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三十五章 捉奸在床

  钱小余的语气平静的很,听不出一丝一毫的情绪波动。

  可白棉却还是感觉到了无比的恐惧。

  钱小余划在她脸上的指甲仿佛都带着冰凉的温度,所触之处尽能感受到刺骨的寒冷。

  “这是承认了?”

  钱小余贴近白棉的脸,紫红色的双眸中倒映着白棉惊恐的脸。

  那边安强已经爬了起来,捂着自己的胸口吐出一口鲜血。

  “才这么一下就吐血了?真是不经打啊!”

  钱小余听到动静注意到安强那边,讥讽地笑了笑。

  沈卿晨走上前来,从钱小余手中接过庚帖。

  手掌中瞬间升腾起蓝色的火焰,将两份庚帖焚烧成灰烬。

  鲁尔看沈卿晨放火了,顿时也觉得嗓子发痒。

  他低头看见那瓷坛里面的两撮胎发,清了清嗓子对准了瓷坛就是吐了一口。

  赤红的火焰在瓷坛中窜出,钱小余用余光瞥了一眼,便对着两个瓷坛勾了下手指。

  瓷坛顿时飞起对准了安强的胸口冲去,一边一个吸附在了上面。

  “啊!”

  安强被火焰灼伤发出痛苦的哀嚎,他想要把坛子拔下来,却发现这瓷坛越吸越紧。

  钱小余对着他摇摇头,真不知道该说他是蠢还是傻。

  都没拔过罐子吗?

  这种时候越想要把罐子拔下来,肯定越会吸的牢固啊!

  白棉虽然被定身不能回头看到安强现在的样子,但听到他痛苦的声音也不禁流下泪来。

  “呦,心疼啦?”

  钱小余伸出食指挑起白棉的下巴,轻蔑地说:“你只知道心疼你的老情人和你女儿,那我钱家的人呢?”

  白棉咬紧了后槽牙愤恨地瞪着钱小余,可自己根本不能动弹分毫。

  当初她就应该直接把钱小余掐死在襁褓里以绝后患!

  钱小余的眸中一闪紫红色的光,白棉的表情瞬间呆滞。

  “今天你所看到的一切都是假的,很快你便会将它们忘记。你和你的老情人今天是来私会的,一会儿便要回到房间去。”

  白棉呆呆地重复了一遍,钱小余终于露出满意的微笑。

  她又朝着安强游走而去,将对白棉说的话又说了一遍将安强也催眠。

  接着钱小余变回人身,解开了白棉身上的定身术和钱家大宅的结界,看着二人走进去。

  鲁尔也已经将瓷砖放回原位,沈卿晨撤回法术,喷泉又再次恢复如常。

  “你为什么不干脆直接杀了他们?”

  鲁尔不解地走到钱小余身侧,他们都做出了这样的恶事,何必还留着他们的命呢?

  钱小余没有回答,只是睨了鲁尔一眼,跟着走了进去。

  沈卿晨拍了拍鲁尔的肩膀,解释道:“就算要杀了他们,也不该是现在。总要让钱家其他人看清楚这两个人的真面目,到时候他们的死活也不会被人联想到我们身上。”

  鲁尔恍然大悟地一拍手,赞赏地望向钱小余离去的背影。

  这个女人真的很聪明啊!

  沈卿晨伸出手挡住鲁尔的视线,“那是我夫人。”

  “我”字沈卿晨咬的极重,像在宣示主权一般。

  鲁尔却根本没觉得受到威胁,“你夫人又怎么样?只要她愿意,随时可以离开你!而我,愿意一直等着她。”

  沈卿晨的眼神中充斥着醋意和怒火,这个鲁尔什么都要跟自己比一比,打架不成还想抢他老婆。

  真是过分!

  楼上,安强和白棉一进卧室便开始放飞自我。

  正赶上钱雨从外面回来,手中拎了好多的菜,想要给白棉好好补补身体。

  这几天白棉受苦了,今天回来好不容易气色好了一些,他可要好好让她把身体养一养。

  上楼的时候他还没走到卧室便听到了不堪入耳的声音,脚步不由得加快。

  卧室的门大开着,钱雨一走到门口便看到屋里赤裸的两人。

  “你……你们,你们在干什么!”

  钱雨难以置信地看着他们,不敢想象家里还有那么多的佣人,钱小余夫妇和老爷子也在家。

  而这两个不知廉耻的人竟然就这样毫不顾忌地做这种事。

  白棉一下子回过神来,从床上爬下,扯过一边的衣服狼狈地遮住自己的身体。

  安强在床上,胸前还带着那两个瓷罐,模样更是不堪入目。

  白棉也注意到那瓷罐,赶紧开口:“我们……我在跟安大师拔罐子呢!”

  拔罐子?

  钱雨走进屋里,指着安强问:“拔罐子?拔罐子需要你不穿衣服吗?”

  白棉语塞,这些年来他们一直隐藏的很好,每次私会都是她到安强的小院去,今天到底是怎么了?

  她不管怎么回想都记不起来什么时候跟安强约在了家里,脑子里一团乱麻。

  “滚!你给我滚!”

  钱雨一股脑地把床上的被子拽下来丢在地上,安强只得快速捡起地上的衣服,连穿都来不及便撞开钱雨跑了出去。

  钱雨扶着床沿站稳,看着白棉匆匆穿衣服的样子,上前就是一巴掌打了过去。

  白棉一个猝不及防被打倒在地,扶着床单手捂着自己的脸痛哭起来。

  现在要怎么办?

  丽丽还等着治病,眼下她和安强的事又被发现,钱雨还会愿意管丽丽吗?

  钱小余在卧室盘膝而坐,点点星光从窗外飞来进入到她的体内。

  她可以明显的感觉到自己的气运回来了!

  通体舒畅心情愉快,这感觉真好!

  她顺手从果盘里拿了一颗苹果,一边吃一边向钱雨和白棉的卧室走去。

  她靠在门边吭哧咬了一口,动静吸引了钱雨和白棉的注意。

  “你来做什么?”

  尽管对白棉生气,钱雨还是本能地往旁边挪了挪挡住白棉的身体。

  钱小余将嘴里的苹果嚼碎吞下,“来看看什么事这么热闹啊!怎么了?您和白阿姨这么有情趣,大白天的都不避人玩这么刺激啊?”

  钱雨的脸上一阵臊红,他倒是想说和白棉做那事的人不是他,但却说不出口。

  “对了,刚才那位安大师呢?佣人说白阿姨请了一位大师过来看风水,人呢?怎么没见到?”

  钱小余看似无意地问,实则是故意提起安强就是为了让钱雨心中不痛快。

  “他有事先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