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六虽然坑了宁娇一把,但遇到探子的这件事情十分重大,他还是立马回营和薛钟楼汇报了这件事情。
营地里,薛钟楼正在营帐里处理着军营事务,一个士兵进来禀报道:“启禀将军,马六求见。”
薛钟楼一听,说道:“让他进来。”
“是。”
士兵听了,点点头然后便出去了。
不一会儿,马六便进来了,一见薛钟楼,他行了一礼,然后将遇到探子的事情说了。
自然,自己坑宁娇的事情他是不会说的。
薛钟楼一听马六的话,眉头一挑:“好,知道了。”
然后便打发马六离开了。
薛钟楼坐在帐篷里,刚准备吩咐陈千城去查看一下,但想了想,反正自己无事,不如自己去查看一番
想罢,薛钟楼便拿起披风穿上,带了一对士兵就去了马六说的地方。
马六刚走几步,忽然就听见后面马蹄声,他回头一看,就发现薛钟楼骑着马带着士兵离开了营地。
薛将军这是准备亲自去?看样子应该没错了。
马六没想到薛钟楼会亲自去查看探子,他心里一惊,继而又放下心来,那两个探子应该不成问题,他们武艺不怎么样,他都试过了。
于是,他便放下心来。
薛钟楼刚赶到地方就看到有两个男人正围着一个大梁士兵似乎在,在调戏对方。
薛钟楼:“……????”
薛钟楼忍不住停下马,在一旁观察。
宁娇被两个探子发现了女子身份,那两个探子更加对女之肆无忌惮了。
其实这两个探子之前遇到宁娇的时候本是想靠着宁娇士兵的身份混进大梁军营的。
谁知道到最后,知道了宁娇的女人身份,结果也就变成了这样。
一个探子凑近宁娇,故意深吸一口气说道:“兄弟,女人和男人就是不一样啊,这身上都有一股好闻的香气呢。”
“可不是嘛?美人,你看你长的如此可人,竟然想不开去营地里当士兵,不如,随哥哥们一起吃香的喝辣的啊,哈哈哈哈。”
另外一个人更加轻佻,手更是凑上去想借机轻薄宁娇,因为宁娇长的实在可人。
宁娇本来还想忍一忍的,但,这二人实在是太过分了,不仅调戏她不说,还对她动手动脚的,而且和他们周旋了这么久,她似乎也发现了这两个人不是大梁人,应该是含璋国的人。
于是,在那个人快要碰到她的时候,宁娇一个反手拧住了他的手臂,然后一掰,使得那人痛的大叫:“哎呦,我的手!这个臭娘们!”
另外一个人见状,急忙帮忙,一手劈向宁娇,宁娇只得放开那个人的手和这人打了起来。
宁娇学过跆拳道,这也是她面对二人不害怕的底气,她觉得凭自己的武力斗二个人,应该不是问题。
但是,她却忽略了一个问题,武艺,不管是现代的跆拳道,还是其他功法都要勤练。
她虽然会跆拳道,但早就荒废已久,虽然招式依旧记得,但力道却是大减。
因此,宁娇只不过与二人过了几招,便落于下风。
那两个人刚刚还震惊与宁娇会武艺,但过了几招发现宁娇不过是花拳绣腿,根本就不是他们的对手,于是,这下二人放心了。
二人合力一起攻向宁娇,宁娇被逼的只能回身防守。
一来二去,眼看就要落败,这时候,后面传来一声熟悉的声音:“后退三步,左脚踢向右边人的腹部,右拳攻向左边人的胸口。”
宁娇闻言,眼睛顿时大亮,夫君来了!这下她忽然有了满身的力气,听着薛钟楼的教导一丝不苟的照做。
薛钟楼看着宁娇背影的脸色是又黑又怒。
本来他刚刚还没有发现这个士兵是宁娇,直以为是军营里的士兵。
但宁娇被调戏反抗的时候,露出的身手动作让薛钟楼一下子就有些疑惑了。
这个人怎么这么像宁娇呢,不过,不应该啊,宁娇现在不应该在这里啊。
因为有了这个疑惑,本来准备上前帮忙的薛钟楼一下子停住了,仔细查看了起来。
过了一会发现,自己果然没有认错,这就是宁娇,本应该在家里的宁娇,居然在边境!
薛钟楼虽然不知道宁娇是如何来的?是何时来的?但看到宁娇被这两个探子欺负调戏的时候还是恼怒又担心了。
他在一旁盯着自然不会让宁娇吃亏,薛钟楼没有上前帮助宁娇,而是时不时的在宁娇不敌的时候提点一下宁娇。
“攻他下三路,左边,有人偷袭,稳住下盘,旋转一脚后踢。”
薛钟楼这般不时的教导宁娇,分明就是将这二人当成靶子给宁娇当陪练。
因为有夫君在一旁,他她完全不用担心,她越打越顺手,很快,就凭着薛钟楼教的几招,将二人打的倒地不起。
那二人也看到了后面的薛钟楼,知道来的人不凡,因此,二人对视一眼,立刻准备爬起来就跑。
但薛钟楼哪会由得了他们跑走,他们一有动静薛钟楼就对手下一挥手,手下会意,立刻上去将这两个探子五花大绑起来。
薛钟楼命令手下将二人带回军营,他自己则是和宁娇留了下来。
宁娇见那些人都离开了,只剩下自己和夫君了,不由得有些紧张了。
她抬头偷偷的看了看薛钟楼,见他脸色阴沉沉,还黑漆漆的,她心里一虚,立马低头,不敢在看。
薛钟楼见她这般示弱的模样,心里的火气消了一些。
但转而想到今天若是他不来,宁娇还不知道会怎么样,她就只有三脚猫功夫,哪里斗得过那两个壮汉。
一想到宁娇会被人欺负,薛钟楼心里刚消下去的火气又冒了上来。
他下了马,来到宁娇面前,满脸严肃,声音严厉的问道:“宁娇,你是怎么跟来的?何时跟来的?为什么我会不知道?”
薛钟楼越问宁娇心里越气,眉头都皱成褶子了。
宁娇听着薛钟楼这严厉的责问,虽然没有抬头,但却知道薛钟楼的脸色一定非常难看。
她不由得一哆嗦,眼睛更是不敢看薛钟楼。
“问你话呢?你什么时候跟来的?”
薛钟楼见宁娇低头不语,知道她害怕了,心里也有些心疼,但该问的还是要问,因此,他再次问了一遍,声音低沉,声色俱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