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妖无奈的摇摇头,带着夜殇坐到了一边,桃王爷有意无意的看了桃妖一眼说:“芙儿最近在京中可是备受赞誉,说芙儿为她大哥主理的结亲仪式,可是很厉害的,这不今天就是来我们王府送请柬的。”
说着便把案桌上的请柬拿在手里扬了扬,桃妖走过去从桃老王爷手上拿过请柬,和夜殇一起打开观摩了一下,确实让人眼前一亮。
请柬一打开就会有两个立体的小人儿站起来,向打开请柬的人作揖,仔细看过去,这两个小人就是钟路和炎烨的人像剪影,一高一底,一英俊伟岸,一面如冠玉,将两个人的特质体现的淋漓尽致。
请柬一改往日的烫金大红色,而是选用了明黄色,上面除了有二人的名字外,还刻印了: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一句,整个请柬出人意料的好。
听着桃妖称赞这请柬,钟芙也感到很欣慰,自己为了设计出别出心裁的请柬可谓是煞费苦心。
桃妖说:“这是我大哥特意摆脱我,桃王府的请柬务必要让我亲自送来,当然我也是这么想的,这么长时间陌都在忙结亲仪式的事情,太繁琐了,都没有时间来找你玩。”
桃妖笑着说:“芙儿辛苦,还大老远的亲自送来。”钟芙摆摆手说:“没什么,我大哥还让我带给你一句谢谢,说的没头没尾,我也不知道是因为哪件事。”
桃妖下意识的看了桃老王爷说:“哪有哪件事,只是因为我们在天圣学院的情分,芙儿,告诉他们,我一定会为他们准备一份大礼的。”
四人闲聊了一会儿后,钟芙才离开了桃王府,看着请柬上的日子逼近,桃妖开始后悔刚才说下的大话,带着焦头烂额的表情坐到椅子上,桃老王爷看着桃妖问:“又怎么了,怎么出去送了芙儿一下,回来就变了这幅样子。”
不等桃妖说话,夜殇开口解释道:“还不是说话说的太满了。”桃妖接着说:“是啊,钟家,炎家两个氏族结亲,又是皇帝下旨赐婚,肯定什么都是最好的了,我不知道还有什么更好的大礼可以送了。”说着把头歪到了一边。
桃老王爷出了主意说:“你们关系非浅,送有意义的礼物当然比贵重的好得多,刚才听芙儿说她替她的大哥谢谢你,你是又做了什么好事,没有告诉爷爷。”
桃妖连忙摇着头说:“没有啊,没有什么事情啊,就是在学院里的时候帮他们说过话。”桃妖自动隐瞒了自己出主意帮他们逃离钟家,炎家的软禁,让他们能逃离天圣学院,看着这话和动作都行云流水的样子,一气呵成,夜殇都禁不住笑了笑。
桃老王爷信以为真说:“他们两个都是好孩子,在面对他们质疑,侮辱的声音的时候,最需要朋友的支持和陪伴了。”
桃妖将忙点着头说:“没错,爷爷,我能这么正直又善良,全是因为爷爷的教导呢。”
桃妖连忙将话题岔开,询问大家的意见说:“爷爷,夜殇,你们说,对于钟路和炎烨什么物件是最有意义的?”
桃老王爷问道:“你们在天圣学院里同窗那么久,什么对他们有意义,这应该问你们啊。”
桃妖陷入了沉思,思考了一会,突然想到:“我有办法了,他们最在意的就是彼此了,我们可以把他们记录下来,用作画,刺绣的方式,或者我可以送他们一副画,清婉她擅长女工,可以让她描刺下来。”
说着从椅子上跳下来,就往桃园小筑走去,边走边说:“我现在就回去画,等明天就去找木清婉商量。”夜殇当然跟着桃妖一起回去了桃园小筑。
听了桃妖的想法,白檀也觉得很美妙,立刻就在书桌上铺设了笔墨纸砚,还有各种颜色的颜料。
桃妖拿起笔来认真思考,构图,但就是吃吃下不了笔,但是过了很久,很久,桃妖都没有画下一笔,白檀已经趴在书桌上睡着了,夜殇就一直坐在旁边看书陪着桃妖。
夜殇见桃妖迟迟不下笔,便问道:“妖儿,你有什么困难吗,要不要我帮你。”桃妖说:“倒不是下不了笔,只不过,我觉得我自己送的画真的很普通了,虽然也是我的一番心意,但我的画真的是很普通了。”
夜殇把书翻过来给桃妖看说:“如果可以用这书中提到的这种颜料,那你画出来的画就带走夜光的色彩,白天晚上看会是截然不同的效果,到这就更考验你的构图了。”
桃妖连忙跑过来,把脸凑近夜殇举起的书问道:“还有这样的颜料吗?我都没有听说过,真的很神奇。”
夜殇立刻把书合上,对桃妖说:“当然有,我怎么会骗你,这样,你只管去想要画什么,颜料的事情我来搞定。”
夜殇说着便走出了书房,回到了自己房间。桃妖看着夜殇的背影,耸了耸肩,又继续回到书桌前开始思考:“要一幅图通过光线呈现出不同的效果,该怎么画呢?”
桃妖看着窗外桃红柳绿,红绿交错时,也是别样的精彩,桃妖突然想到可以用阴阳平衡的方法,可以让画作达到平衡。
胸中有丘壑,桃妖也可以下笔如有神,很快便在宣纸上画出了一副树下二人同修术法的图画,经过反复,多次的修改,这才渐渐开始满意。
白檀睡醒后便一直看着认真作画的桃妖,不由自主地问:“主子,这幅画都没有齐整,看起来倒像是主子不精于画的新手一样。主子你看,画里的人像是水里倒影一般,有些不齐整。”
桃妖看着画说:“那我再修改修改,我本来也就不精于这个,琴棋书画对我来说可比修习元力,修习诡术更困难。不是有句话这么说的么,叫:术业有专攻。我的术业就在成为最强王者的修炼之路上。”
白檀听了桃妖的一番高谈阔论说:“主子,你给自己找的理由好棒,我觉得好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