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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7章:穿越前世

  我立即把烦死人召唤过来,问他是不是什么牛头马面和黑白无常,又把我身边的女人都带走了。

  烦死人看了我一眼,惊叹道:“大神,你的功力......不,应该说是道行已经越来越深了,不仅紫气收放自如,而且体内丹珠凝结,很多事应该用不着再问我了。”

  他应该不是在溜须拍马,估计这段时间与水源枫和美智子入鼎双修以来,我的法力应该越来越强大了。

  不过由于很多东西都是被醍醐灌顶的,没有细细消化,所以也不知道如何运用。

  “烦死人,”我佯装不满地说道:“你这是在我面前卖关子呀?我要是知道还用得着问你吗?”

  “不敢,小鬼怎么敢在大神面前卖弄?”烦死人说道:“你现在是不是用天眼识人看鬼?”

  “嗯。”

  “那你如果想知道什么事,或者什么人和鬼上哪里去了,只需闭上双眼,在潜意识里打开天眼,什么事就都知道了。”

  “你直接告诉我不就完了。”

  烦死人尴尬地笑了笑:“问题是我不知道,而且也没大神的道行,这种方法我清楚,但自己却办不到。”

  我想他说的应该是事实,也就不想再为难他。

  让他离开后,我起身出门,让她不要进来打搅,除非我再次开门,就算是副师长回来也不能进梅梅的房间。

  我之所以这么做,就是怕陈玉芳的神识被找回来之前,副师长夫妇看到梅梅的肉身后又大呼小叫,而且从烦死人的话中我也听明白了,要想把陈玉芳的神识找回来,恐怕自己还得元神出窍了,否则就没有必要在意念中开天眼了。

  看到我一脸郑重其事的样子,曹阿姨点了点头,说道:“放心吧,只有你不开门,就算三天三夜,我也不会让任何人进去的。”

  我再次叮嘱道:“曹阿姨,上次的经历你也知道,万一我长时间没开门,而梅梅和我也没有呼吸和心跳的话,你也不要大惊小怪,而且千万不要损伤我们的身体。”

  曹阿姨有些忐忑不安,但还是点了点头,说道:“我明白。”

  我回身进门后把门关上,然后把梅梅的身体扶起来,让她盘膝而坐,我盘坐在她对面,双手掌托着她的双手掌,双目紧闭,按照烦死人的方法,在意念中打开天眼,盯着梅梅的眉心。

  开始的时候,我是全神贯注地盯着,半天都没有什么反应,我脑海里出现的,就是梅梅那张苍白的没有一丝血色的脸,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有点疲倦了。

  我抖了一个激灵,强打起精神,可没一会又有点迷迷糊糊,就在我准备再次振作起来时,突然往前一栽,一头撞向梅梅的额头。

  我正准备向后撤身的时候,忽然感到一股无法抗拒的磁力,直接把我吸了进去。

  我去!

  在小尖山的山顶上,我和水源枫、美智子是垂直被一股力量吸入井底,跑到修罗道走了一趟,这次我感到自己的身体,是平行地被吸进了梅梅的眉心,在一片黑暗中飞速穿行,血肉之躯在飞行中逐渐散落,融化,最终化为尘埃。

  只有元神迎着呼呼作响的空气,被前方难以抗拒的磁力吸引,象颗子弹在飞行。

  不知道过了多少时间,我忽然感到自己飞行的速度缓慢下来,妥妥地落在一片猩红的世界,不仅倍感温暖,耳边还隐隐约约能听到周围“咕噜咕噜”的水泡声。

  渐渐地,我又感到周围有股猩粘液紧紧裹着自己,一个女人痛苦万分的惨叫声,像是隔着厚厚的墙壁传来。

  我感到自己的脑袋,像是被什么力量缓慢地向前挤压着,脚底也有一股力量,随着那女人的惨叫声,不断向前推着我,象是要把我从这个猩红而粘稠的空间推出去。

  但我的头顶一紧,像是被一种很温暖的软体卡住。而那女人的每一次惨叫,我就能感到自己被那股力量,不断地向前挤压着。

  ——晕死。

  我忽然惊愕的发现,自己似乎是跑到一个女人的体内成了胎儿,难道我从梅梅的眉心钻了进去,成为她肚子里的孩子,等会出生后,还得叫她一声妈妈?

  这时,我感到头顶被一只柔软手给掐住,慢慢朝外拽着,突然一道白光出现在我眼前。

  我睁开眼睛一看,一张农村妇女的脸出现在眼前,但头饰和服装很奇怪,像是古代的人一样。

  我想,她应该是个接生婆。

  “啊——”看到我睁开双眼,她脱口而出地叫了一声:“这孩子的眼睛居然是睁开的?”

  等她慢慢把我拽出来后,忍不住又高声叫道:“恭喜老张,贺喜老张,你家媳妇给你添了个大胖小子!”

