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肉刃在窄小的甬道里不断摩擦进出,我刚刚软下的性器再一次被他肏硬了,抵在他粗糙的制服外套上磨蹭,又疼又慡。

  “长官、唔长官不要……不……”

  实在被肏得狠了,我开始神志不清地求饶,海德里希粗喘着,没有丝毫停顿地持续耸动腰身,圆润饱满的guī头每一次都擦过我的前列腺,朝外抽出时甚至能带出一点外翻的嫩红肠肉。

  被折叠成一个可以清楚看到自己被入侵的部位的姿势,我眼睁睁地看着他狰狞的性器反复进出,即将再一次达到顶峰。

  “莱茵哈德……莱茵哈德!”

  在达到高cháo的瞬间,我环住海德里希的脖子,忘情地喊出了他的名字,然后又紧绷着大腿肌肉,夹紧他的腰she了出来。

  被我高cháo后痉挛紧缩的xué肉包裹着性器,海德里希闷哼了一声,最后狠狠地抽插了几十下,jīng关一松,jīng液一股一股地注入我的身体。

  那一刻,我听见他叹息一样的声音低低地唤了我的名字:“小瓦尔特……我的小狐狸。”

  他闭上了眼睛,伏在我的身上,一滴泪水静静地从他的眼角滑落。

  这是我第一次见到这个被形容为“铁石心肠”的男人落泪,虽然只有一滴,还没有落到下颌便gān涸在了脸颊上。

  短暂的温存之后,海德里希从我身上起来,我困难地爬回到副驾驶,在他的帮助下把裤子和衣服整理好。

  “回去吧。”海德里希整好衣冠,已经冷静下来,他的语气也恢复了平淡。

  我点头,摇下车窗,让暧昧的气味尽快散去。

  十一月的柏林的凌晨,寒风冷冽,chuī得我一个激灵,缓缓地平复了心情。

  海德里希发动了汽车,离喧闹的bào动中心越来越远。

  那一天晚上,柏林乃至整个德国和奥地利,无数犹太人受到了迫害,尤其是有钱的犹太人,他们都被逮捕起来,监狱里一时人满为患。

  还有他们房屋、店铺,通通被砸毁,被砸碎的窗户的玻璃堆积如山,在月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辉,像水晶一样美丽而脆弱。

  也像海德里希最后的那一滴眼泪,有一种残酷至极的美。

  局势的变化使我和海德里希都变得忙碌起来,根本无暇回家。

  与卡特婚后我就调去了捷克,一直以来我对她都非常尊敬且隐含着愧疚,但她渴望的却是我的爱情,宁愿守着婚姻的虚名等待我“回心转意”;海德里希夫人则似乎对我念念不忘。

  在波罗的海中弗曼音岛上,正在举行一个党卫军和警察首长的会议,海德里希在那里一座jīng美的避暑别墅。当会议结束后,海德里希先驾驶自己的飞机返回柏林——他曾经是一个战斗机飞行员。

  因为我还有一天的假期,海德里希便让我留在岛上休息,下午的时候,海德里希夫人来找我陪她游览百萝奴湖。

  我不好拒绝,只当这是一次普通的郊游,我们一起喝咖啡,谈论文艺和音乐会。她对这些话题兴趣浓厚,只是在别的场合没有机会谈及,我们在薄暮以前就回来了,没有任何逾矩的行为。

  当晚我回到了柏林,4天后,盖世太保的负责人缪勒通知我,海德里希指定我和他一起出去。海德里希从前就时常这样约我,我没有任何顾虑地前去赴约。

  去了之后才发现是我、海德里希和缪勒三人的约会,那段时间我和缪勒关系并不融洽,但我也没有多疑。在一家有名的餐馆晚餐后,缪勒带领我们去了一个地点偏僻的酒吧。

  缪勒叫了一些酒,并且递给了我一杯。海德里希显得很放纵,在晚餐时就一直不加节制地饮酒,此时脸颊上已经有了一丝绯色,我凑近他身边,担忧地低声劝阻他道:“长官,您不能再喝了。”

  他放下酒杯,眼神瞥向我,表情非常令人迷惑。

  “那你来喝。”

  海德里希命令我喝掉手上那杯酒,我依言照做。

  这时缪勒突然问我:“百萝奴湖之游如何?你们玩得痛快吗?”

  我这才恍然大悟,一颗心如坠冰窖。那天在湖边散步时,湖里有两个行为怪异的游泳的男子,我和海德里希夫人还谈及了他们的古怪,没想到这两个人竟然是缪勒派来监视我的密探。

  我转头去看海德里希,他冷酷的声音道:“你刚才已经喝了一杯毒酒,我可以在六小时之内置你于死地,假如你说出绝对真实的情况,我可以给你解药——但我所要的是真相。”

  虽然并没有什么需要隐瞒的事情,但我此时心情十分不稳定,这种情绪的波动也许来自于海德里希的不信任。我尽力保持着镇静,诚实地将那天下午发生的事情和盘托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