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狗屁二十四小时,之前她定的规矩,婚前一个月禁/欲靳砚之听进去了么?他都没有遵守自己的规则,凭什么她要乖乖服从?
文浔爬起来,正要出门,又折回了更衣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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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FO揉了揉额角,又把靳砚之挑出来的毛病做了记录,同时在工作群里拼命cue下属去修正。
从上到下财务部一百来号人,谁也不敢睡觉。
这些人都想着今天谈判顺利,文氏已经初步松了口,大家至少短期内可以放松一下了。谁也没有料到,自家大老板靳砚之大晚上不睡觉,心血来cháo要重新核对项目所有资金流动明细。
饶是铁打的脑袋也经不起靳砚之的折腾,这男人好似一个魔鬼,一分一厘都记得清楚,想要蒙混过关是没门的。
夜间紧急会议开到了十二点半,视频会议里所有人都顶着黑眼圈一个个面露崩溃。
唯有靳砚之,还穿着白天的西装,一丝不苟毫无倦意,仿佛和旁人活的不是同一个空间次元。
CFO给自己qiáng灌下了第三杯咖啡,正要继续主持会议,突然听到了靳砚之那边传来了敲门的声音,伴随着一个娇滴滴女声:“睡了么。”
镜头里,靳砚之几乎立刻抬起了头,嘴角一抹若有若无的笑。
视频会议里所有人屏气凝神,众人眼里闪烁着八卦的火焰——这就是靳总前阵子官宣的“女朋友”??
文浔在门口等了两秒,里头没有传来男人的任何动静,她撇撇嘴拧开了门。
“你不吱声我就当你默认我可以进来了。”
文浔开门的瞬间,然后一众人看到自家老板的眼里分明闪过一道光,像是什么冰冷的AI突然有了灵魂一样,再接着,靳砚之那边的屏幕毫无征兆的暗掉了。
电脑被靳砚之gān脆利落的合上了。
会议室里,特助发了一个鼓掌的表情包:散了散了啊今天!靳总也要休息了。
财务总监如释重负长叹一口气:真的不会再回来了?
特助笑:大概率的不会回来了。今天这波功劳都是靳太太的功劳啊,不过你们想要熬夜可以继续战斗的……
会议群里,众人如鸟shòu散,头像一个个快速灰掉。
……
书房内,两人隔着五米的距离,你看我,我看你。
文浔穿着厚厚的羽绒服,裹成了一个小包子,手里还托着一碗粥。
“宗师傅做的夜宵,这是我喝剩的,倒了也làng费,你要不要。”
她凶巴巴的看着靳砚之。
靳砚之瞥了一眼女孩——上身穿那么多,羽绒服的下半截小腿依然是光着的,就算室内开着暖气,她的两只脚丫子也大喇喇的踩在地毯上。
她分明就是故意的。
“过来。”
自己喝剩的拿过来给自己做夜宵,什么破借口。
靳砚之松了松领口,灯光下五指骨节分明,修长白皙,有种说不上来的诱惑劲。
文浔硬生生的转移开视线,傲娇抬起下巴:“喝不喝给个准话。”
“喝不喝取决于你喂不喂。”
靳砚之微微侧过身子,拍了拍自己的腿。
文浔低头,慢吞吞挪到了他身边,刚刚放下了粥膳,整个人就被靳砚之抱到了怀里。
他腿长个子高,把文浔捞到腿上时她的小脚丫就离开了地面,就那么悬在半空,还示威似的晃了晃。
“你别以为我过来是为了求和的,冷战还没有满二十四小时呢。”
文浔挣扎了一下,被靳砚之牢牢锁在怀里。
来了还想跑,这个小笨蛋怎么想的。
靳砚之似笑非笑的看着她:“知道相对论么。”
文浔挑眉:“听过啊。”
“和那群不开窍的傻子开会度日如年,所以我单方面宣布……”靳砚之咬住了文浔的耳朵,“现在已经满二十四小时了。”
文浔一个哆嗦,半个身体都麻了。
她瑟缩着想从退出来,靳砚之怎肯,两个人就这么拉锯着,肢体在摩擦里温度越来越高。
眼看着靳砚之气息沉重又进攻的意思,文浔急了,抵着他的胸口,正色。
“二十四小时过去了,可是问题还没有解决。”
“你想知道在过去的五年,我有没有过别的女人?”
文浔重重点头。
“巧了,”靳砚之轻笑,眼里却没什么光,“我也对你有类似的问题。”
文浔张嘴就要来,靳砚之眸子里溢出了冷冷的警告:“文浔,想好了再说。要对自己的答案负责。”
文浔红了脸,她刚刚确实想报个两位数刺激一下靳砚之的血压的。
“不如……我们摊开掌心一起写一个数字?”
“什么数字?”
“有过男女关系的人数。”
靳砚之咬了咬牙,凝着文浔:“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