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的冷美人突然笑靥如花,怎么着都让人惊艳。像是一阵风,吹融了山巅上的雪,落下的沁人心脾的雪花。“您是皇上,您想什么时候召见他,就什么时候召见他。”
迟音到底还是暂时放弃了见安国公的想法。脸皮不够用,还是莫要在这个时候丢人了。反正也不差这一时。
作者有话要说:迟音:你想干吗?
沈明河:想!
53、大礼来了
还没入冬,秋雨阵阵,迟音自从深切意识到沈明河是个深藏不露的闷葫芦后就心神不宁的。
心神不宁的时候就容易暴躁,暴躁的时候就容易拿沈明河出气。
迟音勾着那人的脖子。咬牙切齿问他是不是还有什么事情瞒着自己,怎么自己心里七上八下的?
沈明河听得只笑笑,任由他撒泼耍赖却只是颔首道:“你许是紧张了,莫要着急,读书练字,喝茶下棋,皆有坐隐忘忧之效。实在不行,去上朝听廷议事,总能让你安宁。”
吓得迟音没办法,只能换个思路。每天温文尔雅,儒雅随和地问他一遍什么时候成亲。
这个问题倒是好回答。
“稍安勿躁,还有一份大礼在路上。”沈明河施施然,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却绝口不提到底是什么大礼,只每日安分守己、任劳任怨地呆在迟音身边运筹帷幄。
迟音其实也不急,不过是走个过场。他和沈明河两个人在这乾清宫低头不见抬头见的,都不知道相处了多久了。哪里还有什么新婚燕尔的激情。
不过看在沈明河如此费心地准备大礼的份上,迟音还是心虚地把吕谦叫了过来,盘算一下自己到底有多少家底能给个体面的聘礼。
“这几年除了地方藩王作乱,剩下的地方勉强算是平静,百姓能够休养生息。国库倒是充盈不少。不过您要是想给摄政王聘礼的话,臣倒是觉得从国库走怕是不妥。”吕谦神色复杂地边夹带私货损他道。“一则不合情理,二则动静太大。而今多事之秋,臣本就不太愿意你们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