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 第一百九十七章平行时空

  黑暗潮湿的地牢里,一身血衣的女子眼神灰败的盯着一望无际的黑暗,蜷缩在角落里,一动不动。忽然见有亮光由远及近的出现,女子抬起脸,脸上挂着沾染了污泥的红色面纱。女子淡淡瞟了一眼亮光的方向,瞳孔突然收缩。

  “不,不,不要,谁都可以……但求求不要是你……嘶”女子有些颤抖的往后退缩,这一动便牵扯了腹部的伤口,忍不住轻哼一声。

  沈清寒提着一盏灯笼,缓缓的打开了牢门,慢慢的走到女子跟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嘴角挂着事不关己的冷笑,“为什么不能是我?”

  面纱下的嘴张了张,却没说出个所以然,苏挽歌心中苦涩道:世人皆盼我死,可我却把你当成人间星光,如果你也同世人一样,那这世间确实没什么好留恋的了。

  沈清寒伸出一只手,手中泛起蓝光,面无表情的看着她:“如果没什么说的,那我开始了”

  苏挽歌拼命的摇头,声音哽咽,“不……不……不要”

  沈清寒伸手粗爆的掐着她的下巴,逼她抬头与他对视,“不要?不要当初何必给我下药?为何要加害我徒季绯月?为何要杀了自己的生母放火烧了那一楼人?为何要杀了渊远师兄和吴掌门?为何要毒害自己的徒弟?为何与魔族勾结?要与不要,容不得你拒绝”

  苏挽歌一把推开沈清寒的手,没有再苦苦祈求,反而恨意满满的瞪着他,眼中蓄着的泪将落未落,“有无相生,难易相成,孰是孰非,你们看得清楚吗?”

  顿了顿,让眼里的泪珠掉落,她又继续道:“说出来可能你不信,你方才说的这些罪状,我只承认两件,我是杀了那个女人放了那把火,还有和勾结魔族。不过,她算那门子的生母……哈哈哈哈哈呵呵”

  “一派胡言,你敢说其他的事你一件都没做过”沈清寒冷冷的睥睨着她。

  苏挽歌理直气壮的说道:“我当然敢,那药不是下给你的,是给季绯月的,你自己抢着喝了而已,吴冠天虽是我杀的,可他罪有应得,渊远他是自己撞上来的,我根本没想过动他。至于季绯月,宸越都死了,她一点责任都不负吗?天理何在……至于毒害徒弟嘛,是他求我这样做的”

  沈清寒轻视的摇了摇头,“果然是浪费我的时间,不知悔改,开始了”,伸手覆压在苏挽歌的头顶,蓝色的光快速的向下蔓延,像透入了躯体一般。

  “啊……啊啊啊啊啊……啊”苏挽歌开始发出惨叫,双眼红得如同进了血一般,身体疼得如同被人生生撕裂一般。

  “啪”是金丹破碎的声音。

  “啊……”苏挽歌发出凄厉的惨叫,划破寂寥的黑夜。

  金丹废了之后,有两个弟子拖烂泥般的把苏挽歌架去了另一间牢房,多是关押穷凶极恶之徒。

  “嘭”人被重重的丢在地上,砸出闷响,随后关上了牢门。

  “明日行刑”沈清寒留下冰冷冷的一句,转身离开,脚步声慢慢消散,苏挽歌心头的温度也跟着慢慢消散,嘴角忍不住溢出讽刺的笑。

  她那么爱的人啊,就是这样对她的。

  牢笼里开始窸窸窣窣的热闹起来,小声的谈话此起彼伏。

  “噫,刚进来的是谁啊?”一个粗犷的声音问道。

  在旁的人回道:“好像是云清峰的峰主苏挽歌”

  那个粗犷的声音又问:“不是吧?犯了什么事啊,这仙家的人都被关进来了?”

