缪勒突然插嘴道:“你们去喝了咖啡以后,你和局长夫人一同去散步,这件事为什么瞒住不讲?你必须明白你们的所有活动都在我们的监视之下。”
于是,我再据实叙述了那十五分钟散步时发生的所有事情和谈话内容。
我的话说完了,海德里希微微眯着眼睛注视着我,脸上毫无表情。
半晌,他开口道:“我想我必须信任你,但你必须给我一个诺言,保证以后不再有这种狂妄的行为。
“我早已向您起誓过,长官。如果您还是不信任我,您想要我怎样保证……我都可以。”
我目光灼灼地看着海德里希,他侧过脸对缪勒道:“你先回去吧。”
缪勒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颔首道:“好的,局长。”
海德里希带着我到了酒吧后面的隐秘包间。
虽然已经有了某些心理准备,但真的看到房间里和墙上那些稀奇古怪的道具,我还是感到心惊胆战,被海德里希攥着的手心都开始冒冷汗。
他松开我的手,关上房门,淡淡道:“放心,小瓦尔特,我不会对你怎么样。”
然后下一句话就是命令我脱衣服。
这套动作我已经很熟练,不费什么力气就把这身繁复的黑色制服剥了个gāngān净净。我依照海德里希的要求躺到了chuáng上。
他没有立即过来,而是去拿了一个不知盛了什么东西的托盘,放在一侧。我盯着华盖式的chuáng帐顶,放缓呼吸等待着他的动作。
“把腿张开。”
海德里希冷冰冰的声音从上方传来。
我条件反she一样地打开自己的双腿,双膝略微曲起,把自己最脆弱的部位呈现在他面前。
“再张大一点,自己扶着,不要乱动。”他不满地继续要求道。
我只能像他说的那样,用手用力地把双腿往两边掰开,这个姿势对于我来说有一些困难,韧带像是要被撕裂一样隐隐作痛。
紧接着,冰凉的酒jīng被海德里希用棉签涂在我的大腿内侧根部,我瑟缩了一下。他抬头看了我一眼,我自觉地绷紧了肌肉,不敢再动弹。
海德里希拿起一根细长的银针,在酒jīng灯上炙烤了片刻,我便感觉到尖锐的刺痛感从身下传来。克制着自己想要挣扎的冲动,我任由他在我大腿根部肆nüè。
这场酷刑最终在沉默中结束,海德里希满意地抚摸着他的成果,我终于可以并拢双腿,却又被他抱着来到等身的穿衣镜前。
他把我放在地毯上,掰开我的大腿,qiáng硬地捏着我的下巴使我转过脸,直视镜子里的自己。
我这才看清,海德里希用他漂亮的尖角字体在我的腿根写上了自己的名字。刚刚完成的刺青周围还泛着红,灼痛感还没有散去,那一行字母清晰无比。
莱茵哈德·特里斯坦·欧根·海德里希……
“从今以后,你再也不能背叛我了。”
海德里希低下头,连绵的吻落在我的耳后,乃至后颈和肩胛骨。
第七章
我再次向卡特提出了离婚,我们坐在chuáng边,开诚布公地讲了我们婚姻的种种不和谐,归根结底,我给不了她想要的爱情。
她终于同意离婚。
然而第二天早上,卡特再次反悔,她的情绪有一些不稳定,我为了安抚她,答应再给她买一间服装店,她才逐渐平静下来,又不愿意再提离婚的事情。
这一番折腾使我上班迟到了半天,海德里希非常生气,但我在半天内就做完了一整天的工作,他最后还是没有多说我什么。
令我意外的是,隔了几天,我回到家时,卡特主动向我提出了离婚,并且直接给了我签好字的离婚协议书。
我们短暂的婚姻就此结束,她离开了柏林,走之前看我的眼神意味深长。
直到问了海德里希的副官,我才得知是海德里希派人把卡特接到办公室,和她谈了50分钟,要求她离开柏林。她不听,最后海德里希说要把我调走,卡特才终于同意离婚。
我感到内疚,卡特确实是我人生中非常重要的一个女人,是我愧对了她。我向她汇去一笔不小的赡养费,而后在银行职员处得知,已经有人给她汇过一笔数目更大的款项。
不用想,我都知道是海德里希,他虽然冷酷无情,但有时又格外贴心。
在这段时间,我曾经接到过好几个机密任务,内容是处理集中营里的犹太人和同性恋者,文件虽然含糊其辞,却依然看得出极其残忍。我认为这是非常不人道的,设法拒绝了指派,并劝说缪勒不要大开杀戒。
我的主要工作始终是情报部门的工作,我谨小慎微才能求得明哲保身,无力顾及更多,只能尽我所能地保全我所能保全的无辜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