  我一怔,听那接生婆的意思,我父亲还是姓张。

  当接生婆剪断脐带,把我抱在手中的时候,我第一个反应就朝躺在床上的母亲看了一眼,心想:千万别是梅梅才好。

  虽然道家和佛家的轮回说都说过,今生的儿女,也许是前世的父母,可如果梅梅要是我前世的母亲,那等我回到副师长家后,还尼玛怎么面对梅梅呀?

  等我看到躺在床上脸色苍白,大汗淋漓的母亲一眼后,一颗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她居然不是梅梅,但却又十分面熟,仔细一想,晕死,她居然长的有点象老许头。

  我想,或许她是老许多的姐姐或者妹妹吧,说不定老许头是我这一世的舅舅。

  后来才明白,这一世的我,出生在一个农民家庭,父亲姓张,在家务农,母亲无姓,人称张氏,娘家并无兄弟,这就越发让我感到奇怪,她怎么长的那么象老许多。

  而更让我感到狗血的是,我的父亲越看越像那白胡子老人,只不过没有那么老而已。

  在我七岁那年家乡遇到一场战火,我和父母走散,我趴在死人堆里几乎饿死的时候,一个云游的道士收养了我。他把我带到一座山里的道观养了十年,因为思亲心切,耐不住我软磨硬泡,那道士终于允许我下山。

  当我跪在山门朝道观三拜九叩后抬头一看,别说是站在门口的道士,连那座道观都凭空消失。

  我也是醉了,难道教了我十年的道士居然是神仙?

  虽然学了十年功夫,但我的装束一直就是一个农民,回到家乡后,过去的左邻右舍有的远走他乡,有的死于战火,留下来的不多,不过也有后来迁徙过来的。

  十年的变化对于我来说太大了,不是我自报家门的话,几乎没有人能够认识,听说我是老张家的孩子后,一些老邻居还是前来问长问短。

  我只是告诉他们,自己这十年都在他乡务农,现在回来寻亲,有人说我父母已经死于战火,也有人说我父亲出家做了道士,还有人说我母亲做了尼姑。

  死于战火的可能性不大,由于父亲长的象白胡子老人,母亲长的象老许头,我更相信二老是出家了。

  既然父母不在,留在家乡无益,我准备遍访道观寺庙去寻找父母,就在我离开村子的时候,一个身材魁梧的同龄人挡住了我的去路。

  “哎,张神送,是你吗?”

  如果不是他叫,我几乎忘记了自己的名字,因为这十年来,从来就没有人叫过我的名字,那道士不仅从来没问过我的名字,也不说他的道号,更不准我叫他师父。

  平时我们很少有语言交流,他只是默默地教我功夫,我也是无语地苦练,除了教学的内容外,印象中我与那道士在十年中好像就没说过十句话。

  因而被那个同龄人一喊名字,我一下子还尼玛愣住了,他还以为我是因为认不出他来而发愣。老实说,我也确实认不出他是谁。

  只见他一副眼高于顶的样子,还带着几分讥笑:“怎么,连你家韩爷都不认识了?”

  ——我去!

  他这么一说,我才想起他家是我们村唯一的大户,他父亲是员外,他叫韩虎,比我大几岁,应该已经成亲了,他还有个哥哥叫韩龙。

  “哦,原来是韩少爷,都不认识了。”记得小的时候他总欺负我,因而我对他并无好感。

  韩虎洋洋得意地一笑:“你不认识我,恐怕不会不认识春丫吧?忘了,你们老张家可是和她为你指腹为婚了的。”

  他的话再次让我一怔,虽然我记忆中确实有一个小女孩叫春丫,比我小一岁,整天屁颠屁颠地跟着我,说是我的媳妇。

  那时我什么都不懂,甚至最讨厌和她一起玩,还总是欺负她,倒是当时已经十多岁的韩虎,总是护着她,因为她还揍过我不少次。

  最重的一次,韩虎用一个棍子把我的头都打破了,因为他是韩家的少爷,父母也就只能是忍气吞声。

  为此父母告诉过我,春丫就是我将来的媳妇,以后不要再欺负她,不久战事就波及到村里,我们都走散了。

  听到韩虎提到春丫,我居然有点紧张起来,忙问道:“怎么,她还在村子里,我刚才怎么没有看到她们家的人呀?”

  韩虎“哈哈”一笑:“你想见她?”

  其实我也说不上特别想见她,毕竟是儿时的玩伴,又是我指腹为婚的媳妇,既然听到她的消息,心里难免情不自禁地想见见她。

  她今年应该有十六岁了,应该出落成一个姑娘了。

  我有点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你想见她,就到县城里的怡红院去吧!”韩虎忽然一脸爱昧地说道:“我每次进城,都得在她身上花点银子,老实说,她床上的功夫......嘿嘿,真过瘾!”