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9章 母凭子贵

  虞初淮和卿意在房间里正在盘算着以后的事情。

  “表小姐,要我说,你就安心的等着,只要那宁娇不在,我相信少爷肯定会找表小姐欢好的。”卿意笑着说,到时候自己也是可以飞上枝头变凤凰了,薛府少夫人的丫鬟,说出去可是要比表小姐的丫鬟好多少倍。

  “那是自然,都是早晚的事。”虞初淮应着,脸色浮现出一抹笑意。

  还未来得及继续讨论,就听到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打开门一看,正是薛钟楼站在门外。

  刚给宁娇喂过毒药不久,现在看着薛钟楼,微微有些心虚。

  可也不能露出马脚,强装镇定的说着:“钟楼哥哥,你怎么过来了?姐姐那边暂时是离不开人。”

  “这个我倒是不知道,就是想问问你刚刚可有出去,都去了哪里?”

  “没有啊,我一直在屋里待着,想着为姐姐祈祷一番,兴许是有作用。”虞初淮撒着谎话。

  听着这些,薛钟楼挑了挑眉,干脆说着:“是吗,我怎么听说你是去了宁娇房间一趟。”

  听到这话,虞初淮心里一惊,知道薛钟楼是发现了,这次过来肯定是为了毒药一事。

  都心知肚明对方是什么人,也就没有继续装下去的必要了,“是啊,我是去了一趟,可是我什么都没有干,你相信我吗?”

  “什么都没有干,那这枚黑色药丸是怎么回事?”薛钟楼将药丸拿出,脸色突然一变,厉声说着。

  就连晴棉在一旁看着,忍不住提着:“我当时在厨房给少夫人熬药,那卿意突然过来找茬,想来一定是为了拖住我,好让表小姐有所行动。”

  “这样啊,那么在这期间,初淮你又是去了什么地方。”

  “我记得,如果方向没有错的话,正是那边。”虞初淮指着,到最后也只能是承认:“是我做的,那又如何。”

  一点都没有感觉到自己是做错了事情。

  现在可是人证物证俱在,虞初淮没有什么好说的,沉默着不开口。

  本来薛钟楼还想着,这说不定是另有其人,可现在虞初淮已经等同于默认。

  竟然会对宁娇下如此毒手,明明两人之间是什么都没有发生。

  想着如果不是自己发现及时,极有可能,自己和宁娇会阴阳两隔。

  “虞初淮,我对你容忍再三,这次你可真真实实的是做错了事情。”薛钟楼厉声说着,更是挥手打了虞初淮一巴掌。

  这一巴掌,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愣住了,头一次看到薛钟楼发这么大的脾气,以前不管遇到什么事情,都冷静的对待,唯独宁娇是个例外。

  就连容赦在门口看着,也是胆战心惊。

  虽说薛钟楼狠心,可从未打过女人,也鲜少有所接触。

  虞初淮也是被这一巴掌给打蒙了,从小到大,还从未被人这样对待过。

  捂着脸,看着薛钟楼,满眼的不敢置信,“钟楼哥哥,你竟然为了那个女人动手打我?”

  “你应该知道宁娇在我这里是何等的重要,可是你偏偏敬酒不吃吃罚酒,一再的对宁娇下手,你这人根本是留不得。”

  往后退了几步,指着薛钟楼,歇斯底里的说着:“我们好歹是从小认识,你为了一个外人动手,可真的是绝情,之前的一切可都是我看错了你。”

  “可我也从未发现你会是如此的蛇蝎心肠,试图害死宁娇,我打你这一巴掌都是轻的。”薛钟楼气愤的回怼,是丝毫都不留面子。

  想都不敢想,若是没了宁娇,薛钟楼甚至会问问自己,到底能不能活下去。

  气上心头,虞初淮感受到腹部是一阵疼痛,下体也是有湿润之意,似乎是关于孩子的。

  卿意在一旁看着,发现虞初淮在流血,叫了一声,说着:“小姐,你这是流血了,我这就去叫郎中。”

  说完就慌慌张张的往外面跑去。

  虽说是虞初淮做错了事情,可跟她肚子里的孩子无关,薛钟楼也不是绝情之人,皱了皱眉,吩咐着晴棉:“把人扶到床上,等郎中过来,看看怎么说。”

  “好。”晴棉忙应着。

  没一会儿,郎中就赶了过来,一路上都是在被卿意催着。

  看着这症状,知道非同小可

  把了把脉,去抓了几服药,服用了一贴,这情况才是止住了。

  “还好过来的及时,保住了孩子,不过身体虚弱,以后还是注意一点,不要再受什么刺激了。”郎中语重心长的吩咐着,这次虞初淮险些流下孩子,可就是因为没有注意防护。

  “知道了,你开几服药,多安安胎。”薛钟楼吩咐了一句,也没有继续待下去的心思,往外走着。

  屋里顿时只剩下了卿意和虞初淮两人。

  眼角划过泪水,对于今天发生的一切,虞初淮还是很难以接受。

  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卿意劝着:“好了,少爷她不过是一时气恼,才动了一次手。”

  “可是他为了那个女人竟然打我。”

  “少爷对宁娇的情谊我们可都是看在眼里,这件事还需要慢慢来,从长计议。”卿意劝着,也不希望虞初淮钻牛角尖,是一直想着这件事。

  沉默了一会儿,虞初淮脸色恢复了一些,看着房间外的方向,说着:“我现在肚子里有孩子,这可就是宁娇比不过的,有这孩子,我就不信还会像之前那样,钟楼哥哥会对我这般冷漠。”

  虞初淮已经是决定好了,打算母凭子贵。

  “这样想才对,我是真心希望表小姐你不要陷入那种情绪,还是在屋里好好的待着修养,有什么事情我只管传达就是了。”

  而薛钟楼这边是气的不行,若不是看在孩子的份上,他今日肯定不会轻易绕过那虞初淮,敢趁着她不在对宁娇下手,这样的人,有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

  和离开的时候一样,宁娇依旧是没有睡醒。

  趴在床边,看着这容颜,每次薛钟楼都在感叹着,他究竟是有什么本事,娶到了宁娇。

  睡觉之前,薛钟楼趴在宁娇的耳边,低声说着:“你啊你,都已经睡了这么久,也是该起来了。”

  可没有人应答,这样的情况,已经是在薛钟楼心里落下了病根。

  “我知道你现在没有办法回答,只不过是发生的事情都想和你说一说。”薛钟楼坦言自己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