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了控制,银蛇只管自己挣扎的起劲,哪里还顾得上其他。
从空中狠狠跌落,男子被摔了个清醒,他甩了甩脑袋,待看分明眼前的情形时,骤然间骇得手脚屁股并用,往后擦蹭了数步。
刚才被银蛇勾引出的悸动现在全成了冷汗,一条一条的流淌下来。
见男子清醒了,银蛇更是恼怒。它扭动着身子,不断寻找突破口,准备向樊襄进攻。
“真是个废物!”发觉那位杀手都退到自己视线范围之外去了,樊襄不禁腹诽,却不敢分神。
魂压虽是效果惊人,却也极其消耗精神力,这一会儿功夫,樊襄就感觉渐渐不支。若不是之前她就是个意志力强的人,最近又经常长时间炼丹,将意志力锻炼的更加强悍,这种连续作业还真是吃不消。
皓月银蛇感觉到乌云压顶般的威慑在逐渐减弱,顿时也开始伺机运动灵力,向樊襄反击。
男子是个武者,虽不知道二者之间这番灵力较量的激烈,却能看得出樊襄渐渐处于劣势。
“樊三姑娘,咬破你的食指,用血打入它额头上的灵印!”见这银蛇不能自由施展,从噩梦般的恐惧中清醒一二的男子大吼道。
樊襄顾不得多想,将食指狠狠咬破,挤出一滴鲜血。之后,加大魂压之力。
发力到极致之时,她忍不住怒吼出声,极强的声浪震彻了整个地洞。
同时,她将自己的血用武学玄一掌打出,对着那蛇头三角形的印记便挥了过去。
银蛇没想到这个人居然真的能同时掌握灵术和武学,魂压之力强盛,它抵抗起来已经有些吃力,现在更是没有余力对付那玄一掌的攻击。
最终,不可一世的皓月银蛇就这样眼睁睁看着那滴血打进自己的灵印中,将本来银白色的灵印染成了血红色。
爆发式的使用灵力,致使樊襄的魂压也到了强弩之末。打出玄一掌之后,她跌坐在地,银蛇灵力反噬而来,打中了她肩膀。
虽不是太要害之处,但也让樊襄感到一阵晕眩,顿时痛的眼花缭乱起来。
男子顾不得腿软,手掌暂时当了脚掌,赶紧爬了过来,扶起晕厥在地的樊襄,用武学探查她的情况。
“樊姑娘,樊姑娘?”
体内一阵翻腾之后,樊襄渐渐恢复了知觉,她先是紧张的看了看那条大白蛇,见它安分的盘着,心里才稍稍安稳了点。
“怎么样,它死了么?”樊襄问道。
男子闻言,机警的上前去看那一坨蛇的情况。
此时,樊襄脑中响起一个惊喜的声音:“丫头啊,你驯化了一条六级皓月银蛇啊。真是太好啦,太好啦。”
这洞里的禁制应该是银蛇设下的,如今被驯服了,禁制自然对主人不再起作用。所以,樊襄又能听见辟修的声音了。
只是仅仅这一小段时间隔绝,二人都是感到恍如隔世一般。
见如此险象环生的情况,樊襄在没有自己帮助的前提下,竟然能驯化了高级灵兽。辟修既感到欣慰又觉得开心,在空间之中抱着巨獬幼虫直拍腿。
樊襄听了这蛇的名字却是撇了撇嘴,皓月银蛇?恐怕这一条是皓月淫蛇才对吧。
他们这一番打斗下来,已经到了第二日。只是,这洞中没有夜晚,一直是光亮如昼,所以两人并不知道时间已经过去多时。
地面上,樊家人把附近算是翻了个底朝天,确定除了那摊血,充满了樊襄的气息其他地方再无她生机之后,敛了地上樊襄的“遗物”,便是搀扶着哭的失了神的樊夫人上马,垂头丧气的回碧野樊府去了。
系统:神级修炼体……
回复:又怎么啦!!!
系统:……她……她刚刚收了一只六级灵兽,实力大增请指示。
回复:哎……收了就收了吧……不对啊,你刚才不还说,那丫头被人追杀性命堪忧么?
系统:杀手,杀手已经死了。不过又来了一个,但是现在也构不成威胁了。
回复:能弄清楚情况再回报么?况且,这种小事,能不再烦我了么?
系统:是……
回复……(这货,这还把注入灵识保持肉身当成日子过上了,再过一阵她体内玄机运转的时候,这丫头不会气的就地爆炸了吧。
随便吧,看看飞虹君有没有空,下个棋总行吧。)
洞里,本来已经彻底没了动静的银蛇,这会儿突然不安分起来。
它先是拼命挣扎了一阵子,化成了一头巨蟒,巨大的头颅恶狠狠向樊襄怒号,之后又是将她卷起来上下翻腾。最后见樊襄毫无反应,这才将她放回地面上,自己又盘了回去,不再动弹了。
辟修见状说道:“这灵兽很是不服气啊,它不能杀你,就想示威一番,让你今后不敢命令它。”
樊襄挑挑眉毛,心里想着,当初m国那么多炸毛的无主儿童她都一一收拾了。一条小蛇,还想翻出天去?!
“只要你没有心生恐惧,这一番折腾之后,它就会彻底臣服于你了。”辟修继续说。
果然,盘成一团的银蛇嘭的一声化成了一股青烟,之后便是一个美丽妖艳的女人从青烟里走了出来。
她还是赤着长腿,傲峰半裹的模样,但是神色谦恭了许多。
“皓月银蛇拜见主人。”说着女子盈盈叩拜,身姿是绰约的,只是这声音……是个嘶哑粗犷的男人声音。
樊襄蹙了蹙眉,因为腿疼也就原地坐着。
“你认我当主人可以,但我也是有规矩的。第一,你先把这衣服穿穿好。”樊襄皱着眉头,指了指它的胸口。
银蛇看看自己,然后点点头,心意一动身上的衣服便是换了个造型。
这一身香肩斜露,虽是盖住了半个肩膀,胸口却开得更低。简直是呼之欲出,热情奔放得紧。
“不行不行,再换个。”
樊襄摆摆手,同为女身,她都有些无法直视。
银蛇心念一动,这回上身总算是遮住了,只是衣服紧了些,将线条勾勒的凹凸有致。可是下身却从过膝的白纱裙变成了齐啥小短裙,简直就像没穿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