。
村民们也知道了院子里面的情况,过来看一下热闹,有些村民走到了宁娇以及薛钟楼的面前。
带着愧疚的表情,叹了一口气:“都是我们不好,我们其实知道他的罪行,只是我们敢怒不敢言哪。”
几个村民带着无奈的表情看了一口气,偶尔又心疼的看着孩子们眼神里面充满着愧疚。
薛钟楼觉得既然他贪了这么多的钱,那就应该交给当地的衙门。
让他们去处理,不过这一次也不会轻饶他,必定得让他坐死在牢底里面。
吴掌院不想坐牢,嘴巴被塞了一条布被带走之前还一直拼命的挣扎着。
晴棉很是生气的看着他,呸了一口:“打了那么多的孩子,还好意思在这里求了,这种人就该千刀万剐。”
宁娇听到母亲说的话以后嘴角勾起了一抹无奈的笑容,挑了一下眉毛,好在这件事情也解决了。
村民们很感激他们,不仅解决了他们慈孤院的事情,而且解决老人以及孩子的事情,对他们很是感激。
路已经被铺平了,院子里面还种了一些花花草草,还种了一些菜。
孩子们高兴的在院子里面跑着,老人家则是坐在椅子上互相慢吞吞的聊着天。
村长带着杂技班子走上台上,给他们表演了一段杂技,其他孩子高兴地高兴地拍着手。
乔临带着兴奋的表情,看着自己的哥哥,又蹦又跳的说道:“哥哥我们能不能就一直这样子高兴地生活下去,我都舍不得离开这里了。”
乔端听到自己弟弟说的话,眼神里面充满着宠溺,轻轻地摸着他的头:“哥哥答应你以后不会让你再受鞭子,不会再让你受人欺负了。”
宁娇以及其他的人只是坐在台下面看着台上的人在演。
宁娇觉得有点不太对劲,微微的皱了一下眉头,仔细的望过去带着诧异,的表情:“这不是刚才在院子里面坐着的那些老人吗?怎么都在台上表演了天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