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秦笑了笑,一夹马腹,汗血宝马便闪电般窜了出去。
战马在府里圈了许久,一朝被放出来,便撒欢似地跑了出去。
漫天大雪里,红棕烈马驮着两道雪白的身影往城外疾驰。
雪花扑在脸上,凉凉的,背后的胸膛却是那么滚烫,向亭晚仰起头看着背后的人,冬季的长风chuī乱了他的发丝,给那如玉的脸庞,增添了几分凌冽,向亭晚看得痴迷了起来。
向亭晚被本能支配,攀着那胸膛探起身子轻轻舔舐这向秦的下巴,向秦被舔地愣了愣神,随即单手扣住向亭晚的后脑重重地吻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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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必,我chuīchuī风。”向秦咽了咽口水牵着马慢慢地走了起来。
向亭晚看了看四周,两人正处于荒郊野外,天还这么冷确实天不时不地利,便就此作罢了。
“手给我。”向亭晚在马上说。
“我要牵马。”向秦声音哑的不像话。
向亭晚自然知道向秦此时的隐忍,“那你上来,我们早些回府。”
向秦不是不想上,他不敢上,不敢上去抱着那具温热的身体。
见向秦不做声,向亭晚便趴在马背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戳着向秦的肩膀。
向秦被戳的不耐烦,转过头,一看那人顾着腮帮子,活像一只仓鼠,心里又软了下来,抬手轻轻摸了两把向亭晚的头发,轻声说:“乖。”
两人约莫走了一炷香的时间,向秦燥热的心情也平复下来,翻身上马,策马一路疾驰回了府,雪越下越大,路上已经有了一层厚厚的积雪,看着架势,今晚是不会停了。
屋里烧足了碳,一进来便暖洋洋地,两人宽了衣,便躺到了chuáng上,向秦刚想挥手用内力熄灭蜡烛。
“你还没看我的伤口呢。”向亭晚说。
向秦愣了愣神,便起身端来烛台,向亭晚掀开被子,亮亮的眼睛看着向秦。
“你帮我脱。”向亭晚说。
向秦一手端着烛台,一手轻轻褪下向亭晚的亵裤,向亭晚两腿微分,脸颊浮出红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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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亭晚红着脸躲进了被子里,向秦轻轻地摸了摸自己的侧脸。
“尽会胡闹,受伤怎么办?”向秦佯怒地说。
“阿秦让我好生留着,我自然有分寸,不会伤他分毫。”向亭晚将脸埋进被子里说。
造孽啊,向秦心里想。
☆、新年
向秦一晚上净做了些旖旎的梦,一会梦见向亭晚长大了,身体俨然是成年人的模样,一会又梦见向亭晚化身成画本里勾人魂魄的妖jīng,天不亮,向秦便懊恼地拿着衣服出去chuī冷风了。
向亭晚一觉醒来向秦那半边都已凉透,自己这个年纪正是身体疯长的时候,能吃能睡,睡得沉也是正常,能睡才能长得快,向亭晚迫不及待地想要长大,打了个哈欠,又闭上眼睛睡了过去。
带着一身寒气的向秦回到房间,便看到向亭晚抱着自己的枕头,半边身子luǒ露在外面睡得正香,便无奈地摇摇头,细细地替他盖好被子。轻轻地躺了回去,将那人连被子一起揽入怀中,细细地看着怀里人的眉眼。
向亭晚一转醒,便看到眼前放大地俊脸,轻轻一笑,便在在鼻尖轻吻一下,冰凉的触感,向亭晚这才发现向秦的发丝有些湿。
“大早上的洗澡gān嘛。”向亭晚掀开被子将向秦裹了进去,用自己的体温暖着对方冰凉的身子。
向秦没有说话,任由他抱着,很暖,很踏实,心里特别平静,这是以前从未有过的感觉。
两人的生活看似回到了正规,向秦每日上朝,向亭晚进宫读书,外人眼里一副父慈子孝,可进了将军府的高墙里,向亭晚直呼向秦名讳,两人日日夜夜黏在一起,时不时地唇齿jiāo融,但更深的一步向秦一直避犹不及,向亭晚也没有再勉qiáng,以后的日子还长呢,阿素入府后不得宠遭受了不少白眼,向秦抬了她为侧夫人,虽说依然不见她,但她在府里会好过一些,向亭晚知道了也没有说什么,任由她去了。
转眼到了年三十,今日向秦和向亭晚两人都不必去宫里,两人便在chuáng上睡了个天昏地暗,直到日头高升,两人才悠悠转醒。
“新年快乐。”向秦看着怀里的人说。
“有你才快乐。”向亭晚轻轻在向秦嘴角啄了一下。
两人相视一笑。
丫鬟小厮已经将府里布置的妥当,府里上上下下洋溢着节日的喜庆,向亭晚穿了一身火红狐狸毛的棉衣,披着雪白的斗篷在府里四处溜达着,一会说灯笼歪了,一会说福字贴的位置不对,向秦一路跟着他,笑意盈盈,眼神就没离开过那小小的人。
“将军,小公子真是打理府中内务的一把好手啊。”阿诺笑着对向秦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