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了几个回合,凌瑶月总算是看出了一丝不对劲。
“你光躲不动手是什么意思?”凌瑶月一脸气愤开口,“你这是不尊重我。”
我正想开口反驳的时候,族长又说话了,“这位兄台,请你尊重比赛规矩。”
比赛规矩,我心中冷笑。
这比赛哪里有规矩,要是有也是这群人定的。
“我这是在让着瑶月小姐,若是等一下我打赢了岂不是不厚道。”
“少说这些废话,谁告诉你,我会输给你这样的人。”凌瑶月一边愤怒的说着,一边将紫电鞭在地上抽了好几下。
“瑶月小姐,有没有人告诉你,你生气的时候特别不好看,一张小脸皱巴巴的就像一个老太婆。”我继续开口刺激。
下面的人一片哗然。
“这人到底哪里来的胆子,居然敢这么说圣女。”
“这么多年以来,还是只有他胆子最大。”
“今天可有好戏看了。”
“我赌这人活不过今天。”
“我赌这人不能活着下台子。”
“我赌……”
下面的人纷纷开始以我的命运到底如何赌了起来?
“要是你现在认输的话,我还可以给你一个全尸。”凌瑶月彻底被激怒,漂亮的眼中没有一丝理智。
“快点打,打完了我还要回家,不想和你这样磨叽的人,浪费一刻钟时间。”
“受死吧!”
凌瑶月手上的紫电鞭挥来,这次她尤其愤怒,虽然打法毫无章法,但人在极度愤怒中总是能突破自己的极致。
好几次若不是我反应及时,可能就被凌瑶月打住。
我召唤出虚灵刀,和凌瑶月对决。
“你怎么力气这么小,是中午没有吃饭?”
“就你这小身板还能打得赢我吗?”
“还是早点洗洗睡吧,我怕等一下打得你回家哭着要妈妈。”
“闭嘴!闭嘴!闭嘴!”凌瑶月气的身子都在颤抖。
趁这个机会,我直接一拳打向她。
“啊!”凌瑶月惨叫一声。
身子就像断线的风筝一样飘落出去,堪堪摔到台子边,差一点就掉下来。
“再给你一次机会,自己从台子上下去,这样的话我还可以考虑给你留一个全尸。”
这番话我原封不动的还给了凌瑶月。
却没想到这凌瑶月十分固执,明明看起来伤的那么重,却又摇摇晃晃的站起身来。
我摇摇头。
这又有什么用,要是再不去接受治疗的话,她身体里面的灵海可能都会受到影响。
到时候造成的创伤可是一辈子的。
若是这对她今后的修炼有什么影响的话,像她这样的天之骄女肯定是受不了的。
我微微皱眉。
本来还想下狠手,此时心里倒有了一点迟疑。
在一边看戏的通幽忍不住吐槽,“我就觉得你这人还是太心软,对待自己的敌人,就应该下狠手。”
还没有等我反驳。
我就看着凌瑶月从地上爬起来,不知道他哪里来的一颗小药丸,眼看着它吃进肚子里后,身上的灵气浓郁度翻了一倍。
刚刚还一副狼狈的样子,如今的她看起来比我的精神状态还要好。
“这怎么一回事?”我按耐不住心中的惊讶。
“不懂了吧,她刚刚吃的是二品上的灵丹,增灵丹。”
“这种灵丹能让人短时间之内恢复到自己的鼎盛时期,或者更加厉害,只不过也有副作用。”
“看来这个女人为了让你输,可以说是不择手段。”
通幽语气里满满的幸灾乐祸的味道,让我忍不住嘴角微抽。
如今凌瑶月看着我的眼神,就好像是想要把我千刀万剐了一般。
刚刚上台之前我还那么的嘲讽她。
现在她不想杀了我才怪。
看来是嘲讽早了。
“难道这不可以说是作弊吗?居然还能使用药物。”我大声开口。
“我可没说不能使用药物。”坐在上方的族长回答。
我心中气急。
没想到被人从这方面钻了空子。
族长得意的笑了笑,他看台上那穿着简单朴素的小伙子,也不像是买得起灵丹的人
所以更不担心凌瑶月的状况。
“继续。”凌瑶月眼中满是得意,看着我的眼神就如同是看着一只随手可以捏死的蝼蚁一般。
但无论如何,她始终都是天师九重境的修为,和我这天师八重境是天差地别。
我心里慢慢平静下来。
这一瞬间我不再隐藏自己的修为,天师八重镜的威压在大厅内蔓延。
大厅里的所有人都安静下来。
他们都用一种不可置信的眼神看着台上的我。
“这人到底是什么来头,居然有天师八重境的修为,太恐怖了。”
“不行,我觉得好难受,我要马上出去。”
“这凌瑶月就算是再厉害也打不赢一个天师八重镜。”
“完了,我赌的全都输了。”
凌瑶月脸色煞白,一脸震惊。
大厅里有些修为尚浅的人,直接因为我这威压晕了过去。
凌瑶月的双腿肉眼可见的发抖。
“既然你都使用药物了,看来你一定有十足的把握能赢我,我让你三招。”我中气十足开口,声音震耳欲聋。
凌瑶月娇小的身子摇摇欲坠,但他她旧咬着牙,死死拽着自己的紫电鞭。
“啊!”她怒喝一声,挥舞着紫电鞭向我奔来。
第一下,没有打中。
第二下,依旧没有打,第三下第四下,一样的结果。
“到我了。”我不耐烦的随手一挥,凌瑶月手上的紫电鞭就这样直接飞出去。
凌瑶月看着眼前这一切,再也绷不住,险些跪地求饶。
但我这次怎么可能放过她。
从某种意义上来讲,我其实还是挺欣赏凌瑶月的,她身上那股不服输的气劲和我有一点像。
但终归我和她不是一路人,况且他就和大多数九菊族人一样,心狠手辣,不择手段。
思绪万千中,我毫不心软地向凌瑶月挥去一掌。
凌瑶月连忙布下结界想来抵挡我的攻击。
但是在我天师八重镜的威力下,不堪一击。
眼见着凌瑶月的身躯如同一个破布娃娃般从台上跌下去。
族长再也坐不住了。
“住手!”下一秒他便飞身来到台子上,看着我的眼中满是寒意。
“这位兄台,比武本就是点到为止,你为什么要下如此毒手?”
“毒手?”我冷笑一声,“我这是正当防卫好不好?难道我不打她等着她来打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