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愣着干什么,赶紧把这些个雌性都拎出来!”
卫兵没有办法,只好秉着呼吸进去真的把他们拎出来。
那些雌性的反应比想象的还大一点,莱茵想着。
这几个雌性已经开始张牙舞爪了--别说,那被黑泥填满了的灰色长指甲刮在他们身上还真的挺疼的呢!
卫兵把几人拎的纷纷离自己远了一点,然后问莱茵:“大人。要把他们带去哪里?”
一听要把他们带走的雌性们纷纷从癫狂的状态里清醒了过来,一个个惊喜不已:“要带我们去新家了吧!不用太好的,就给我们一人一栋两层小楼就好了。大小就能装得下十个人就好!”
“我住够了石屋,我要住木屋!”
“我也是!”
......
莱茵是真无语了,这几个雌性的心里素质也太强大了吧,这种时候了还要提要求?
康加玛托城确实是会给刚到这里的雌性分配住的地方,但是别说那屋子只能给被接纳了的雌性住,就是那屋子的面积什么的也绝对达不到他们的要求。
想要住的更好?行啊,自己找地方盖房子去吧。
沉浸在终于能住进房子吃到饱饭的幻想中,这几个雌性愣是没发现他们走的路越来越偏僻。幸好有卫兵拎着他们,不然这么久的路估计他们是走不到的。
阿花被拎着领子不舒服的动了动,倒是发现了这路越走越没有房子,她倒是没有怀疑,毕竟在原来的部落里,房子也是走好久才能遇上一栋。她被冻得搓了搓胳膊,然后说:“到底什么时候才到啊!我都快被冻死了!”
剩下几个也被冷的不行的纷纷附和,同时要求给他们一些御寒的兽皮什么的。
不过这个要求被莱茵无情的拒绝了。
“马上就到了,兽皮什么的就别想了,你们要是运气好,没准以后就吃喝不愁了。”作为管理层次的人员,他当然知道米迷谷里拄着一个很强大的植物族的兽人了。
那几个雌性立马乖乖的不闹腾了。
但是没人想问问,如果运气不好的话会变成什么样子?
等终于走到了,莱茵回头发现那几个雌性的嘴唇都已经被冻得乌紫了,他心里不由得感叹--看来还是吃喝不愁什么的对雌性的吸引了更强啊!你看他们都东成什么样子了还这么听话?
这个地方看起来诡异极了,周围的大树都黑漆漆的,不远处甚至有很多黑色的藤条围成了一堵围墙的样子,总之看起来阴惨惨的。
他们几个这才发现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从来没见过有从这么恐怖的地方居住的兽人雌性什么的。
阿花抖着声音说,主要是被冻的说不出话来了:“这是哪里?我们不要住这里!”
就在这个时候,树上还特别应景的传来了几声咕咕咕的幽怨叫声,几个雌性甚至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带我们回去!我们不要住这里!”
莱茵捂住了自己的耳朵:“别吵了,这里以后就是你们的家了,你们自己好自为之吧。对了,你们可以进去碰碰运气。”他指了指黑色的藤蔓组成的围墙。
他带头走了,几个雌性的声音更大,在地上打着滚不要住在这里。不过在他们打滚的时候,几个兽人已经走的无影无踪了。
等雌性们打了半天滚发现没人理他们的时候这才睁开眼睛四顾,可是哪里还有兽人的影子?!
“阿花,我们怎么办?”这个顶着鸡窝头的雌性鼻涕眼泪一大堆,把阿花都看恶心了。
她出离的愤怒:“这肯定是龙梵让他们这么做的!”
“我们现在该怎么回去啊!”要让她走着回去她可不愿意。
阿花抱胸,完全不像是之前在兽人们面前打滚的样子了:“把兽人们召唤回来,我就不信,等咱们回去把这件事告诉族长,他肯定会把龙梵处死的!”阿花的眼中闪着鬼异兴奋的光芒。
就在她幻想着怎么让龙梵跪下求饶的时候,后面的雌性传来一声惊呼。
“怎么办?!阿里的兽印没有了!”
“我的也没有了!”
就连阿花身上的兽印也都一个个的消失不见了。
他们现在本来就穷途末路了,现在就连那些不中用的兽人都没了,该怎么办?难道真的要在这个恐怖的地方呆着?
他们心里恐惧居多,哀伤倒是没多少。
阿花气的把脚底下的石头踢跑了,愤愤地说:“肯定是龙梵捣的鬼!别哭了!等咱们到了部落里要多少兽人没有,他们一个个的都半残了,就是等找到地方住了我也是要和他们解除契约的。”
那几个雌性倒是都神奇的被这话给安慰到了,一个雌性甚至有些跑题的问:“阿花你知道怎么解除契约了?”
解除伴侣契约只能雌性单方面解除,但是因为远古时期很多雌性都胡乱解除契约导致了大批的兽人死亡,所有后来渐渐的这种解除契约的方法就只有巫医和少部分人掌握了。
要是兽人做了什么对不起雌性的事情,他们还是能够解除契约的。
“那咱们现在是走回去还是去里面?”这个雌性对着藤蔓墙眼睛里露出了奇异的渴望--那可是吃喝不愁的地方啊。
比走着回去还是好很多的。
阿花听闻也是眼睛一亮,她俨然已经成了几个雌性中的主心骨,她大笑一声:“那咱们先进去吃饱了再说回部落的事情!”
“万一里面很危险怎么办。”一个雌性显然有些胆怯了。
阿花冷笑一声:“能有什么危险,不就是这些植物长得吓人了一些吗?”
这就是从来没进过野外的雌性对于野外的态度,显然已经失去了敬畏之心。
阿花命令其中的一个雌性帮她开道,她自己跟在后面悠闲悠闲的。
“看,这也没什么可怕的麻。”就是一些长得恐怖了一点的黑色藤蔓而已,又不会爬又不会吃人的。而且这里面连个小动物都没有,安全的很。
这里面的荆棘非常多,几个雌性一时之间苦不堪言,身上被划破的几个口子都已经开始流血了,又以走在最前面的那个雌性身上最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