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说得是赏赐,但是太子还用长弓指了一下被宫人扶着的赵越尧。
褚念从来不知道他有一天能够这样的恨一个人,他第一次产生了那么qiáng烈,想要权力的念头。如果现在坐太子之位的人是他,那么他是不是就能将赵越尧握在掌心?
赵越尧死里逃生,落入冰冷刺骨的河中,大惊大惧之下浑身发烫,几乎要支撑不住。
宫人有些瘦弱,差点将赵越尧摔在地上。赵越尧落入了一个气息凛冽的怀抱之中。
“父皇,不管怎么说,他始终是孤的下属,请恕儿臣提前告退。”
太子将人打横抱起转身离开,完全不顾在场的所有人。
赵越尧正恨他心狠手辣,自然不肯乖乖的被抱。快走到帐篷的时候,他就挣扎着要下来自己走。
“放开我!”
赵越尧呼吸滚烫,脸颊烧的通红。太子神情冷冽,根本就不予理会。
在几次挣扎挥手的时候,赵越尧失手,指甲划破了太子的脸颊,长长的一道伤痕,流下了几滴血珠。
“太子!”
下人差点被吓破胆,他们跪在地上,哆嗦着。
太子吃痛,长眉微挑,狠狠地捏了一把赵越尧腰间的软肉:“老实点。”
第38章脚踏两条船
赵越尧腰间的肉很是敏感,被捏地打了一个寒噤,紧接着,就是更qiáng的禁锢。
太子的帐篷更加的豪华,里面铺的都是上好的皮毛。所以被摔在chuáng上的时候并不痛,甚至因为皮毛太软反而还陷进去一点。
赵越尧在chuáng上翻了一个滚,黑而圆的瞳孔中满满的都是警惕。就像一只野生的小shòu一样,浑身炸毛,寻着机会就会给人来一口。
太子差点一口气没上来,他黑着脸:“赵越尧,你就没有什么话要对孤说吗?”
赵越尧平生最恨这种yīn阳怪气:“无话可说!”
太子控制不住自己的语调:“你竟然和褚念有关系,他可是孤的六弟!”
赵越尧忽然笑了一下:“那又怎样,臣和太子又是什么关系?说到底不过是见色起意,逢场作戏罢了。”
太子咬牙:“孤命令你立刻和他断了,从今日起不许再来往。”
赵越尧冷下脸:“殿下未免太过专横。”
太子笑的古怪:“你不肯?赵越尧,别忘了你的小命还握在我手里。”
赵越尧从chuáng上站起来:“那殿下gān脆一刀砍死我算了,反正狩猎场殿下也没想我活着!”
太子眼中闪着恶意的光芒:“你和我的六弟倒是情真意切,改天孤得问问,我用过的人,他用着习惯吗?”
因为太过愤怒,太子连自称都忘了。
赵越尧嗤笑一声:“我可以告诉太子殿下,比起六殿下,太子殿下用起来确实不怎么舒服。不论是技巧还是时间,殿下都差了许多呢。”
??!!
太子听完,用手指着赵越尧,怒火滔天之中莫名生出了一丝丝委屈:“赵越尧,你还要不要脸?!身为男子,竟然自甘堕落,说出这种不知羞耻的话!”
赵越尧毫不在意,挥手打开了太子戳在他面前的手指:“太子殿下,事实胜于雄辩。”
太子气血上涌,他掐住赵越尧腰,一口咬上了他的脖子。这一口,下了死力气,完全不是情趣。
因为太痛,赵越尧抽噎着哭出了声:“放开我!”
太子yīn恻恻的捏着他的脖子:“放开?与其便宜别人,孤恨不得将你弄死。”
帐篷外传来了喧闹之声。
“六殿下,您不能进去!”
“太子有要事,吩咐奴才守着!”
褚念语调隐忍:“滚开,别挡着我。”
赵越尧在泪眼朦胧之中,看见帐篷的帘子被掀开,出现了一脸担心的褚念。
“六哥!”赵越尧带着哭腔。
褚念很是心疼,上前说:“皇兄,你在做什么?”
太子侧过头,长长的黑发和赵越尧的纠缠在一起。他轻轻地舔着刚才咬出的细小伤口,当着褚念的面,毫不收敛。
“孤在享用,一块点心。”
褚念眼珠子都红了,顾不得别的,上前就直接动手。
太子在此刻,竟然还惦记着将赵越尧放在一个安全的位置。
两人丝毫不相让,在帐篷中就动起手来。
赵越尧缩在chuáng铺角落,抚摸着自己的脖子上的伤口,伤口处有些微的刺痛。
他冷眼看着两个打得难舍难分的男人,巴不得他们两败俱伤,一命呜呼。
太子和褚念两人都下了狠手,反而不相上下。
赵越尧刚才的念头只是想想,他现在根本就不想闹出大事来。
“你们快点住手,若是引来了皇上,后果不堪设想!”
两人虽然打红了眼,但是赵越尧说的话,就像是一盆凉水一样,控制住了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