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至于张珊姗后来的微信备注由三儿变成了张疯批,日常的口头称呼由亲昵的小三变成了疯批三。
木子眼中微微抖动,胸腔不住的起伏带动着漂亮的连绵山峰,杂乱无章的紊乱着呼吸,她的手指指甲末是微红的粉色,玉骨一样的手,像是自带上了脆弱的美色,被张珊姗撑开,qiáng行十指相扣按在冰冷的地板上。
她此时就像是被控制的漂亮的shòu,爪牙依旧,却动弹不得,只能颤抖着任人为所欲为。
木子一直觉得自己是个老司机,虽然说不上是秋名山车神,但至少不是什么纯情小白,但还能这么玩?
要不是说不出话,动不了,木子真的忍不住为张珊姗的下限和花样鼓掌了,简直叹为观止,这人为了折磨她,到底观摩了多少影视书籍资料?还是说这张疯批天赋异禀,无师自通?
再后来木子眼泪止不住的掉,哭得有些崩溃无助,但哭归哭,心里对张珊姗的技术和行为还是认真的点评,审视一番。
可等木子被张珊姗扶着腰架起来,坐下来的时候,她被疼的,脖子后扬,露出天鹅颈的优美弧度,然后看到了被绑在后面瞳孔地震,绝望到脸色惨白的顾骊。
对哦……还有现场观摩的顾骊。
艹I她妈的!张珊姗!
你他I妈的真的说到做到啊!狗东西!
木子的下半身的啥也没有,但上半身穿着梅子色的长款毛衣,从后面根本啥也看不到,只要前面的无边chun色供面前这个恶鬼一人享用。
木子刚哭过,虽然说不出成调的话,但时不时发出的模糊的呜咽在雨声里隐约可听。
无法拒绝,不能逃离,只能被撑开身体,被一寸寸的展示,被一寸寸的剥夺,被一点点的吃掉……
张珊姗的手指冰冷,她的嘴唇冰冷,甚至脸上的血全部蹭到了木子的胸上,这是带着血腥的情I色场面。
木子灰黑的长发微卷着弧度,被汗沾湿了贴在了白嫩的脖子上,她眼角是红色的,鼻子是红色的,嘴唇也是红润的,还有微张的湿红的舌头。
一次又一次。
最后直接拿起布把木子的眼睛缠起来。
“别用这种眼神看我……你早就知道我从来不是好人的,不是吗?”
“我本来不想发疯的,你知道的……”
我不知道,木子心想,你自己把路走窄了怪谁?
要是当初刚认识的时候,就坦白,不要演这种可笑的戏码,也许今天又会是另一个结局,但木子心里知道,如果回到当初,张珊姗一开始就表白,木子是绝不会答应的,从闺蜜到情人,在两人有感情,信任的基础上再转变是最稳妥的。
张珊姗的手为什么这么冷。木子心想道。
她觉得很不舒服,明明是说是艹I自己,结果这人衣冠楚楚,穿着湿透的白西装,也不怕感冒吗?还是只是想羞rǔ我?或者是想让顾骊断了念想?
木子仰着头,连呼吸都被顶乱破碎,一口气分成几段喘,她即使蒙上眼睛也是极美,尤其是嘴唇控制不住流下的晶亮还有像小狗一样伸出的软糯糯的舌头。
是甜的。
张珊姗含住后,心想道。
这人嘴软,舌头软,说话软,却心硬如石。
不爱了就是不爱了,她对朋友还有真心,对感情为什么就没心没肺,无情无义。
可自己就是爱极了她这副模样,哭的时候,呜咽的像个无所依靠的小shòu,每每看到她,好像早就死掉的心脏,奇迹般的复苏,止不住的砰砰直跳。
被剥夺掉感官,身体的感受更qiáng烈了,似乎张珊姗冰冷的手指被自己捂暖了,但这xing事与以往不同,更像是一场惩罚,如同凌迟,而木子就像是被打碎的名贵的瓷器。
药效来的快,去的慢,但好在身体的主动权慢慢回来了,张珊姗的行刑和这场雨夜一样,如狂风骤雨。
木子一直喃喃着,张珊姗把她按倒在地毯上,抬起她的一只tui架在肩膀,压了下去,耳朵挨着木子燥热的嘴唇,只听见身下这个被折磨的人儿说。
“求求你,做个人吧。”
cháo湿的呼吸带着撒娇讽刺的声音,只撩拔的张珊姗喉咙滚动了一下,头脑发痒又缺氧,自己的灵魂像是被这人攥在手里。
欲望又情I色,无辜又罪恶,这人美得让人移不开眼,被一寸寸展示的身体像是只存在于午夜梦回的神女梦境里。
木子深吸一口气,重复道:“做个人吧。”
张珊姗压弯木子的tui,面对面深深吻住她。
“好。”
张三在手,天下我有
但这个‘好’这个字,在张珊姗的定义里有多广阔,木子就不知道了。
因为不管是从哲学的角度来讲人,还是从进化论的角度来讲人,或者说从社会学关系以及历史学方面讲人这个物种的复杂程度,甚至能扯上宗教性的神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