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瑞尔俯身在龙梵的耳边轻轻的说:“我可以为你杀了他们。”
这对于西瑞尔来说简直不能更容易了,说是轻而易举也不错。毕竟现在他们这边的兽人都半残不死,一帮雌性的警惕性也不好,他们的性命当然是手到擒来。
不过这没有必要。
龙梵笑着摇了摇头,也没有避着他们的意思,直接说:“不用了,杀他们脏了你的手。而且我相信他们以后的日子不会好过的。呵。”
这话加上那嘴角的弧度,怎么看怎么阴森。
阿花打了个哆嗦喃喃道:“不会的,你不会的......”
杀掉雌性的后果是很严重的,龙梵可舍不得西瑞尔为了这帮杂碎丢掉自己的姓名。
里面的雌性已经被龙梵模棱两可的话吓得哭成了一团,哭哭啼啼的癫狂样子龙梵再也没有了想看下去的欲望,她说:“这些兽人雌性我不会看的,以后也不会,你自己看着办吧。”然后就挥一挥衣袖的走了。
“诶!”奥姆多伸手,“怎么把这个烂摊子就留给我了?我到底是治还是不治啊!”
咳咳,他咳嗽了几声,然后捂着鼻子出去找杜雨去了。
杜雨正在上边和别的兽人说话,见奥姆多来了问他:“那下边的几个雌性怎么样了?龙巫医能治吗?”
奥姆多苦笑:“她能治是肯定能治,但是那些雌性和她有仇,她是不会治的。”
听见了和她有仇这话,屋里的几个兽人第一个反应就是不信。这么长时间了,龙梵的性情他们都是有耳闻的,那样和善的雌性居然还有和她有仇的?有的时候他们都会羡慕威尔几个--就没见过这么宠伴侣的雌性。他们几个时不时的穿着龙梵给做的新兽皮裙在他们面前晃悠,那可把他们给羡慕的!
而且他们还从来没听说过龙梵和别人发过脾气呢。
早已经信服龙梵的莱茵同仇敌忾,声音嗡嗡作响:“他们怎么欺负龙巫医的?!”
奥姆多无奈的摇头:“我也不是很清楚,好像是龙梵当初从那个部落往咱们部落这边迁和那几个雌性有关,似乎是他们逼迫龙梵过来的,好像还有一个叫尼尔部落的事情。”
他们正聊得热火朝天,正好这个时候一个白发英俊的高大身躯出现在了门口。
杜雨见他进来,赶紧说:“威尔,快进来!”
这帮子兽人很少有这么齐刷刷的看着他的时候,威尔把手里的东西放下,问道:“发生了什么?”
杜雨解释:“今天早上的时候,在外面巡逻的勇士们带回来几个被四级凶兽围攻的兽人和雌性,本来打算让龙巫医去看看的,但是龙巫医说和他们有仇,现在我们正不知道该怎么处理这些雌性好呢。”
要只是‘领导班子’中的兽人和他们有仇那可好办多了,但是那可是龙梵啊!
部落历史上最伟大的巫医,就她教的什么常识就救了不知道多少个兽人呢,以后她肯定还会有更多的新东西交给大家的。龙梵可是不能得罪的,这是整个部落的兽人们都有的共识。至于雌性们是不是这么想的,那就只有他们自己知道了。
杜雨甚至想,如果龙梵实在是太厌恶那几个雌性的话,偷偷处理掉那些雌性倒也不是不行。
听完了杜雨的话,威尔瞬间双眼一寒,那眼神凌厉急了。以他的聪明,不可能没有想到这几个兽人的来历--多半是原来部落里的雌性。不然龙梵是不会有这么大的反应的。
威尔咬牙:“兽人都杀了吧。”他知道让兽人们决定去杀某几个雌性是不太可能的事,他们几个还是另外找办法解决的好。
那些半残的兽人留着也没什么用,估计留下来也活不了多久就会死的--难不成指望着那几个雌性照顾他们?
“兽人好办,关键是那四个雌性。”杜雨说。
威尔想了想说:“这些雌性就是搅屎棍,之前我们的部落要不是因为这些雌性也不至于落得个四分五裂的下场,部落还是不要收留他们了。”
杜雨沉吟几下,然后点头答应了威尔的话。
四个雌性虽然能给部落添不少的崽子,但是搅屎棍还是不要了。当然他们的部落当然不会被搅散,但是天天一群鸭子在耳边吵也很烦的好吗?
“把他们带到迷谷那边吧,那边的果子还比较多,万一哪个被迷谷里的兽人看上了就算他们运气好。”威尔轻描淡写的说。不过估计被迷谷里的兽人看上这一条是不太可能的了--那里面的兽人既然这么久都没有找伴侣那就说明对伴侣不感兴趣,如果这群叽叽喳喳的雌性惹怒了他的话,估计很快就回归神树的怀抱了。
其他兽人没有不同意的,最后送这帮雌性走就成了莱茵的任务。
奥姆多一看也不用自己看病了,了的轻松,直接就甩袖子走了。
莱茵只好自认倒霉--那一屋子雌性简直快臭死了好不好。
兽人则是交给了威尔解决。他施施然的走到了守在门口东倒西歪的兽人们面前,看着他们因为看到了他而瑟瑟发抖的求饶没有一点情绪上的波动。
威尔没有理那群看起来很可怜的兽人,对着看守的兽人说:“把他们带着跟我走。”
这么久了,威尔早就成为了在这些兽人的心里继杜雨之后最崇拜的第二个兽人了--这里可是实力至上的。不过也难保不是因为龙梵的原因才对他这么客气。
保不齐哪天巫医大人看上了自己,那不是还要和威尔打好关系?
一点都不知道龙梵已经被惦记上了的威尔带着这群七伤八残的兽人朝着部落背后的深山走去了。解决完了势必地上会有很多尸体,到时候要是引来了太多野兽就不好了,还是找个远离部落的地方处理比较好。
被派了任务的莱茵带着自己的几个卫兵到了楼下的屋子都有点踌躇着不敢进,那味道对于这些嗅觉灵敏的兽人来说实在是太监熬了。
莱茵一人给了一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