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坐?”曹孔业把人扶稳。
女孩斜他一眼,更娇软苏麻了,“去楼上做。”
“行。”曹孔业扶着人,往楼上走。
谢半悔下次再见到曹孔业,就是在派出所里了。
曹孔业迷瞪着小眼睛,恍恍惚惚地不知道事情怎么发生的。
“你做什么了?”谢半悔沉声问曹孔业。
曹孔业无辜地摊手,“我什么都没做。”他烦躁地搓着头发,“这话我说了几十遍了,我没嫖/娼,我连那姑娘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
“那能把你抓这里。”谢半悔明显是不相信了,“说好把持住的。”他现在后悔死了,就不该相信男人这张嘴。
曹孔业快哭了,“我真没做什么。”
警察又问了几句,就让他们走了。
有人打电话举报,目标不是曹孔业,而是楼上。
曹孔业只是被同行带过来询问的。
出了派出所,谢半辉和曹孔业都傻眼了。
戴瀚漠站在台阶下等着他们。
曹孔业看着不像好人,却是第一次真正的差点知法犯法,其实纯情得很,他抹了下脸上的冷汗,“我得冷静一下,先回去了。”
“嗯。”谢半悔看着台阶下站着的戴瀚漠,有点出神。
他不是在江城吗?怎么又来南滨了?
不是警告过他,不准再来南滨吗?
曹孔业和戴瀚漠打了声招呼,打车回家了,估计往后都要做遵法守法的好公民了。
“你怎么在这里?”谢半悔回头看,“是刚从里面出来?还是准备进里头的?”
“等你。”戴瀚漠轻描淡写的两个字。
谢半悔慢腾腾地走下台阶,“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戴瀚漠没回答。
第69章
谢半悔却想到了,“是你报的警?”戴瀚漠去过皇宫,他见识过里面丰富jīng彩的业务项目。
“对。”戴瀚漠没隐藏。
“你这是端着碗,踹了锅。”谢半悔又想想曹孔业吓得苍白的脸色,“你怎么知道我们在这里的?”
“曹孔业发朋友圈,有位置定位。”
曹孔业第一次来,心情是小激动的,忍不住拉着谢半悔拍了张合照,发了朋友圈,又特意打开了位置定位。
戴瀚漠来过皇宫,看到这个位置,怎么还坐得住。
知道谢半悔和曹孔业关系不错,处得来,可没必要一起嫖/娼吧。
所以,戴瀚漠报警了。
“你这人太损了。”谢半悔解释,“曹孔业明天要去相亲的,真被关起来,他爸能扒他一层皮。”
“真被抓,是他活该。”就是因为曹孔业什么都没做,所以他明天还能照常去相亲。
“咦,你不正常啊。”谢半悔绕着戴瀚漠打转。
戴瀚漠问他,“嗯?”
“男人看到这种地方不是应该兴奋激动吗?比如曹孔业,他这次是没贼心没贼胆,可能只是见识少,等见识次数多了,就不会只是看看、坐坐。”谢半悔说,“你是看过、坐过、摸过的,怎么还能这么淡定?”
谢半悔的舌尖顶着上嘴唇,响亮的吸了嘴唇,发现了不得了的事情,“你是不是不行,见不得别人吃肉,心生嫉妒啊。”
“……”戴瀚漠看着谢半悔胡言乱语。
谢半悔可以发疯,却要有观众才行啊。
“你怎么又来南滨市了?出差?办事儿?”谢半悔没好气地问戴瀚漠,好像南滨市是他家门前的一条路一样,语气蛮横、不讲理。
戴瀚漠回答他,“办事儿。”
“办完了?”
“差不多。”
“什么时候走?”
“明天。”
“哦。”看来应该真的只是来办事儿的,谢半悔抬腿往外走。
戴瀚漠跟在后面,跟小媳妇一样。
谢半悔回头瞪他,“你还跟着我做什么!我的酒友差点被你抓起来。”
“赔你一个。”
“嗯?”
“我陪你喝。”戴瀚漠说。
谢半悔摇头,有点嫌弃,“你的酒量,我还没喝高兴呢,你已经醉的不省人事了。”
“不一定。”戴瀚漠说,“抽烟,我比你先学会,喝酒,我的量未必就比你浅。”
“上次你不是喝的走不动道。”谢半悔伸着手指头,提醒他,“怎么,想要旧景重现?”
“喝了就知道了。”戴瀚漠握住谢半悔的手指,包裹在手心里,牵着他往路边走。
过了凌晨的道路,冷清得很。
但皇宫是出了名的娱乐场所,在路边等活儿的出租车司机不少,很容易就打到车。
戴瀚漠一直抓着谢半悔的手,俩人坐在后面。
通过司机频繁、轻微转动的后脑勺,谢半悔猜测,司机心里一定是在犯嘀咕:这俩人啥关系。
谢半悔手往外脱,想要离开戴瀚漠抓着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