  “嗨,这苏峰主此前也算个颇有声望的人物,可谁知表里不一,背地里竟干些丧心病狂的事,还记得岐山的吴宗主吗?那死得叫一个惨烈,舌头眼睛全都被挖了,弃尸山野,就是眼前这位干。”那人继续说。

  “哈哈,说别人说得这么起劲,搞得自己干的事就不丧心病狂,不灭绝人性似的”黑暗中又有人笑道。

  “去,别插嘴,咱接着讲啊。这不前几个月她哭着喊着要下嫁给魔族,结果大婚那日却去杀了素来最器重她的掌门渊远,后来叛逃五峰又勾结魔族杀上五峰,也不知扯着什么疯非要手刃沈清寒座下弟子季绯月,结果兵败就是这个下场了”

  “啧啧,仙门的人平日里装得跟啥似的,还不是照样这么恶心”那个粗犷的声音又想起,“话说,咱这里是不是好几年没来过女人了,刚才听姓沈的说这娘们明天就要行刑了,不如今日玩玩?”

  一人起意,众人便依次稀稀落落的出声同意了,当真是极致的丧心病狂了。

  苏挽歌坐在角落里原本只把这些人的话当个屁放了,可话锋偏转,她锐利的眸子里慢慢眯起危险的光。忍着身上铺天盖地的痛意,她撑着身后的墙慢慢的站起来,拿下插在发梢间的簪子,扭动其上的一处机关,锋利的刀片被推了出来。

  看着黑暗中摸索着快要靠近她的人,苏挽歌眼中冷光泛滥,唇角微勾:我苏挽歌可以高贵到让世人瞻仰,亦可以卑微到连一粒尘埃都不如,任人踩踏,但还不至于连这些烂泥都可以践踏她。

  不小心踩到一处软绵绵的东西,苏挽歌缓缓的蹲下来,探了探那人的气息,是个瘦弱的将死之人,体格略显娇小。

  心中打起另一番主意,簪子在暗夜里泛着不近人情的寒光,慢慢的移近那人的脸。

  迅速将他的衣服扒拉下来同时脱下自己破烂的外衫。那人身上的衣服臭烘烘的,她却眉头都不皱的披在自己身上,转而将自己的外衫披在他身上。

  伸手捏着他的脸,簪子上锋利的刀灵活探人那人口中,下一瞬那人口中鲜血横流,发出痛苦的喊叫声。

  “不,别过来”苏挽歌假意害怕的叫出声,压过了被割舌头而发出的声音。

  “哟,在哪里”听见声音,那群多年未碰过女人如饥似渴的快速靠过来。

  苏挽歌用力捂住地上那人的嘴同时按住他的动作,随即快速的扒下他的裤子,干净利落的将他身下的物件割了下来,鲜血沾满她的手。

  牢笼中的人蜂拥而至,苏挽歌悄然退出那一片区域。

  摸索倒一具软绵绵却不断挣扎的身体,那一群男人兴奋的叫了起来。

  “刺啦”牢笼中传来衣物被扯烂的的声音,不多时便传来“欢愉”的声音和呜呜的哭声。咋一听,就像一个被人屈辱之极而发出的哭声,多映衬这场面。

  在这暗无天日的牢笼里多少年没碰过女人的人,估计连女人长什么样都忘记了,但凡是个没带把的人,都可以错认为是女人。

  苏挽歌将手上的污血随意的往墙上揩了揩,撑着快要虚脱的身子,握着锋利的簪子慢慢的走向那个挤满了人的角落,

  一个时辰之后,牢笼归于平静,浓重的血腥味充盈着每一个角落,恶心得让人快要干呕。

  一道若有若无的呼吸在这死寂的环境里显得突兀,她靠着墙颤颤巍巍的坐下,将那把簪子缓缓的插入发间,紧紧的抱着自己的身子,缩成一团。

  “这下……安全了吧”她呆呆的低喃道,又道:“是要死了吗……?好累啊……”

  后来也不知从传出去的消息,云清峰主在行刑的前夜被多人随意糟蹋蹂躏,后来传着传着成了被万人骑。可怜她一个女孩子家,遭遇这种事却多被人拍手称快,道罪有应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