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amyasa酒吧包厢内。
南允时面前的茶几上摆了整整一排空扎杯。
“waiter,再加桶酒炮。”她朝服务生甜甜的笑。
只是其他人笑不出来,南沐烟都快喝吐了。
“不行,不加了,姐姐,你一个女孩子怎么这么能喝?”
自诩千杯不醉的肖榕也阴沟翻船,躺在沙发上死猪一般动弹不得。
南家没有正式对外公布南允时的身份,但名媛圈里对南沐烟已经口诛笔伐。
要不是她养的舔狗多,恐怕真要跟往日的嚣张生活说拜拜。
为了稳定鱼塘,南沐烟专门约他们在酒吧小聚。
“说话别茶言茶语的,不是你要和我比?”
南允时又开了瓶蒸馏酒,递过去,“不能浪费哦。”
“胃快炸了,我先撤!”
“我妈喊我回家吃饭了。”
舔狗们纷纷弃城投降,跑的比兔子快。
“你们!有没有点义气,废物!”南沐烟脸都气歪了。
她有多年的陪酒经验,本想把南允时灌醉,再……
现在算是没戏了。
天知道这筒子楼长大的贱蹄子这么能喝!
“肖哥哥,你不会丢下我一个人的对吧……”她可怜巴巴的去蹭肖榕,声音那叫一个千娇百媚。
南允时:重金求一双没看过的眼睛。
和没听过的耳朵。
肖榕被迷的颠三倒四,又起来战斗,拿起蒸馏酒瓶子猛吹。
“哥哥真厉害,南允时,你能吗?”南沐烟拍着小手做作到人神共愤。
“不然我面前这些空杯都是怎么回事?你属西湖龙井吗?”
她不屑的笑,拢起耳边的碎发,白皙的天鹅颈在包厢昏黄的灯光下好像裹了油画般的古典质感。
“你什么意思?”南沐烟突然领会到了,狠狠拍了下茶几,“你骂我是绿茶?”
“你不是吗?”
“肖哥哥,你快帮我灌醉她嘛……”南沐烟撅着嘴,眼睛里闪过几分暗示。
深谙酒吧的肖榕立刻领会,低头嗑了几片维生素B,主动开瓶。
“不是很能喝吗?继续。”
他就不相信自己还干不过个小妮子。
南允时默默鄙夷。
维生素B有利解酒护肝,都装备增加法抗了还牛皮吹的飞起?
吃完药片的肖榕不容小觑,靠着作弊手段连吹烈酒。
南允时本来喝的也多,不一会儿就昏睡过去。
“烟烟,这小妮子忒凶猛,我可废了不少力呀。”
肖榕色眯眯的看着南沐烟。
南沐烟假笑着欲拒还休,“哎呀,我知道哥哥厉害嘛,但我们还得解决她嘛。”
“事成之后跟哥哥去看电影?”
“太晚了得回家呢,不然妈妈要担心了。”
呵呵,男人。
深更半夜去电影院?放映厅孤男寡女的还不被你揩油?
老娘是白莲花,又不是傻蛋!
南沐烟起身探了探南允时的鼻息,已经睡的很熟了。
“肖哥哥,你可不可以帮我在酒吧门口看着?我怕被人撞见。”
睡着了就好,等下出去随便找个男的把你卖了,看你还跟池总领证结婚!
她只要一想到南允时被池家退婚的场景,做梦都能笑醒。
南沐烟哼着歌走出包厢,深夜,酒吧里正是喧嚣。
哼,三条腿的男人还不好找吗?
她拉开自己小礼裙后背的拉链,雪白的玉背一览无余,又把裙子撕短,露出赤条条的大腿。
走到舞池,立刻吸引无数饥饿贪婪的目光。
“小美人,要不要喝一杯呀?”
“哎呀,喝一杯有什么刺激的,不过我今天已经接过客了,给你介绍我的小姐妹吧。”
此时,包厢内。
南允时缓缓睁眼,“能不能把你游戏声放小点?”
秦凉做了个鬼脸,“不行哦老大,我快五连超神了!”
“让你查的事情呢?要是没进展的话你也不用休假了。”
她揉了揉发痛的太阳穴,慵懒的倚靠在沙发背上。
“嘿嘿,我出手你还不放心?从理论上说,那个车牌号今年就会生产出来。”
南允时扬起脑袋,无论如何,她一定要找出前世车祸的肇事者。
她不相信那是一场意外,她的人生不该那样被践踏。
“不过老大你为什么要跟他们喝酒啊,我看他们就是要趁你醉要你命。”
怎么老大还装醉呢?这不是给人家可趁之机?
“老大,我听说恋爱中的女人智商会下线的。”
“老大,你为什么要跟池槿安结婚呀?”
“老大——啊!我的游戏!”
南允时一巴掌将本来要拿MVP的排位局打到地上,屏幕碎成了蜘蛛网。
“你要是少说点话,也许我能多活几年。”
秦凉真是比楼上装修还吵!
“哼,也许我上辈子是哑巴呢,或者下辈子是哑巴,或者——”
“闭嘴!”
她真是很想撕烂秦凉的嘴,真心的!
“你以后少神出鬼没的,得到我的通知再见面。”
万一被池槿安发现,她不就得卸小马甲?
“我是担心你被他们欺负才跟过来了,顺便汇报情况嘛。”秦凉十分委屈。
“好了,乖,手机我会给你买新的,游戏专用那种——”
“嘘,有人。”
秦凉警觉,贴在门上。
“你从窗户撤。”
南允时说完后就又睡到沙发上。
她想过很多种打压南沐烟的办法,恐吓,回怼。
但小白莲生命力过于顽强,玩都玩不死。
所以她要引蛇出洞,杀鸡儆猴。
门外传来嗓子里卡鸡毛的声音,“我小姐妹就在这里面呢,她害羞,您多教教她嘛,我收费也公道。”
“您的账户已到账,五千,元”
南允时恨的牙根痒痒,她就值五千?
不愿再笑。
门被粗暴的踢开,南允时微微睁眼看。
好家伙,三个。
宁有事吗?
南沐烟不放心,还进来看了一眼,“她喝多了,这种事嘛,喝点酒才好办。”
“赶紧出去,别耽误兄弟们办事。”为首的黄毛寸头凶道。
南沐烟出去后,几个混混就急不可耐掐烟脱衣服。
“你们这么急吗?”南允时揉揉眼睛,缓缓地问。
黄毛当时就想冲,这小娘们声音也太娇了!
比刚那个好听的多,又娇又冷艳。
“嘿嘿,不急,不急。”
“那我们先喝酒吧。”
“好好好,美人儿说什么都是对的。”
南允时给他们倒了度数很高的伏特加,自己则是凉白开。
“要是我说,我不是出来卖的,是被人陷害,你们会放过我吗?”
她眨眨眼睛,一双懒倦的桃花眼迤逦又透着无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